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栩擔心霍寒深被人利用,著急起床去幫忙。
戚白晝攔不住,生氣又心疼地看著許栩掙扎起床。
“就逞能吧你!來來,有能耐走兩步,沒病走兩步。”
許栩不管他,歪歪扭扭站起來,踉蹌前行。
結果雙一,險些又是一頭栽倒。
戚白晝嘖一聲,慌忙上前扶住,生氣埋怨:“咱還能聽話了不?你就好好休息,休養好了再出門,哥絕不攔你,行不?”
許栩依舊推開他:“你知道這是要事。”
“我不知道。”
他只知道師妹健康快樂才是天大的事。
什麼谷家,什麼總統,什麼國家大事都得靠邊兒站!
許栩不慣他,清清冷冷一記眼刀就戚白晝僵在了原。
師兄妹一塊長大,戚白晝還是了解的,知道但凡許栩下定了決心的事,誰來勸也不好使,就連師父都不行。
戚白晝松了許栩的胳膊,無奈揮手:“行行,去吧。”
許栩回頭擁抱他:“謝謝師兄。”
戚白晝背嘆氣:“這閨大了就是不省心。”
許栩:……
“放心放心,以后一定聽話!”
許栩做了保證,深吸一口氣,繼續前行。
雖然走的踉踉蹌蹌,好歹平衡是掌握住了。
蘇母很心疼,想要上前攙扶。蘇父擺擺手,讓許栩自己適應。
蘇煜珩也想上前。
但他后的同學卻一臉詫異:“許老師,你要干嘛去?”
“我有事出去一下。”
“那怕是有點難……”
許栩:?
“怎麼了?”
同學們回指著走廊嘰嘰喳喳嚷道:“外面有看守呢!”
他們可不傻。
好歹都是大學高材生,看守和保鏢他們還是分得清的。
誰家好保鏢不盯著外面,凈盯著樓里邊兒看啊!
“反正有看門的,有盯窗的,還有到巡邏的。”
“哎,他們到底好人壞人啊?”
“不會是您那個未婚夫派來監視您的吧?”
“哇靠!那太過分了,這不就是限制人自由嗎?”
“人家是總統,應該沒事吧……”
“總統怎麼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要不老師,我們跟您一塊兒沖出去?”
許栩聽得發懵。
恰此時,門外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默默路過。
都是霍寒深邊的臉。
鬼鬼祟祟往門里看一眼,見醒了,趕正經了神走開,歪著脖子向領的對講機通知各單位注意。
許栩臉都綠了。
霍寒深居然給來這一手?
呵呵,真以為這特工是白當的是吧?
許栩輕笑一聲,調頭就往窗外去。
戚白晝:???
“干啥玩意兒啊!路都走不順你還要跳窗?”
“沒事。”
“沒個屁事兒你!不準!”戚白晝嚇得趕堵住窗戶。
那倆保鏢聽到聲音也震驚回頭。
許栩不客氣:“把路讓開,要麼我就走窗戶!”
倆保鏢面面相覷,義正詞嚴:“夫人,我們也是聽先生的命令,您別為難我們。”
“可以,那就把路讓開。”
保鏢們很氣。
“不行。先生下的是死命令,要想從這兒過,除非從我們上踏過去。”
“好啊,那你倆躺下!我這就踏過去!”
保鏢:……
好像也不是不行?
反正肯定比讓夫人跳窗強……
好幾層樓呢,萬一夫人摔下去,他倆估計也得跟著跳了。
兩個保鏢面面相覷,默默趴下。
他們配合,許栩也,從他們上踩過的時候還專門了鞋,作盡量輕。
蘇煜珩的同學很眼紅!
“好恨!為什麼趴在那的不是我?”
蘇煜珩:???
“滾!”
蘇煜珩怕姐姐摔著,罵完了跑過去溫扶著。
兩個保鏢更擔心,就怕夫人站不穩閃了腰,大氣都不敢一下。
“謝了~”許栩說。
“不客氣。”
兩位保鏢跟終結者一樣作整齊地爬起來,拍拍上的灰塵,目送著許栩走到走廊門口,隨后忽然拿出對講機,大吼一聲:“不好!夫人好像逃跑了!趕快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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