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絕關系?”安蓮更加震驚,“大哥,你怎麼能說出這麼無的話?
咱們爸媽去世后,我們兄妹三個一直相依為命。
現在,你贅富豪家,過上有錢人的日子了,你要撇開我和我二哥,自己去過好日子嗎?”
“無?”安慶冷笑,“是我無,還是你們無?
我欠了錢,被人打了,你們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
你們心里只有自己,哪有我的死活?
我得多麼蠢、多麼賤,才會繼續供養你們兩只白眼狼?”
安蓮語塞。
確實心虛。
心虛和安達走的過于匆忙了,沒有等安慶解決了問題之后,和安慶一起離開。
他們太害怕了。
怕安慶闖的禍,牽扯到他們。
他們只想安安穩穩的生活、學習,不想安慶惹的麻煩,牽連到他們。
吞吞吐吐了片刻,結結說:“大哥,不是我和二哥不幫你。
我和二哥只是學生,幫不了你什麼。
大哥,你放心,我和二哥一定好好學習,將來出人頭地,給你撐腰!”
給安慶畫大餅:“大哥,我知道,你贅嫂子家,覺得低嫂子一頭。
等我和二哥有了本事,你的份也會水漲船高,嫂子就不會再看低你了。”
“你描述的未來很好,可我卻一點都不期待,”安慶冷冷說,“你們現在要靠我生活,都對我的悲慘視而不見。
等你們有了本事,恐怕要視我為恥辱,恨不得沒有我這個哥哥吧?”
“大哥,你怎麼把我和二哥想的這麼壞呢?”安蓮氣惱的說,“我們是相依為命的親兄妹,等將來我們有了出息,我和二哥肯定會報答你!”
“我不需要你們的回報,我們一刀兩斷,各自安好就好。”說的話,安慶一個字都不信。
“大哥,你怎麼了?你怎麼變現在這樣了?”安蓮急了,“你是大哥,你有責任和義務好好的照顧我和二哥。
你現在生活的那麼好,卻想不管我和二哥了,爸媽地下有靈,一定會責怪你的!”
“我養了你和安達那麼久,誰有資格責怪我?”安慶冷聲說,“我養了你們那麼久,既然從現在開始,不再養活你們了,你和安達也應該激我!
可是我從你的語氣里,聽不出半分的激之。
就仿佛我不管為你們做什麼,不管我為了你們做出了多犧牲,都是理所應當的。
我只是你們的大哥,不是你們的爸媽。
就算是父母,法律也只規定養你們到十八歲。
我一個做大哥的,把你們養到十八歲了,你們不但沒有毫恩,還把我的付出當理所當然。
我有有有,會難過會失會傷心。
我為什麼要花錢養兩只本不知道心疼我、回報我的白眼狼?”
“我和二哥不是不回報你,是我們現在還沒有能力,”安蓮著急的分辯說,“大哥,你相信我和二哥。
;等我和二哥有能力了,一定會回報你的。”
“我不信,”安慶冷冷說,“我已經看清了你們的冷漠和絕,看清了你們白眼狼的本質。
你們冷冷清,自私自利。
別說將來你們未必會有什麼就,就算將來你們有就了,你們也不會回報我。”
安蓮還想勸說,被他打斷:“好了,你什麼都不用說了。
從今天開始,我們正式斷絕關系。
以后,你不要再來打擾我,我也不需要你們的回報。
就算將來你們功名就了,我也不會后悔。
就這樣吧。”
他掛斷了電話,把安蓮和安達的手機號都拉進了黑名單。
安蓮打不通他的電話了,連忙打給安達。
安達發現他也被安慶拉進了黑名單,連忙聯系徐若。
徐若只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就把電話掛斷、拉黑一條龍。
工作很忙。
以前,安慶很疼安蓮和安達,都不曾手他們兄妹之間的事。
現在,安慶明確表示要和安蓮、安達斷絕關系,更加不會管安蓮和安達的死活。
安慶和徐若的手機都打不通,安蓮和安達慌了。
兩人請了假,來到徐家找安慶。
可徐家大門閉,他們連徐家的大門都進不去,更見不到安達本人。
他們請看門的安保人員傳話,安保人員倒是幫他們傳話了,可給他們的答復是,安慶不想見他們,請他們離開。
兩人手足無措,面面相覷。
安蓮眼睛通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驚慌失措的問安達:“二哥,大哥好像真的不管我們了,怎麼辦?”
安達神經質的來回手,好像熱鍋上的螞蟻:“怎麼會這樣?
大哥中邪了嗎?”
他們的大哥從他們的父母去世后,就承擔起了照顧他們的重擔。
自從他們父母去世,他和安蓮沒賺過一分錢,都是他們的大哥在養活他們。
他大哥贅之后,他們的生活過的比他們父母在世時還要好。
他早就打算好了,等他畢業之后,他就進他大嫂的公司工作。
他的同學,畢業即失業,他卻不用擔心工作問題,還能讓他大嫂給他介紹個有錢人家的千金。
他大哥已經是有錢人家的婿了,是有份的人了,他為他大哥的弟弟,份也水漲船高,就不用像他大哥一樣招贅了。
就算對方不如他大嫂家那麼有錢,家世比他大嫂家稍稍差一些,他也是可以接的。
他盤算的很好,可他大哥像是中邪一樣,突然和他們斷絕關系了,把他的計劃全盤打了。
要是他大哥不回心轉意,他盤算的那麼好的未來,就全都毀了!
“是不是……是不是我們表現得太過火了?”安蓮不安的說,“大哥傷了,我們誰都沒問問他,傷的重不重,需要不需要去醫院。
那些人讓我們走,我們就趕走了,誰也沒關心關心他……”
“誰讓他借錢了?他要是不借錢,那些人會打他嗎?他自己惹的麻煩,關我們倆什麼事?”安達也知道,他做的不地道,他用大聲的指責,掩飾他的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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