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死亡現場。
沅銘謙看了下現在的況,他膽戰心驚坐著,黎落落紅著臉指著自己罵負心漢。
“深哥,你聽我解……”
深南城直接不理,走過去摟住自家小丫頭。
溫的問道:“乖乖,怎麼了?”
“嗚嗚嗚~”
黎落落看見深南城,立馬哭了起來,同時打著隔,像個可憐兮兮的小貓,現在嚨好疼好疼。
深南城棱角分明的臉龐黑如墨滴。
完了,這誤會越來越深了。
沅銘謙已經后背冷汗直流了,深哥不會以為自己欺負嫂子了吧。
深南城問:
“你帶來的?”
“不是不是。”沅銘謙瘋狂的搖頭,深怕自己被誤會,思來想去后,決定出賣自己的小表妹:
“是嫂子的朋友,也就是我表妹舒南。”
聽見這個名字,深南城皺了下眉,好像以前在哪聽過似的。
對了。
乖乖好像有個前老板,就什麼舒南,記得還像個男人。
沅銘謙怕不相信,還在解釋:
“深哥,所以我真沒欺負嫂子,還有嫂子也不是我帶來玩的,酒也不是我喊喝的。”
黎落落正在深南城寬厚的懷里哭,但一聽見沅銘謙的聲音。
就想起夏秋被他傷了心,氣就不打一來。
“負心漢,薄人,狗東西……嗚嗚嗚……”
甜甜糯糯的小哭腔,連罵人都很好聽。
深南城像看死人一樣冰冷,看了沅銘謙一眼。
好像等會,就要把他拖到個荒無人煙的地方,直接就地解決了。
沅銘謙快急瘋了,恨不得從這個包廂的窗戶跳下去,自證自己的清白。
幸好。
舒南端著牛,回來了。
“呦,大場面呀,三個人!”
“瞎說什麼呢,你!”
沅銘謙恨不得捂上表妹那張貧,現在還敢開玩笑,都什麼況了:
“快解釋,快解釋。”
“不用了。”深南城拒絕,淡淡說道:
“我知道你和我的乖乖沒什麼。”
他生氣倒不是因為兩人共一室。
而是沅銘謙這個兄弟不義氣,看到黎落落來酒吧,甚至還喝酒了,也不趕通知他。
沅銘謙低著頭,不敢說話。
舒南把牛遞過去,深南城拿來給黎落落喝下。
“乖乖,好點了嗎?”
黎落落睜著漉漉的眸子,小聲嗯了聲:
“嗯,我好點了,大叔。”
剛剛發生什麼了,只記得自己莫名有點難過,又有點氣憤。
“為什麼背著我,來酒吧?”
面對深南城的質問,黎落落咬了下瓣:
“對不起吖,大叔,我錯了。”
雖然是舒南帶來的,但其實心里也很想來這里看看。
畢竟再糯呆萌的人,都會有點小叛逆。
“乖乖呀,下次記得跟我說一聲,我可以親自帶你來酒吧玩。”
深南城了小丫頭的頭,無可奈何的說道。
他也知道,不可能全部阻止黎落落做自己想做的事。
“好。”
黎落落應著,甜笑著在深南城懷里。
“那以后,我就跟著大叔你一起來了。”
也知道,深南城只是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畢竟酒吧魚龍混雜,哪怕是在包廂里,也是有可能出事。
見深哥與嫂子誤會解除。
沅銘謙最先松了口氣,用眼神暗暗示意了下舒南:
咱們先撤?
別打擾人家夫妻秀恩。
舒南很明顯還沒意識到,突然來了句:
“剛剛那個負心漢是怎麼回事,我還想知道?”
“別說了!”
沅銘謙突然有了很大的力,扯上舒南趕往門外拖。
“你是要害死你表哥我……”
舒南還來不及說話,不不愿走了。
黎落落聞言,突然想起了什麼:
“對了,我應該把那件事告訴沅銘謙老板的,避免兩人之間的誤會越來越深。”
“什麼事?”
深南城難得也起了好奇。
黎落落說起來也覺得憤怒:
“就是他找錯人了,我的好閨夏秋才是他要找的那個小孩。”
夏秋雖然上說著沒事,但還是把自己和深南城的故事,告訴了小姐妹們,滿足了們的好奇心。
深南城掀起薄:
“算了,我看不用說了,讓他吃吃追妻的苦。”
自己這好兄弟,對總是迷迷糊糊,不吃點苦頭怎麼長。
“那好吧,希他能自己早日發現。”
黎落落點了點頭,覺得這樣才算是對夏秋公平。
喜歡一個人,從出現的那一刻,心就會不控制的跳。
沅銘謙要是自己還那麼直男,發現不出問題的所在,那就真是要錯過了。
*
深夜。
蒙古包里,響起了叮鈴鈴的手機鈴聲。
“有事?”
夏秋睡頭發凌,清冷人面孔難得帶上煩躁,看著這個“擾電話”。
上面備注:狗
沅銘謙心里張,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打這個電話,就是手忍不住:
“夏秋你要是睡了,那我就明天再說。”
對,事到臨頭,他還是有點膽怯。
夏秋可不答應:
“快說!”
他怎麼還跟小時候那樣有糾結癥,除了打斷也要跑過來找自己勇敢之外,其實他就是個膽小鬼。
“我……”沅銘謙想問那顆痣,其實也更想問是不是“”。
夏秋已經不耐煩了:
“為什麼這麼磨嘰,在磨嘰我就讓你把那只烤羊全吃了。”
十幾斤重,父倆本吃不完,差不多還有一條完整的羊。
這刻,沅銘謙聽著有些悉的話,眸子有點發燙: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我真的好想找到你……”
他現在要是還聽不懂,那就是傻瓜了,這話也就只有那個小孩才會說。
“哼~”
夏秋傲的哼了聲,還在為他認錯了人生氣。
雖然小時候兩人只換過小名,長大后又發生了很多事,彼此外貌長相都有變化,但也不至于完全不記得對方。
他就那麼眼瞎,狗男人。
沅銘謙也自知理虧,以為來找他相認,眼角有痣的尹夢萊才是那個小孩,畢竟有些記憶也能對上。
“夏秋,對不起,我還是晚了。”
沒能早一步認出來,他好怕再也不會原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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