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天璋院,不論走到哪兒,都是一副兩眼放的模樣,時不時地拉拽青登的袖,指指這兒,點點那兒。
“相公,快看!是松樹!我們去賞松吧!”
“就一棵松樹……這要怎麼賞?”
“哼哼哼,相公,你這就不知道了吧?只要心中有松樹,哪兒都是茂的松林!”
……
“相公,快看!那牆頭上有小貓!喵~~喵~~喵~~”
“那隻貓現在肯定在想:媽的,蠢貨,這人的貓語真差勁,為什麼要對我說‘一邊吃青瓜,一邊蜂,會有烤的味道’”
“別說這種煞風景的話!”
……
“相公,你了嗎?”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買烤魷魚。”
“我、我還什麼話都沒說呢!”
“你那直勾勾地注視烤魷魚攤的眼神,已經出賣你的心想法了。”
“唔唔……!”
……
類似於此的毫無營養的對話,比比皆是。
不過,青登並不討厭這種平凡無趣的往。
倒不如說,他樂其中。
事實上,連他本人都沒意識到——在不知不覺間,他已然迷失在這一聲接一聲的“相公”之中。
人類果然是一種很能適應環境的生。
天璋院喊他“相公”時,他已不會到不適。
甚至……他都快忘記他與對方是在玩“過家家”……
……
……
越是沉迷於某項事,越會覺得時間過得飛快。
青登覺他與天璋院一起外出,是上一秒鐘的事。
可到了這一秒鐘,天就黑了。
看著漸黑的蒼穹,青登問道:
“於一,如何?要回去嗎?”
天璋院不假思索地搖了搖頭:“相公,我突然有一個很想去的地方,就離這兒不遠,可以陪我去嗎?”
青登同樣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當然可以。你想去哪兒?”
天璋院意味深長地一笑:“跟我來吧。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說著轉了個方向,三步並作兩步。
青登隨其後。
沒有說謊,目的地確實不遠。
不消片刻,停下腳步——前方是一座簡樸的小神社。
青登掃視一圈,發現神社門口有狐貍的石像——稻荷神社的典型特徵。
“於一,這兒是?”
天璋院的臉上浮現古怪的表。
“快跟我來!”
說罷,不由分說地猛拽青登的袖,一前一後地快步走神社。
在進神社後,青登敏銳地發現到:這座神社似乎無人。
很快,他們闖寂靜的神堂。
天璋院將青登推神堂旁的一座小房間——該房間與神堂相連。
“相公,你在這兒等一會兒!等我你時,你再出來!”
“於一,這究竟是……”
“我等會兒再跟你解釋!記住了,等我你時,你再出來!”
說罷,天璋院用力地合上房門。
令人應接不暇的節發展,令青登一頭霧水。
雖困,但他忠實地遵守天璋院的要求,乖乖地待在房間。
天璋院沒有讓他久等。
20分鐘後,他聽見天璋院的聲音:“相公,你可以出來了。”
青登聞言,急不可待地推開門扉,離開房間,進神堂。
然後……呈現在其眼前的景,令他愣在原地。
只見神堂的正中央,天璋院穿聖潔的白無垢,笑瞇瞇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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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久違的輕鬆劇,寫起來真痛快啊!從發“長州征伐”起,豹豹子寫了將近三個月的戰鬥,腦子都快寫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