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意外撞見這一幕的葉初璃也并沒有想到,姜檀這剛離婚就能跟別的男人廝混在一起。
這要是讓霍思遠知道還不得氣死。
好呀,很好,姜檀這可是你自己作死,那可就怪不得了。
原本知道霍思遠沒有真的要離婚的心思,葉初璃還有些擔心。
這會兒一看,霍思遠要是知道這一切,還不得立刻就對姜檀死心呀。
這麼想著,葉初璃立刻給霍思遠打了通電話詢問對方位置。
知道對方還在公司以后,葉初璃也沒猶豫,直接就殺去了霍思遠的公司。
這邊姜檀已經練的開始在廚房洗菜了,但其實霍衾這邊的晚飯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就剩最后一個湯。
姜檀的確過意不去,所以想要幫忙,否則怕是這頓飯都要吃不安心了。
姜檀很仔細地洗著小青菜,不詢問:“霍教授是蘇市人嗎?”
霍衾正專心致志地看著鍋里的滾湯,隨手將海蝦米倒進去,廚房里立刻飄散出一海鮮的香味:“我是京市人,在這邊工作而已。”
原來在京市。
那還蠻遠的。
一個在南,一個在北。
問完這個問題,姜檀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總覺得有些冷場,視線不經意地朝著那邊落過去,卻正好撞上霍衾的目。
兩人均是一頓,隨即立刻撇開視線。
氣氛一時間有些曖昧,在廚房這般幽冷的燈下,兩人的耳都有些泛紅。
姜檀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些張。
或許是天對教授、老師這種職業的敬畏吧,總之,在面對霍衾的時候,無法真正放松下來,“霍教授,您……”
“先吃飯。”霍衾將小青菜灑進湯里,一滾后便出了鍋。
餐廳的桌上,三菜一湯,葷素搭配,看起來格外人。
這霍教授的手藝,似乎很是不錯呢。
姜檀也了,便也沒跟霍衾客氣,兩人一起筷,姜檀認真吃著,霍衾不開了口:“今后有什麼打算?”
他知道姜檀厲害的事,但卻不知道姜檀的心是否真的堅定。
他其實怕姜檀一時沖,做出會令自己后悔的選擇。
這樣的況,其實對姜檀是不利的。
他希姜檀慎重再慎重。
姜檀喝了一口湯,認真思考了一下才回答:“我想工作。”
這是姜檀經過深思慮的想法,其實已經斷了許多年了,從跟霍思遠結婚開始就沒工作過,現在……也該把一切拾回來了。
不想再繼續這樣下去,不想依附著任何人而活,只想做自己。
當然,還有一件事先前被忘了。
父母留下的公司,得好好經營才行,不管會不會,都得學著去做。
其實直到現在才真的明白一個道理,靠別人是靠不住的,只有靠自己。
自己能把握住的,才是真的。
這麼想著,姜檀心思陡然就沉了幾分。
“嗯,有想法是好事。但有想法可不行,還得去做,去付諸于行才可以。”
霍衾的話,說得很中肯,也提出了他的疑問:“有什麼想法了嗎?”
姜檀搖頭。
只是想要去做,至于做什麼,真的還一時間沒什麼想法。
畢竟……
太久沒接社會,覺得自己都與社會節了。
不過沒關系,大不了從頭開始,都已經邁出這一步了,倒也不在乎再多走幾步。
總歸是要走的,不然停留在原地豈不是跟過去沒什麼區別。
這麼想著,猶猶豫豫說道:“其實我以前是學導演專業的,我從小學畫畫,大學時候給劇組畫過分鏡稿,我想……繼續做分鏡師。”
只是這樣,就得多去接幾個劇組。
至于能不能有這個機會,一切都是未知的,都很難說。
不過既然不知道結果如何,那就得先去嘗試,只有嘗試了,才能知道最終的結果是什麼。
否則……
連嘗試都沒做,豈不是很憾。
現在的姜檀,已經不怕憾了。
能這樣的想法,就已經是很了不起且邁出了一大步的。
不過聽了的話,霍衾倒是沒說什麼,只是點點頭:“可以,做你自己喜歡且擅長的事,其實是很好的選擇。”
因為喜歡,便容易堅持。
“嗯,我會努力的。”姜檀認真說道,隨后,目深深凝著霍衾,語氣沉沉說道:“當然,還得謝霍教授,如果不是您幫我,或許……”
或許不會那麼快走出來。
其實姜檀又不傻,當然知道那個孩子的出現都跟霍衾有關,如果不是霍衾當后盾,那孩估計一時半會還不敢站出來的。
而現在,之所以能毫無負擔地坐在這兒吃飯,也全都是因為霍衾的出手相助。
所以,真的很激。
有機會,一定要請霍教授吃頓飯表達自己的謝意。
霍衾邊微微彎起,“不用這麼客氣,這是我作為老師應該做的,我不允許在校園發生這樣的事。”
更不會允許惡人為所為。
霍衾說著,笑意加深,不再是嚴肅的模樣,“不過你可以不用那麼客氣,直接我的名字就行。”
他的名字~
關于這件事,姜檀的確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的心,天生對于老師有著敬畏,所以跟霍衾的相,多帶了些距離,總歸是……不太敢真的那麼親近的。
“好的,霍教授。”雖然答應了好的,可一開口還是霍教授。
霍衾失笑,沒再強求。
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眼看霍衾這兒還需要整理,姜檀幫忙收拾掉碗筷便告辭離開了。
霍衾送到門口,門剛打開姜檀還沒來得及開口告別,手腕就被人拽住,隨后將整個人用力拽了出去。
姜檀一個踉蹌險些撞在墻上,好不容易穩住形,就迎來當頭怒喝:“姜檀,這就是你非要離婚的理由是嗎?我們還沒去領證呢你就迫不及待跟別的男人約會了?還約到家里去了,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姜檀我真是小看你了!”
是霍思遠。
他一濃重酒氣,眼眶通紅,一雙眸子死死凝在姜檀上,帶著煞氣,像是要把姜檀給看穿一般。
他手上沒有分寸,說話的同時,力道毫未松懈,幾乎是將姜檀摜在了墻上,隨后大手摁住肩膀,將人死死抵住。
姜檀反抗不得,渾疼得一,有些不解地看著霍思遠,怒問:“霍思遠,你發什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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