姜以寧吐槽他,“你這張真的是一點也不知收斂。”
找林老師告狀也不能治賀馳。
今晚忙著各種開會也沒什麼時間吃晚飯,本來以為去爸媽家可以吃點,奈何一進門就是撣子伺候。
他就說,林老師會主打電話讓他過去指定沒那麼簡單。
賀馳在廚房燒水準備泡桶泡面吃,聽到姜以寧從主臥出來,他沒有回頭看。
把開水倒進去后,賀馳又聽到姜以寧的腳步聲,他轉看了眼。
看到賀馳在看著,姜以寧對他微微一笑,“老公,吃完趕休息,我明天要早起就先睡了,晚安。”
賀馳微一皺眉,道,“晚安。”
他越想越不對勁,半小時前還要問他要不要離婚的人,現在對他笑得這麼甜?
賀馳顧不得泡面了,把調味料丟一邊,他去客廳看了眼,跟平常沒什麼兩樣。
以為是他自己想多了時,賀馳瞧見賀小灰從他之前睡的那間客臥走出來。
他去看了眼,好家伙,被子、睡跟明天要換的服都整整齊齊的放在床上。
甚至連洗漱用品都幫他給拿出來了。
賀馳懵了下,打算回主臥問問姜以寧,結果房門被反鎖了,他抬手敲了下門,“老婆,我得進去拿點東西,你開下門。”
姜以寧起床,走到房門,卻沒有開門,只道,“你要用的東西我都放你之前睡那間客臥了。”
“我要睡了,晚安。”
賀馳不肯放棄的追問,“真打算讓我睡客臥?”
姜以寧這次沒有回應,在微信上給賀馳發信息:【對。】
賀馳:“......”
看完姜以寧的信息,賀馳無奈的去廚房將他的泡面端了出來。
吃泡面也就算了,還被自己媳婦兒趕到客房睡。
他低頭看了眼在他腳邊蹭來蹭去的賀小灰,“你也想吃東西?”
賀小灰喵了聲。
姜以寧不在這,賀馳一點也沒慣著它,“想得,著吧。”
何津打電話讓賀馳到酒吧來一趟。
吃完面,賀馳看了下時間,還沒到十一點,他猜姜以寧估計還沒睡。
走到主臥外看了眼,果然看到門里還著。
賀馳敲了下門,跟姜以寧報備一下,“老婆,何津讓我去一趟酒吧。”
姜以寧正跟章巧聊著,叮囑賀馳,“別太晚回來,要是喝了酒別開車。”
喝酒。
賀馳想到什麼,勾了下。
要是他喝得醉醺醺回來,他不信他老婆還讓他一個人睡客臥。
開心沒到三秒鐘,賀馳便聽到姜以寧語氣平淡的說,“要是喝醉了你別回來了,去跟何津家一晚吧,反正他單,也方便。”
賀馳不相信這麼損的招是姜以寧想出來的。
章巧教的?
到酒吧時,賀馳看到宋行妤坐在吧臺前跟陳燃說話,他走過去,問道,“這麼晚了還待在酒吧,不怕被你哥訓?”
宋行妤嘿嘿一笑,“我哥現在可沒空管我,他忙著談呢,而且我來這里,我哥可放心了。”
談個屁的。
凌月從衛生間回來,看到賀馳在,喊了聲,“賀馳哥。”
賀馳點了點頭,他看了眼凌月,又看看宋行妤,這倆子單純的玩在一起也好,起碼兩家人都放心。
他叮囑們,“別玩太晚,別喝多,早點回去。”
宋行妤跟凌月都乖乖的點了點頭。
等賀馳上了二樓后,宋行妤才問他們,“你們有沒有覺得賀馳哥好像有點兒郁悶的樣子?”
酒吧正放著一首舒緩輕快的外語歌,凌月跟著節奏,手指輕點著臺面。
凌月剛才沒怎麼注意,拿起調酒師調好的酒喝了口,“有嗎?他不一直都這樣嗎?”
陳燃像是看一切的開口道,“還能有什麼,肯定是被以寧姐趕去睡客房了。”
宋行妤跟凌月都不太相信,“不會吧。”
凌月說,“以寧姐這麼溫好說話的人,我覺得不會。”
陳燃哼了聲,“你們是不知道馳哥這段時間有多煩人,現在我們這群兄弟都沒人愿意搭理他了。”
“反正我哥被我嫂子趕去睡客房的時候就這個死表。”
聞言,宋行妤跟凌月對視一眼,都笑了。
宋行妤不可置信的說,“真想不到賀馳哥竟然是個妻管嚴,不知道我哥以后是不是。”
時間也不早了,凌月明天還要上班,把這杯酒喝完,“行妤,我得回去了。”
宋行妤嗯了聲,“拜,路上注意安全。”
現在就剩一個人在這,陳燃實在是不理解的問,“行妤,津哥年紀可比你大了五歲......”
宋行妤糾正他的說法,“準確來說是四歲零七個月。”
陳燃張了張,沉默了下,說,“好,津哥比你大了四歲零七個月,你到底看上他什麼了?”
宋行妤古靈怪的笑了下,“他帥呀,而且相差幾歲怎麼了?我哥說男人會疼人。”
陳燃不可置信的問,“行謹哥也同意你追津哥?”
宋行妤反問他,“為什麼不同意?”
前有姜以寧,后有宋行妤,都被男人的外貌給迷了。
陳燃痛心疾首的說,“我跟你說,津哥跟你哥一樣,都是一心撲在工作上的人,而且他年紀也不小了,談朋友肯定是奔著結婚去的,我敢肯定他不會點頭跟你在一起。”
宋行妤哦了聲,“要是合適,我可以跟他結婚吶,我也是未婚。”
“我不是說你不能結婚。”
陳燃嘆了嘆氣,“主要是你們......”
他委婉的說,“不合適,知道嗎?”
宋行妤不解的問,“不合適?是因為我是宋家大小姐,他只是一個酒吧老板?”
“我們家不在意這個。”
見這麼堅持,陳燃也不好再勸,他想了下,還是多說了一句,“你不介意,但人家可能會有顧慮。”
“而且我看津哥也不喜歡你。”
宋行妤站了起來,陳燃最后那句話讓生氣了,“你說不喜歡就不喜歡?就算他不喜歡,我也能讓他喜歡!”
說完,宋行妤便轉離開,走了幾步后,又轉回來,氣勢洶洶的對陳燃哼了聲。
陳燃不敢惹。
等人走后,他才對邊的調酒師說,“你看,人吶,就是不肯聽真話。”
陳燃以為宋行妤這次是真的離開酒吧了,哪知又走了回來,他怕宋行妤要過來跟他吵架,便蹲了下來躲著。
大概一分鐘后,旁邊的調酒師跟陳燃說,“別躲了,上二樓去了,估計是去找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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