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王婆這種邊敲門邊喊的行為,任容崢立馬制止了。
“王婆,剛才是我們先來的,而且我們已經跟崔老板說好了,崔老板正在里面換服,換好服要跟我們兩個去吃飯,你要是想替任容雪來說的話,那只能是往后稍稍了。”
讓往后稍稍?
王婆聽到這話還真是來氣:“若說先來后到,那也是我先來的,是你們隊,你們怎麼能這麼不講道理?”
“是你先來的酒店,但卻是我們先來崔老板的房間門口,那就是我們先到。”
“任容崢,你可是任容雪的親姐姐,我替你妹妹來說親,你怎麼能從中使壞呢?”
“什麼從中使壞呀?誰從中使壞了?”楚玥立馬跳出來說道,“雖然你是個婆,牽線做是你的工作,但也不能拿了錢什麼線都牽。
你知道任如雪是個什麼人啊?你就把介紹給崔清河,你也不能為了自己賺錢,把人家崔清河往火坑里推啊。”
“你這個娃娃是說的什麼話?任容雪那可是鋼鐵廠廠長的千金,配崔老板怎麼就配不上了呢?我看他們兩個就是天生一對的般配。”
“我呸!”楚玥立馬啐一口,“為了賺錢,你還真是沒有底線。”
王婆氣的剛又要說什麼,這時候房間的門打開了,崔清河從里面走出來。
看到站在他房門口由兩個人變了三個人,他也是疑了一下。
“崔老板你好,我是咱們這邊最有名的婆,大家都我王婆,我今天來是給你說牽線來了。”
婆?
崔清河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有婆主找上門。
“不好意思啊,我只是北上來做生意的,待幾天就走了,沒想要在這里找媳婦兒。”
這話不僅是潑了王婆一頭涼水,也是潑了任容崢和楚玥一頭涼水,他過幾天就要走了,那怎麼行?
“知道崔老板是北上做生意,但要是在這邊有了生意,那這邊不就是你第二個家了嗎?
看上你的那個姑娘可是鋼鐵廠廠長任乃耀的兒,你都不知道,每天去任家給說親的人啊,門檻都要被踏破。
但那些男人誰都沒看上,就是看上你了,這就是千里姻緣一線牽的緣分,我給你帶了的照片來,我拿出來給你看看啊,那姑娘長得可俊了。”
說著王婆就要往外拿任容雪的照片,但被崔清河制止了:“王婆你不用拿了,上次參加舞會的時候,那位任小姐我見過。”
“你見過?既然你親眼看過,那就不用我多費口舌了,是不是很漂亮?我跟你講啊,任容雪是十里八鄉出了名的人,要是被早點下手,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兒了。”
任容雪是十里八鄉出了村的人?
聽到這句話楚玥都忍不住一個撇,先不說別的了,就說的姐姐任容崢,在長相上甩了幾萬條街,怎麼好意思說的?
“實在是不好意思,這個說的錢怕是讓你賺不到了,那位任小姐的確長得很出眾,但卻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也麻煩您幫我去任家回個話,多謝任小姐的厚,是我無福消。”
聽到崔清河這麼說,任容崢和楚玥倒是忍不住暗爽,這是他拒絕了?
在這方面他的眼還是毒的,像這種惡毒的人必須要拒絕他。
“不是,怎麼這就拒絕了呢?俗話說這追男隔層紗呀,人家姑娘都看上你了,都托我來跟你說親了,好歹你們見一見聊一聊。
人家姑娘長得漂亮不說格也好啊,溫順的就跟那小貓似的,你把娶過來,絕對是你的賢助,而且我還找算命大師合了你們的屬相,特別和,你們兩個那簡直是……”
“王婆,您不用費口舌了,對那位任容雪我真的不興趣,再說的多了,也讓人家姑娘下不來臺,而且我也不想得罪了任廠長,平白惹出事端來,所以麻煩王婆就不要給我添這種麻煩了。”
崔清河說完之后便從上掏出了錢包,然后拿出了三張大團結塞到了王婆的手里。
“就麻煩王婆回任家回個話,說我只是路過此地,沒有在這邊找媳婦的想法,既然王婆是這邊出了名的婆,那三寸不爛之舌肯定是厲害,回到任家要怎麼說,我相信王婆心里有數。”
王婆看了看手里的錢,然后立馬就變得喜笑開了。
“崔老板不愧是能當大老板的人,出手就是闊氣,我懂,的事怎麼能勉強呢?強扭的瓜不甜,您放心,等去了任家我知道該怎麼說,那崔老板您忙,您忙,我先走了。”
說完王婆便的揣起了這三張大團結,然后高興的走了。
任容崢看了看臉都要笑爛的王婆,再看看崔清河,不由的在心里豎起了大拇指。
這個男人可真是厲害啊,出手闊綽不說,理事的方法也圓。
“不好意思,任小姐,楚小姐,一點小曲,那咱們去吃飯吧?”
“好的,崔老板。”
之后他們便到了樓下的飯店,坐定之后任容崢連忙說道:“崔老板,今天是我對您救過我命的答謝,所以我請客,您想吃什麼隨便點,千萬不要客氣。”
“是啊,崔老板,你想吃什麼隨便點,我容崢姐姐可大方了。”楚玥忙說道。
“好。”
之后崔清河便拿過了菜單,開始點單。
而此刻李魁已經查到了這里,看到了他家首長夫人之后,立馬回去給戰北欽回來了話。
“去找崔清河了?而且正在跟他吃飯?”
聽聽他家首長這問話的口氣,特別生氣,不,應該說是吃醋。
“是,不過不是只有夫人和崔清河兩個人,還有一個姑娘,看上去年齡跟嫂子差不多,但應該是比嫂子要小,是他們三個一起吃飯。”
楚玥?
“首長,現在已經找到夫人了,我開車帶您過去找夫人?”
“人家正在跟崔老板吃飯,我過去找,豈不是掃了的興?”
這話說的,是不是有些過于矯了?
戰北欽說完之后又看了看時間,然后吩咐李魁:“去給我盯著,如果跟崔清河有任何越界的行為,立馬向我稟報。”
“那請問首長,什麼行為才是越界的行為?”
“你說呢?”
李魁不太明白,但也不敢問了,之親嗎?
“知道了。”李魁應聲之后又多問了一句,“那如果發現真的有,您打算怎麼辦?”
“打斷的,讓滾出軍屬大院。”
“……明白。”
李魁領命立馬去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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