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麼解釋?
總不能說,對他有些好,可他們倆注定長久不了,所以不想讓自己沉浸在不切實際的幻想之中吧?
可除了這個,真的想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急之下,只能隨口胡說:“沒有不滿意,真的只是因為忘了,不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堵住,那悉再次襲來。
他比上一次更洶涌,也更兇,像是在懲罰。
溫寧覺自己置于一片汪洋大海,浮浮沉沉之中,力掙扎想要保持清醒,卻陷更深。
直到陸蔚然肯放過。
“說謊,該罰。”
他輕易地給下了判決。
溫寧靠在他上小口息,知道自己已經沒了胡扯的機會,索只當什麼都沒聽見沒看見,用力從他懷抱中掙出來,逃似的跑了。
陸蔚然看著倉皇逃跑的影,沒追上去。
只是站在原地,指腹抹了抹角。
靠在車邊了煙,看著七樓的燈良久,才驅車離開。
對于,他有足夠的耐心。
溫寧跑回家就沖進房間里,坐在桌前平復自己的呼吸。
聽著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幾乎都能看見自己的心,因為他而瘋狂加速的模樣。
不該這樣的。
溫寧在心里默念了好幾遍,才下心中悸。
想著,手機消息提示音響起,是陸蔚然的消息:【改天見。】
溫寧猶豫片刻,還是把打出來的注意安全四個字刪除,沒有回他。
從小父母沒管過,爺爺都是農民文化有限,從小到大除了老師以外,沒人在學業上給提供過幫助。
也正是十幾年自學和獨立中,溫寧對自己的認識極其清醒到位。
有些事能做不能做,很清楚。
也像現在,有些人能談不能談,更清楚不過。
接下來幾天,溫寧照常上班。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有了肖總監發話,歐經理倒是沒有刁難溫寧,也沒催著做項目。
只是給分一些散活小活,很快就做完了,就等著準點下班不用加班的生活。
倒是的手機消息不斷,幾乎都是來自陸蔚然的。
問有沒有按時吃飯,又問晚上有沒有空,說今天他下午晚上沒有手,想請看電影。
溫寧沒回,一條都沒敢回。
還記得看見他消息的時候,只是看著心里就控制不住的欣喜,哪里還敢回消息和他聊上兩句。
直到臨近下班的時候,許是見一直不回消息,陸蔚然的電話直接打了過來。
溫寧捂著手機跑進洗手間,不敢接,也不敢掛,想著就等著自掛斷。
誰知道,陸蔚然像是隔空都看穿了的伎倆一樣,同時發消息過來:【沒空接電話的話,我可以去接你下班。】
他來公司?
直接給溫寧嚇得一把接起電話,穩了穩聲音:“陸醫生…怎麼了?”
“我晚上有空,所以想問你有空嗎?想請你吃飯看電影,或者你有什麼想玩的項目?”
男人的嗓音依舊低沉,著些許疲憊,越發顯得沙啞有磁,從手機中傳出來。
那溫的語氣,聽得溫寧心頭一,紅著臉答了一句沒空,要加班就掛斷了電話。
為什麼只是打個電話,都能臉紅這樣。
真沒出息啊溫寧!
溫寧對著鏡子,猛拍了拍臉,等平復了緒才走出洗手間。
回到工位正打算收拾東西下班,結果被旁邊的男同事高泊攔住,低了聲音問:“你干嘛去?”
溫寧不解地答:“到點了,下班啊?”
高泊看著,又看了看周圍沒一個敢的,好心提醒道:“你沒看工作群消息嗎?肖總監說明天放假,為了不占用大家時間,所以今天晚上去聚餐團建。”
溫寧像被人空了力氣:“不能不去嗎?我家里有事兒?”
高泊攤了攤手:“肖總監說誰也不能缺席,不怕死的話你也可以去試試。”
溫寧頓時失去所有的力氣和手段,癱坐在辦公椅上。
另一邊。
被拒絕的陸蔚然也答應了友人的聚餐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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