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七天,溫杳初加班忙得不可開,勉強理掉公司單事。
被冷落的厲時深怨氣很大。
直到這天中午。
溫杳初終于能松口氣,準備給自己放長假。
剛拿出手機,打算給厲時深打電話約午飯。
忽然收到白旬電話。
“老師,項目發起人明院長,看到你寫的論文十分興趣,特邀你參加下午論題講座,有時間嗎?”霍承小心翼翼問道。
白旬生怕溫杳初不來,連忙道:“老師來了,我們競賽拿第一幾率有九,你知道嗎老師,明院長看到你論文激得當場落淚。”
霍承按耐不住開心:“對對對,他非常喜歡我們的項目,更喜歡你寫給我們參考的論文,來嘛來嘛~”
簡西聲音有點乖:“來,老師,請你吃午飯。”
溫杳初架不住盛邀笑了笑,提起包包下樓,臨上車前卻收到厲時深短信。
厲時深:【晚上去看爺爺,不許加班。】
溫杳初尋思巧了不是,恰好忙完了不用再加。
溫杳初:【好。( ˘ ³˘)❤】
公司辦公室室里。
厲時深盯著手機上“好”字噎半天。
這幾天威各種方法都試了,也沒能阻止加班晚歸。
說去看爺爺就乖了!
他現在不如爺爺好使了!
不他了!
厲時深抿關掉手機,黑著臉開始鬧脾氣:“開會。”
剛結束會議的助理,氣還沒來得及一口,兩眼一黑,心直呼救救我救救我。
沒完沒了的開會,厲總這幾天是不是來大姨夫了啊???
……
按照白旬他們發的定位,溫杳初找到吃飯地點,是一家川菜館。
推開玄關門,先去了洗手間。
約二十分鐘后。
三樓包廂。
溫杳初進去便看到白旬對面林欣嵐。
林欣嵐沒注意到包廂打開:“我知道這樣過來很冒昧,但人命關天,三位只要愿意出診,我答應你們所有要求。”
從包里拿出一張支票,推過去。
笑盈盈道:“這是診金哦。”
“除了診金,外加實驗室、實驗材、藥材等,晚點送到三位名下。”
林欣嵐志在必得看著對面人。
這三位自從來京城,就在國家研究院里,本接不到。
等那麼多天才找到見面機會,今天一定要帶他們給爺爺看診。
白旬瞥了眼支票,一點也沒客氣:“林小姐看到這支鋼筆了嗎,三百萬哦。”
他不爽地靠著沙發轉筆。
霍承出手腕:“看到這只表了嗎?林小姐認識嗎?”
三百萬的支票,瞧不起誰呢!
百達翡麗五百多萬的表,林欣嵐神尷尬,連忙解釋:“這只是部分診金,你們治好病人,多錢我都出得起。”
不是說季教授品德孤傲,淡泊名利,視金錢如糞,他的學生也差不到哪去嗎?
真是可笑,說的好聽,不過是貪得無厭而已。
這樣也好,不缺的就是錢。
簡西輕敲桌面:“林小姐,已經說了很多遍此次來京城我們有重要事,沒有空余時間,你打擾我們吃飯了。”
他們現在一門心思的,只想讓溫杳初趕快收下他們,哪來時間出診。
半個小時了,對方一直拿錢辱他們,哪里像是真心求醫的樣子,缺那三瓜倆棗嗎?
林欣嵐眼尾垂下,想了想剛才說的話,收回支票重新開口:“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
“我是誠心懇求三位救救我爺爺。”
支票紅了眼眶:“他是我最重要的親人。”
白旬不耐煩,抬頭忽看到溫杳初,開心的眼睛瞬間亮了,像只小修勾搖著尾跳起:“老師!!”
老師?季教授也來京城了?
上次林悅澄機緣巧合遇到季教授聽說畢業赫斯特學校,對非常有好來著。
太好啦爺爺有救了。
林欣嵐欣喜地抬眸去,臉上笑容一下僵住。
溫杳初慢悠悠走過來:“你們有客人啊?不是說請我吃飯嗎?”
白旬瘋狂擺手:“不是不是。”
霍承當即趕人:“林小姐我們不方便招待外人。”
林欣嵐震驚地站起來:“溫杳初你……他們剛才你什麼?”
老師???聽錯了吧!!
溫杳初坐下來,白旬麻溜接過包包放好,霍承立馬把熱飲推過去,簡西將菜單擺在面前,所有人都特別勤快。
林欣嵐臉眼可見的難看。
溫杳初和他們認識????
真是他們的老師?不可能!!一定是哪里搞錯了。
“你們剛才我什麼?”溫杳初咬住吸管,眉眼含笑問。
三人異口同聲:“老師。”
林欣嵐形晃了晃,“你們……你們的老師不是季教授嗎?怎麼會是溫杳初?”
白旬掃了一眼:“咦?你認識我們小老師?”
林欣嵐瞪大眼睛難以相信,自己費盡心思都難見的人,放下段都求不到好臉的人,竟然是溫杳初的學生。
恨得牙:“溫杳初憑什麼?懂什麼,不過是個調香的!怎麼能做你們的老師?”
白旬不可思議的看看林欣嵐,又看了眼溫杳初。
這些天接下來小老師簡直就是深藏不的大佬,寫的論文華國世界排名第一研究院院長看了都落淚,什麼懂什麼?
這人真的和老師認識嗎?
霍承也覺不對勁,對眼前人沒好,皮笑不笑暗諷:“就憑老師會調香,是國際調香冠軍。”
林欣嵐了拳頭,原來是這樣。
“溫杳初你既然是他們的老師,為什麼不帶他們去看爺爺,你本沒把爺爺的病放在心上。”
眼底沉了下來,心里嫉妒瘋了。
“虧爺爺對你那麼好,你不配!!”
溫杳初覷了一眼沒說話。
白旬聽懂了,眨眼睛看向溫杳初:“老師,說的病人是你的親人嗎?”
溫杳初點點頭。
見此,三人對視一眼,欣喜若狂。
這展現他們的用途,拉近和老師的關系機會不就來了嗎?
是什麼病連小老師都束手無策?
不管了,先看看再說,他們不行不是還有在法國的老師嗎。
“老師我們明天就登門看老先生。”
聞言林欣嵐臉更差了。
偏偏溫杳初神淡淡道,“不用。”
三人唯溫杳初命是從點頭,乖的不行:“好的好的好的,老師需要我們隨時說。”
林欣嵐不敢信溫杳初當面拒絕給爺爺治病,更不敢信季教授的學生會那麼聽溫杳初話。
不自覺咬了咬牙,仿佛到了極大的辱。
而這時簡西毫不留問:“林小姐是在等服務生請你離開嗎?”
林欣嵐咬灰溜溜離開,直到走出飯店大門臉也沒緩過來。
吃完飯,白旬他們迫不及待帶溫杳初去講座地點。
A大學校。
在門口等了三個小時的明墨白,抱著咪咪蝦條長脖子向停車場。
看到白旬他們過來時,他支楞起來正了正領帶,眼睛直勾勾盯上后面纖麗影。
他張的手心冒汗。
霍承先過來打了聲招呼。
明墨白沒功夫理他,抬手把他拉開,驀然呼吸急促。
只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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