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承蘊跟池湛喝了一杯酒就帶著池書文離開了。
顧沉敘連跟池湛喝酒都沒來得及,就連忙跟上他們。
而現在池湛這一行人,是來看戲的。
隻是沒想到,他們走過拐角,看到的是賀承蘊將池書文抵在牆上親。
男人眉眼間全是風流,擋著池書文側臉看過來。
問:“怎麽,大家都沒見過,合法夫妻親兒?”
“……”
周圍沒見顧沉敘。
他們也不好耽誤這夫妻倆的正事,霍清淮和周放把池湛送到房間,就帶著自己的老婆回了自己房間。
江萊象征的給池湛了臉,就要離開。
池湛卻抓住,將抱進了被窩裏。
“池先生裝醉的本事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池湛睜開眼,在額前親了一下。
磁沉的嗓音帶著幾分示弱。
“老婆,我頭疼。”
江萊假模假式的給他按了幾下,“真是辛苦你了,這麽費盡心思的裝醉,把自己摘出去。”
池湛輕笑了聲,“什麽都瞞不過你。”
“拉倒吧。”江萊道,“你明明都清楚,跟周放搞這些小作,他怎麽可能不告訴阮阮,阮阮知道了,我怎麽可能不知道。”
“頭。”
池湛抱,“嗯,我老婆最聰明了。”
“放開我,我去看看兒子。”
“外公看著,不會有事,現在我們得做點正事,畢竟晚上恐怕是沒時間房。”
“……”
*
隔壁,周放抱著阮南枝在沙發上膩乎。
阮南枝正在回複薑雲舒的信息,帶著穗穗先回去了。
還說請了人一起去家裏做客,正好穗穗要跟池恒玩。
池恒是池湛的兒子。
這名字來自於諧音梗,持之以恒。
江萊還跟阮南枝吐槽過,說池湛太隨意了,不重視兒子。
池湛說這名字多好,而且還說這兒子是給周穗穗養的,什麽都沒意義。
要是以後周穗穗不喜歡,就再改。
一個名字而已。
阮南枝也覺得,確實不怎麽重視。
而且也不確定這兩個孩子之間會有的。
就是大人們一個好的願而已。
現在弄的,好像池恒一定會和他們兒結婚似的。
不過這個名字,阮南枝覺得還是可以的。
雖然諧音梗,但也是個很好的祝願。
回複了薑雲舒之後,問周放:“賀承蘊和池書文是怎麽回事?”
周放抬起眉頭,反問:“什麽怎麽回事?”
“夫妻恩,不是很好麽。”
阮南枝他的臉,“你跟我裝傻。”
“之前你說的可是利益結合,沒有。”
“這麽長時間了,培養出也不稀奇。”周放給在沙發上,“大喜的日子,不討論別人的,做我們的。”
“……”
阮南枝無語,“池湛大喜跟你有什麽關係。”
“你還想再結婚啊?”
周放樂,“跟你結的話,結多次都行。”
*
隔壁的隔壁。
紀錦問霍清淮,顧沉敘是不是已經去找孟心了。
畢竟他們確實為了和池湛喝酒,慢了顧沉敘幾步。
剛才沒見顧沉敘影,而賀承蘊跟池書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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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清淮的腦袋,“你問我這件事,是想幫孟心還是……?”
孟心和紀錦這幾年是沒什麽聯係,但在上大學之前,們一直關係不錯。
當初孟心出事,遠走北方,還氣得不行。
他哄了好幾天才哄好。
沒想到後來,自己和的關係也破裂了。
現在想想,是不是顧沉敘總是給他看病,維護他的,但同時也把給他這裏也兌走了。
紀錦搖頭,“別人的,我不手,也管不了,我隻是問問而已。”
霍清淮沒想到,但也跟說了大概的況。
“賀承蘊確實鬆口,會給顧沉敘一個見孟心的機會。”
“而這件事,池湛、周放以及我,都心照不宣。”
“池湛是裝醉。”
紀錦在新娘休息室的時候,已經聽阮南枝分析過原因了。
顧沉敘是不好,在看來,他配不上孟心,也不該糾纏孟心。
可也不能否認他醫。
這一生這麽長,總怕個萬一。
“這世界上,就沒人比顧沉敘的醫更厲害了嗎?”
霍清淮知道這是抱著僥幸心理,實話傷人也隻能說。
“你說的這種可能是有的,可你不能確定,生的病或者出的事,不會栽在他手裏。”
“而且我們也不是幫他,撮合他跟孟心。”
“就像你說的,這事我們也管不了,這次鬆口,也是不想他總來煩,也許這次見了人,會有個了斷的。”
紀錦點點頭,“希吧。”
霍清淮問:“要不要睡會兒?”
“今天忙了一天,累了,飛機上也沒睡好。”
私人飛機怎麽可能睡不好?
下飛機他還抱著睡了好一會兒。
紀錦搖搖頭,又好奇賀承蘊和池書文。
霍清淮說:“這個我還沒了解,我派人去問問,再和你說。”
他安排下去,看了眼時間,問:“晚飯還早,要不要看個電影?”
紀錦點點頭。
霍清淮讓挑電影,然後派人送過帶子過來,拉上酒店的窗簾,兩人窩在沙發上看。
*
池書文醒來的時候,天都黑了。
依稀記得,江萊跟說,晚上他們這些朋友再一起吃個飯。
還說既然已經是池湛的妹妹了,也就是的妹妹。
平常都在燕城,很難聚上,讓晚上一定要來。
所以,在覺到賀承蘊要跟做這件事的時候,是拒絕的。
因為他向來時間長,總是弄的很累。
萬一晚上耽誤了吃飯的時間,遲到了,怪不好的。
所以第一時間看手機。
發現都七點半了。
騰地一下坐起來,卻扯到有些酸疼的腰,嘶了聲又躺下了。
接著就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抱在懷裏。
“怎麽不多睡兒?”
“看來是我還不夠努力。”
“……”
池書文輕輕推他,“說好六點吃飯的,這都晚了一個半小時了,你放開我,我要起來洗洗。”
賀承蘊一未,還把抱得更。
“放心,他們隻會比我們晚。”
話音剛落,房間門就被敲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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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的是紀錦。
看了三部電影,等了又等,天都黑了。
也沒見有人喊吃飯。
知道池湛和江萊今天結婚,可能會在屋裏膩乎一下。
賀承蘊和池書文是他們眼見著會膩乎的。
所以先敲了阮南枝的房間門。
想著他們總歸不會非要今天膩乎吧。
但想錯了。
阮南枝的門沒人開。
但江萊倒是給發消息了,說馬上就起來了。
隨後阮南枝也在們的小群裏說了話。
這才來池書文的。
估著睡到現在也結束了吧……
池書文顧不上上難,手腳並用的從賀承蘊懷裏掙出來。
先在門口回應了紀錦一聲,鑽進了浴室。
賀承蘊隨後進來。
後背被上的時候,池書文一驚:“你怎麽不穿服?”
賀承蘊抱著低笑,“老婆,你見過誰洗澡穿服的?”
“……”
池書文怕一起洗耽誤時間,想讓他出去。
“我先洗,你等會兒……”
賀承蘊偏要跟一起,還麵不改的扯,“兩個人更省時間。”
“……”
最後池書文到了吃飯的包廂,江萊他們一眾人都已經落座了。
所有人目看過來的時候,雖然沒表現出什麽緒變。
卻覺得他們都知道為什麽遲到,在揶揄。
賀承蘊十分淡然,拉著坐下,順手就把菜單給,讓點菜。
還說:“點一些補的,多吃點,太瘦了。”
“……”
池書文那些年,忙著學習又忙著打工。
掙的錢又被蝗蟲們搶走,吃不飽穿不暖,長期在營養不良。
胃口都小了,一直吃的也不多,就一直也胖不起來。
所以要不是能被池湛選中,以的長相材,份背景,這輩子都不可能跟賀承蘊聯係上。
更別說,如此親。
但這個事,私底下說就好了,也已經在適當增了。
因為要有個健康的,才能好好工作,實現夢想。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又遲到了。
很難不多想。
的臉頰也不控的熱起來,在桌子底下悄悄拍了賀承蘊的,希他收斂點。
但這位風流公子,顯然是不知道“收斂”兩個字怎麽寫。
“老婆,你著做什麽?”
“先吃飯,吃完飯老公再滿……”
池書文直接捂住了他的,衝著其他人出一個笑容,麵容十分僵。
其他人見這樣斂,都沒開口逗。
江萊倒是說了句:“之前了解你的況,還怕你因為幫助我和池湛,到了委屈,現在看你過的不錯,夫妻恩的,我和池湛心裏的愧疚也可以一些了。”
池書文連忙說:“嫂子你別這樣說,這件事我跟哥哥是達共識的,互惠互利,不用對我覺得愧疚的。”
江萊衝舉杯,“以後我們多聚一聚,都是一家人了。”
“好。”池書文也舉杯,在桌子上點了一下,然後抿了口酒。
接著,阮南枝也舉杯,但話還沒說出來,賀承蘊屈指敲敲飯桌,似笑非笑的說道:“怎麽,就欺負我老婆一個人啊。”
阮南枝笑笑,“賀二公子說笑了,我們不是要灌書文酒,可以喝果的,隻是想著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飯,走個杯的儀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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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賀二公子這麽寵妻,那這酒不如你來替書文喝?”
賀承蘊勾一笑,端起酒杯,“周夫人該不會玩那套,替喝要加倍吧?”
阮南枝還沒說話,周放開了口。
他一手搭在阮南枝肩膀上,一手著酒杯輕輕晃,姿態慵懶隨意。
“賀二公子既然這麽有興致,我作為景城的東道主,怎麽能不舍命陪君子呢。”
他還把池湛帶上,“今天你大喜之日,你的主場,你打個樣,先走一圈。”
池湛淡漠瞥他一眼,他今天裝醉,但周放的酒可沒灌他。
本來是想用水替代的,這貨又給他換真酒。
這會兒,又開始搞事。
“啊,”周放像是忽然想起什麽,“忘了,中午的時候,池總喝了不,估計這會兒肚子裏的酒還沒消化。”
“這樣,霍總。”
霍清淮:“……”
真是平等的,不讓任何人好過。
“你跟池湛這關係,替他打個樣,先走一圈,應該的吧。”
霍清淮那酒量,跟周放沒法比。
而且賀承蘊多年,紙醉金迷,天天都是酒場流連。
今天能跟賀承蘊喝個平手的,隻有周放。
他即便是幫忙先灌了賀承蘊,也微不足道。
但他還是拿起了酒杯,衝賀承蘊點點頭。
賀承蘊倒也沒說什麽,跟他喝了。
霍清淮轉到池書文這裏。
池書文的酒杯被賀承蘊拿走了,他給到了果,就衝霍清淮舉杯,喝了一大口果。
霍清淮轉到紀錦這裏。
紀錦正在大口吃,沒想到這事還跟有關係。
“我們還要喝一個?”
“當然,說好走一圈,怎麽能落下你。”
江萊忽地開口:“你們也領證了,趁著今天我這婚禮,喝個杯酒吧。”
紀錦有點不好意思,跟霍清淮領證這件事還沒昭告天下呢。
但也沒扭,拿起果轉向霍清淮。
霍清淮眉眼鋪著很重的笑意,抬起手臂,等繞過他的手臂,彎下腰,讓更舒服些。
喝了杯酒。
紀錦沒想到,江萊又後招。
“妹妹,杯酒可不能喝果,剛才不算,你倒一口酒,再來一次。”
紀錦很聽話,倒了杯酒,跟霍清淮又喝了一次。
接著就到江萊了。
霍清淮舉杯,江萊沒。
手指點著酒杯口,就那麽含笑看著他。
“……”
霍清淮頓了頓,喊了聲:“姐。”
江萊應下,這才端起酒杯,和他了一下,“妹夫懂事。”
“……”
霍清淮現在才反應過來,周放讓他先開始,並不是為了讓他幫忙,聯手灌賀承蘊。
而是整他。
池湛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直到他出一聲姐夫,才跟他杯。
到了阮南枝和周放,霍清淮看他倆的表,就知道他倆一直等著呢。
果然是兩口,都壞一塊去了。
但這時,賀承蘊忽然開口:“這是殺儆猴呢?”
霍清淮:“……”
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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