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安慶了臉,吁了口氣,“我出貧寒,出富貴。
以我的條件,如果不是格有缺陷,不會招贅我。
招贅之前,也將的格缺陷和我說了……
談過兩次,都是因為控制不住緒手打人而分手。
父母勸招贅。
告訴我,之所以同意招贅,是因為父母說,只有家世不好的人,才會同意招贅。
而只有家世不好的人,才會在被打了之后,忍氣吞聲,不選擇離婚。
要是和門當戶對的人結婚,打了對方,夫妻可能會變仇人。
而之所以選擇我贅,是因為我的長相,符合的審。
沒有威脅我,而是把所有事都和我講清楚了,讓我自己選擇,是否同意贅。
我……我很喜歡,所以我同意了贅……”
唐無憂點頭,表示理解:“那麼這些,和您弟弟、妹妹有什麼關系呢?”
安慶攥了攥拳,把頭垂的更低了一些:“前段時間,我……我又被打了。
這一次,我被打的有點狠,我忘記了給弟弟、妹妹充生活費。
我弟弟、妹妹的生活費花完了,給我打電話。
我正發燒,難的厲害,就對他們說,我想離婚。
他們都很驚訝,問我為什麼離婚。
我說沒有為什麼,就是格不合,日子過不下去了。
我弟弟問我,如果離婚,我能分到多財產。
我說,我是贅,分不到財產,要凈出戶。
他說不可能。
他說夫妻離婚,財產應該平分。
我說,我和我妻子簽了婚前協議,我拿不到我妻子的財產。
他問我,我分不到財產,和我妻子離婚了,以后我們兄妹三人怎麼生活。
當時,我聽到這話,心都涼了……”
他抬手捂住臉,聲音哽咽:“我其實,沒想和我妻子離婚。
我就是太疼了,心里很委屈,和他們發發牢,想讓他們關心我。
他們都勸我不要離婚。
我說,我很痛苦。
他們說,以我的條件,能贅我妻子家,是前世修來的福分,不知道多人羨慕,讓我不要有福不要……”
唐無憂和唐承安對視了一眼。
唐承安嘆氣:“安先生,您這種況,還有必要來找我們嗎?
您心里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
安慶抬頭,失魂落魄:“可是,他們年紀還小……
我弟弟今年大一。
我妹妹才上高二……”
“十幾歲,快二十歲的人了,哪里小了?”唐承安說,“我外甥才三歲,就會心疼人了!
他們就是白眼狼,你就別替他們找借口了。”
“可是,可是他們或許真的覺得,我能有現在的生活,是我的福分,”安慶說,“我妻子年輕漂亮氣質好,不知道多人羨慕我,能和我的妻子在一起!
也的確,和我妻子在一起時,我大多數時間都是快樂、幸福的。
;我和我妻子結婚近兩年,我妻子也就打了我幾次而已。
其余時間,我妻子都很好!”
唐承安:“……”
他將來要是娶個老婆,別說兩年打他幾次,就算只打一次,他也立刻離婚!
安慶似乎猜到了他想什麼,聲說:“我和你們不一樣。
你們一看就是盡寵,應有盡有的富家爺。
而我,在溫飽線上掙扎,不努力生活,就有可能死。
我與我妻子的份,云泥之別。
像我這樣的條件,要不是我妻子有非常嚴重的缺點,怎麼可能招贅我?
而且,我妻子沒有瞞我。
我有如今的生活,是我自己選擇的。
我不能一邊著原本我踮著腳都不到的富貴生活,一邊又怨恨我妻子打我。
畢竟,如果我妻子不是有那樣的缺點,的丈夫會是和門當戶對的富家爺,哪里的到我?
我有自知之明,不能既要且要。
我對我的妻子沒有任何怨懟,我只是……只是當初我選擇這樣的生活,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我的弟弟妹妹。
當年,如果不是要養他們,我完全可以打工養活自己。
我是為了養活他們,才選擇贅。
我曾經覺得,我是個非常偉大的哥哥,為了自己的弟弟妹妹,做出了巨大的犧牲。
只要我的弟弟、妹妹過得好,我愿意付出一切。
可當我了委屈,心里難過時,我希我的犧牲是值得的。
我希,我我弟弟、妹妹的心,和他們我的心是一樣的!”
“可是現在,你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唐承安說,“他們并不你。
他們是白眼狼!”
“不……”安慶搖頭,“我答應幫我妻子瞞,不把的告訴任何人。
我沒告訴我弟弟妹妹,我被我妻子打了。
我只說,我冒,發燒了。
我也沒說離婚的理由,只說,格不合。
可能,他們以為我和我妻子只是吵架了。
夫妻哪有不吵架的?
我國的傳統,夫妻吵架,都是勸合不勸分的。
或許……或許他們并不是不我,只是像傳統中人們習慣做的那樣,勸合不勸分……”
唐無憂和唐承安又對了一眼。
他們沒說話,但已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他們都看懂了,安慶就是在自欺欺人。
他心里其實很清楚,他的弟弟妹妹就是不他。
可他還是不死心。
與其說,他勸自己來這里,告訴自己,他來找他弟弟妹妹他的證據。
倒不如說,他其實是來找他弟弟妹妹不他的證據,讓他自己死心。
“既然如此……”唐無憂憐憫的看著他說,“如你所愿……”
他很快就想了一個辦法:“你把你弟弟妹妹就讀的學校告訴我,我讓手下去接他們。
在這期間,我讓人給你化個妝,假裝你被我們打了。
等他們來了,就說你欠了我們大筆的錢,讓他們打欠條,幫你一起還債。
如果,他們你,就會幫你一起承擔。
他們不你,就會極力撇清。
這樣,應該就能看出,他們是否你了吧?
安先生,你看這樣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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