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行煙怎麼也不會想到,就是在回去的路上這麼皮了一下。
晚上就換來了加倍的‘懲罰。’
家里的沙發、浴室、書桌、就連灶臺上,都是著嗓子求饒的畫面。
只可惜,這一次,凌東言沒有一點心。
他反而越戰越勇。
甚至還有一套自己的說辭,他說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做什麼虧心事,要在自己的老婆面前勤耕耘,盡職盡責的公糧。
免得老婆胡思想。
哼唧了一夜,也被折騰了一夜,直到天大亮,凌東言才放過,抱著去浴室洗澡,又干凈后,把跟包粽子似的抱回床上,摟著一起眠。
聶行煙委屈的,想把這個大壞蛋推開,但是無奈上沒有一點力氣,一就疼,一哼哼凌東言就抱著、拍著,跟哄小孩一樣,話說盡,手里也不老實。
怕又來,只能放棄掙扎,一不的閉眼假寐。
凌東言這才笑著替掖好被子,抱著一起睡覺。
宋渭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凌東言恰好起床了。
靜音電話嗡嗡響了兩聲,他先按下,然后起關門,走到臺才重新回撥過去。
“凌總,我們明天就要回國了,這次你母親用的特效藥很好,基本已經回復如常了,明德療養院的治療,可以終止了。”
凌東言角微勾,“這確實是個好消息。”
“你有空來一趟香港嗎?有些注意事項和后續治療要求,還是當面給你說一下比較好。”
不用宋渭說,凌東言也是要過去的,凌建福那邊離婚協議已經簽字了,梁舒意神狀態良好的況下,可以去民政局領離婚證了。
“當然,約個時間。”
第二天下午,在宋渭和梁舒意回港的當天,凌東言也乘專機抵達了香港國際機場。
他到港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兒子。
Leo自從知道自己有爸爸以后,小家伙開心得不得了,房間里那張凌東言軍訓的照片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家三口的合照。
凌東言時間安排得很巧妙,他還能順便去稚園接凌奕歐小朋友放學。
“爸爸。”
凌奕歐視力極好,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車門口的凌東言,跟燕投林似的,校門一開,飛撲到凌東言懷里。
凌東言單手抱起他,凌奕歐跟艾琳老師告別后,才等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四找。
“看什麼呢?”
“爸爸,媽媽呢?”
凌東言把他放到后座的兒座椅上,又給他系好安全帶,“媽媽有事,這次沒一起來,但是讓我跟你問好,還說新版的樂高已經訂貨了,只能你暑假回家。”
小朋友總是能被好玩的玩輕而易舉的吸引注意力,凌奕歐也不例外。
“真的嗎?”
凌東言努了努,坐上駕駛座啟車子,“當然。”
“爸爸,我回地上學的話,我那些朋友會一起跟來嗎?”
面對分別,就算是社悍匪凌奕歐,也是有點發愁的。
再說稚園里還有他喜歡的生。
小小年紀,一聽說以后不會在香港上學了,心里還有點空落落的。
“兒子,你是舍不得那些人,還是舍不得那些人當中的某一個人呢?”
凌奕歐有些是懂非懂的,“爸爸,這有區別嗎?我們都已經悉了,我以后不跟他們在一起了,他們也會舍不得我的。”
小家伙還是個機靈鬼,知道避重就輕。
凌東言也不管他能不能聽明白,“你年紀還小,緣分這東西吧,最是玄妙,說不定長大后,你們會在某個地方重逢,現在不用為分別擔心。”
念念不忘,必有回響。
就像他跟煙煙一樣。
“爸爸,我們要去哪兒,不回家嗎?”車窗外高樓大廈飛快朝后掠過,凌奕歐看窗外的景,不像是之前司機接送回家的那條。
“嗯,我們先不回家,先去醫院探一個人,也是你的親人。”
“哦,好。”
凌奕歐看向后視鏡里,爸爸神嚴肅,他甚至覺得,爸爸看起來還有點張的樣子。
他在心里想,他們去探的人,對爸爸而言,一定非常重要吧?
很快,父子倆就到達了目的地。
有了上次的教訓,這次宋渭特意將梁舒意安排在了獨棟VIP病房,沒有放行條,不準任何外來人。
梁舒意睡著了。
他們先在宋渭的辦公室等著。
小家伙在兒園上了一天學,也有點累,坐在宋渭辦公室寬闊的大沙發上,聽著兩人談事,又有爸爸在一旁陪著,他心態放松,瞌睡襲來,頭一歪,也跟著睡著了。
看小家伙睡了,宋渭這才跟看稀奇玩意兒似的,盯著凌奕歐眼睛一眨不眨。
“你兒子?”
他問這話的時候,語氣里是滿滿的不可置信。
凌東言嗯了一聲。
宋渭的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次在國,你還在追聶小姐來著。”
是他沒睡醒嗎?
怎麼這次突然冒出來這麼大一個兒子。
“聶小姐沒來,就是因為這個孩子?去母留子你怕聶小姐知道?”
不等凌東言開口,他自己倒是先在腦子里編排了一個倫理故事,他還想說凌東言看起來不像是會在外面搞的人。
哎,人不可貌相啊!
凌東言皺了皺眉,“去母留子?你中文進步還是蠻大的,都能用到語了。”
話里話外,全是譏諷。
宋渭臉上擔心的神不似作假,“你這兒子都冒出來了,怎麼跟聶小姐解釋?”
凌東言不了他這個蠢樣子了,“宋博導,你是讀書讀傻了吧,仔細看看呢,我兒子是像我多一點,還是像我太太多一點?”
過了很久,宋渭臉上還是一副被雷劈過的表。
他看了看沙發上睡的娃,又看向凌東言,再仔細回想聶行煙的樣子,突然全明白了。
“你、你、聶小姐……很早以前你們就?”
宋渭雙手食指靠攏,意思不言而喻。
凌東言點點頭,沒有否認,“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兒子的媽媽是煙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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