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寒下車,蹲在希希面前,小哭包這會兒已經不哭了。
了這麼大的驚嚇,似乎也忘了先前的事,很快就接了眼前的帥叔叔變爸爸的事實。
“爸爸,你真的是我的爸爸嗎?”
“如假包換。”傅晏寒說。
希希頓時沮喪著臉,“爸爸還能是假的嗎,那你到底是不是我爸爸?”
傅晏寒哭笑不得,“這個語不是這麼理解的,爸爸以后再教你,現在希希能不能幫爸爸陪著媽媽?”
“爸爸你要去哪里?”希希抓著他的袖,有些依依不舍。
才剛有爸爸,雖然做不了的男朋友,有點憾,但是爸爸也很好,他可以當媽媽的男朋友。
傅晏寒傾抱了抱,說:“爸爸去給希希買蛋糕,希希去車里陪著媽媽好不好?”
“好,那爸爸你要快點回來哦。”希希沖他揮著小手。
傅晏寒把抱上車,放在葉綿綿旁邊,傾在母倆額頭上都烙下一個吻,這才轉大步離去。
希希捧著小臉,問葉綿綿:“媽媽,爸爸好帥對不對?”
葉綿綿沒想到這麼快就接了這個事實,原本是擔心希希表白失敗,小的心靈會到傷害,才丟下會議室里的同事趕過來。
恰好看見秦卿拿著匕首摁在希希脖子上威脅傅晏寒上車。
當時什麼也沒想,故意撞了車尾,讓秦卿慌神。
好在傅晏寒與的配合簡直天無,才能有驚無險地救下希希。
這會兒看見脖子上的線,還是很心痛。
保鏢去附近的藥房買了藥回來,葉綿綿拆了塑封,給希希理脖子上的傷口。
秦卿下手很重,傷口很深,剛才希希就覺到痛了,這會兒葉綿綿給的傷口消毒時,痛得直吸氣。
又怕媽媽擔心,死死忍著,葉綿綿見狀,心痛極了。
“希希,沒事,痛的話就喊出來,媽媽不笑話你。”
希希搖頭,“媽媽,我不痛,我是堅強的好寶寶。”
葉綿綿心痛如絞,在心里發誓,再也不會讓到一點傷害。
“傷得這麼重,媽媽呼呼,呼呼就不痛了。”葉綿綿湊過去,對著傷口輕輕呼氣。
希希怕地了脖子,到傷口,痛得直吸氣。
葉綿綿就不敢逗了。
理好傷口,葉綿綿抱著,像抱著失而復得的珍寶。
希希仰頭著媽媽的下,“媽媽,以后我們跟爸爸是不是就是一家人了?”
“嗯。”
“那你們會結婚嗎?”希希眼中閃爍著期待。
葉綿綿想了想,說:“會。”
“那我可以當你們的小花嗎?”希希才當了小姨的花,也想當爸爸媽媽的花。
葉綿綿不想跟傅晏寒辦婚禮,但是對上希希閃著期待的眼神,又不忍心,說:“可以。”
“耶,那我就當過兩次花了,真好。”希希掰著手指頭,“等舅舅和小舅舅結婚,我還可以當花,那我就能當四次花了。”
葉綿綿笑道:“你小舅舅的花你恐怕當不上了,他才十八歲。”
秦倦至25歲才會結婚,那還有七年,七年希希都12歲了,那麼大的姑娘再當花不合適。
希希不懂十八歲跟當不上花有什麼關系,“小舅舅有花了嗎?”
葉綿綿耐心跟解釋,希希在懷里,聽著溫的聲音,不知不覺就被催眠睡著了。
聽到輕微的呼吸聲,葉綿綿低下頭,就見孩子雙眼閉,脖子上那條痕特別刺目。
想起先前的事,還心有余悸。
傅晏寒回來得很快,服都沒有褶皺,也沒有腥氣,看來他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
葉綿綿張地看著他。
傅晏寒拉開后座車門坐進去,把希希接到自己懷里抱住,吩咐司機開車。
傅晏寒一手摟著希希,另一手將葉綿綿攬進懷里,“我們回家。”
葉綿綿頭靠在他肩上,輕輕閉了閉眼睛,“傅晏寒,我覺今天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傅晏寒想到剛才那一幀幀畫面,也是心有余悸。
“該理的人都理干凈了,以后再不會有人威脅到你和希希的生命安全,相信我,我不會再讓你們母遭遇這樣的危險。”
葉綿綿并沒有責怪他,“傅晏寒,以后我們是夫妻,有什麼事都一起扛,你不要打著為我好的旗子,什麼都瞞著我,我不需要。”
傅晏寒神嚴肅起來,“綿綿……”
“我不是弱不風需要保護的人,我也可以站出來為你戰斗,你相信我,我你的那份心并不比你我的。”
傅晏寒心臟瘋狂跳起來,開心的角都快咧到耳后,“綿綿,我喜歡聽你說我你,再說一遍。”
葉綿綿:“……”
說了那麼多,重點他一句沒往心里去,就記得說的“我你”三個字了。
“傅晏寒,我跟你說認真的,以后不準再打著為我好的旗號瞞著我,不管什麼事,我們都要做到開誠布公。”
“聽到了聽到了。”傅晏寒不停答道,“那你能再說一遍我你給我聽嗎?”
葉綿綿剛才一本正經地說那番話,并不覺得恥。
這會兒讓他單獨拎出來重復一遍,車里還有別人,哪里說得出口?
傲地別過頭,“不要。”
傅晏寒哄著說,葉綿綿卻打死不再開口,傅晏寒挫敗無比。
“剛才我應該把你的話錄下來,回頭把那三個字截下來保存到手機上,設置手機鈴聲,每次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都能聽到你對我表白。”
葉綿綿想想那個場景,頭皮一陣發麻,“你變態!”
要是他的手機每次響起,都是說的“我你”三個字,那得多社死啊。
傅晏寒將葉綿綿和希希帶回了他的家,兒房早就裝修好了。
傅晏寒把希希抱進去,葉綿綿看著寬敞又趣的房間,頓時愣住。
“你什麼時候改造的?”
還記得這間屋子一直上著鎖,據說鎖著秦卿年輕時畫的畫。
傅晏寒說:“有一段時間了,材料都是環保的,通風散味也有一段時間了,所以你不用擔心甲醛問題。”
葉綿綿不是這個意思,但也沒有解釋。
了酸痛的肩膀,“希希這會兒睡著了,我還要去公司加班,希希就拜托你照顧了。”
傅晏寒沒想到這個時間還要趕回去加班,他眼疾手快,摟住的腰,將抱上中島臺。
他雙手撐在側,將鎖進懷里,垂眸看著。
“我這麼沒魅力,讓你來了還想回去加班?”
葉綿綿挑眉看著他,“別鬧,公司一堆人等著我回去開會。”
傅晏寒低頭,吻上的,“別去了,蘇總,項目是搞不完的,錢也是賺不完的。”
葉綿綿稍稍往后仰,想要躲開他的,卻被他扣住了后腦勺。
“別搞項目了,搞搞我,嗯?”
葉綿綿:“……”
臉紅得快要滴,這人還真是口無遮攔,“你別鬧……”
話語消失在兩人合的瓣間,葉綿綿很快被他吻得無瑕去顧及其他。
忙著應付他在上四點火都來不及,很快淪陷在他炙熱的吻里。
半夜,主臥室里曖昧的靜終于平息下來,葉綿綿困得眼皮都在打架。
拿起手機,時間顯示凌晨四點,浴室里傳來嘩嘩水聲。
葉綿綿連骨頭都是的,趴在床上,給陳悅發了條信息,告訴,明天下午才能去公司。
不一會兒,浴室里的水聲停了,男人在腰間系了條浴巾就走了出來。
葉綿綿瞥了他一眼,頓時覺口干舌燥,將臉埋進被子里。
“你把服穿好。”
傅晏寒低頭,瞥了眼自己的,對自己的材十分滿意。
“害了?”
葉綿綿也不看他,繼續往被子里鉆,傅晏寒干上的水,摘了浴巾躺進被子里。
被子下面兩人都沒穿服,傅晏寒手攬住的腰,將摟進懷里。
兩人頓時嚴合地在一起,葉綿綿甚至能覺到他的弧度。
目朝四瞅,就是不敢看傅晏寒的眼睛。
“看來以后得讓你多習慣。”
“習慣什麼?”葉綿綿不解地問道。
傅晏寒在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葉綿綿臉頰發燙,手就要捶他。
卻被傅晏寒一把握住,拉到邊親了一口,“別鬧,再鬧我們都別想睡了。”
葉綿綿臉微微漲紅,翻了個,背對著傅晏寒。
傅晏寒靠過去,將實實的擁進懷里,又親了親后脖頸,“睡吧。”
葉綿綿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睡沉了。
這一覺睡得很踏實,葉綿綿夢到了過去很多事。
一覺醒來,只有一個人在床上,若不是看到悉的天花板,都懷疑自己是南柯一夢。
爬起來,手了旁邊的床單,床單上還殘留著溫熱的氣息。
傅晏寒應該剛起床沒多久,剛要收回手,臥室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一道高大頎長的影走了進來,傅晏寒換上黑與休閑,整個人都著清爽與慵懶。
看見葉綿綿的作,他挑了挑眉,“醒了?我沒在床上等你睡來,不高興了?”
葉綿綿趕將手回來,背到后,“我才沒有,希希醒了麼?”
“希希醒了哦,媽媽。”門口探進來一顆小小的腦袋。
希希扎了兩個羊角辮,扎得不是很好看,一眼就能看出給扎頭發的人手生。
葉綿綿笑著傅晏寒,“你給扎的頭發?”
傅晏寒走過去,彎腰在額頭上親了一下,葉綿綿下意識推他,“希希在呢。”
希希鬼靈怪的捂住眼睛,過指看,“我沒看哦。”
葉綿綿笑著說:“你的手指再張開一點,我就相信你。”
傅晏寒側了側,擋住希希的視線,低頭在葉綿綿上咬了一下,“起床去洗漱,準備吃飯。”
葉綿綿剛掀開被子,就被傅晏寒打橫抱起來,驚了一下,趕摟住他的脖子。
“你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
傅晏寒卻不愿意放。
“昨晚你侍候我,今天我侍候你,等吃完飯,我們去民政局。”
葉綿綿心口狂跳,“好。”
去民政局,和傅晏寒領證,這是葉綿綿從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兜兜轉轉五年,他們終于還是走到一起了。
葉綿綿洗了澡,裹著浴袍出來的時候,床上放了一個禮盒。
好奇地走過去,拆了上面的蝴蝶結,打開蓋子。
目的是一條的絨長,貴氣優雅,上面還放著一張卡片。
卡片上是傅晏寒蒼勁有力的字,寫著送親親老婆的新婚禮。
葉綿綿莞爾,拿出絨長穿上,又畫了個簡單的妝容,開門出去。
希希看見,哇的一聲尖,“媽媽,你今天好漂亮呀,像新娘子。”
葉綿綿覺到傅晏寒看過來的目,別扭了一下,問他:“好看嗎?”
傅晏寒目一瞬不瞬地看著,眼中的熱意灼人。
他走到邊,輕輕俯,在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好看,好看的我想立即將你,就地正法。”
葉綿綿害臊地推了他一把,“正經點,還要去領證呢。”
傅晏寒邊的笑意漸深,“嗯,那等領了證回來再。”
葉綿綿:“……”
這人腦子里就裝著那點事嗎?
傅晏寒摟著的腰,又牽著兒,“走,吃飯去。”
吃完飯,傅晏寒開車,帶著母倆去民政局。
民政局工作人員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帶著兒來領證的,頗覺得新奇,給希希了一把喜糖。
希希:“謝謝阿姨,百年好合。”
工作人員忍俊不,給這對新人辦理了結婚證。
從民政局出來,傅晏寒手里拿著兩本結婚證,他還有點不敢相信。
“老婆,我們真的結婚了?”
這句話他已經問了不下十次了,葉綿綿無奈道:“真的,結婚證就在你手里,你可以仔細核對照片,出生日期和領證時間以及民政局的鋼印。”
傅晏寒將結婚證揣進西裝口袋里,珍而重之地抱起葉綿綿,就在民政局前轉著圈。
“老婆,我你,我一輩子都你。”
葉綿綿本來還有點恐高,這會兒被他轉得暈了頭,也不管四周有沒有在看他們。
低下頭,吻住傅晏寒的,“老公,我也你。”
希希站在旁邊,染到他們的喜悅,也興地跳起來,“爸爸媽媽,我也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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