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這麼恨,千方百計地陷害,五年的牢獄之災已經差點兒要了的命,五年后,背后的人還是不肯放過。
到底要怎樣?到底做錯了什麼?方夏薇已經死了,五年前,薄司寒,也如愿嫁給了,但方夏薇的出現,擾了這一切。
現在不在了,還有誰?還有誰和過不去。
溫言手捂著頭,克制自己不要去想,越想越頭疼。
墨北看著后視鏡,“你怎麼了?溫言。”
沒有說話,臉埋在雙膝,手捂著腦袋。
墨北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把車停了下來,轉頭看向。
他出手要去,卻僵住了,最后還是收回了手,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溫言如今的境,他也有責任。
…………
趙庭到醫院的時候,來到溫言的病房,卻沒有發現的影。
奇怪,溫小姐怎麼不在醫院?
這下回去該怎麼向薄總代?
趙庭走出病房門口,遇到了薄。
“薄小姐。”
“趙書,你怎麼會來這?”
“薄總讓我來帶溫小姐去公司。”趙庭頷首恭敬道。
“那人呢?怎麼就你自己?”
“我發現溫小姐本不在醫院。”
“怎麼可能?我才走開沒多久。我去看看。”薄跑進了病房,結果溫言真的不在。
“薄小姐,溫小姐去哪了呀,我這會都不知道上哪找了,一會兒回去薄總又該罵我。”趙庭很擔心自己的安危。
“不對啊,我哥找我嫂子干嘛呢?”
轟!
“我知道了,是不是因為緋聞的事,一定是這樣,氣死我了,我差點兒就忘記這件事,我嫂子這個時候會去哪呢?怪不得跟我說想吃市北區的餛飩,我把整個繞了一圈才到那里,原來是要支開我!”
薄拿出手機,“我給打個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冰冷的機械聲。
“關機了,會去哪啊?現在外面很危險哎,到都是八卦記者,被拍到又要大作文章了。”
“趙書,你不是神通廣大嗎?你趕你手下的人去找啊,你現在自己回去,不得被我哥罵個狗淋頭,我可太了解他的脾了。”
趙庭被薄這麼一點撥,嗯,對,有道理!
之前溫言逃走的時候,薄總不是只給他十分鐘去找嗎?他不還是找到了。
但是,手機關機了怎麼定位?
“薄小姐,我還是先回去找薄總吧。”
趙庭急急忙忙地跑了。
“哎你……
薄氏集團。
“人帶來了嗎?”薄司寒悠悠地問了一句。
“沒有,我到醫院的時候,溫小姐不在那里。”
“不是在那嗎?”
“薄小姐也不知道溫小姐去哪了。”趙庭如實匯報。
“這個,人跑了都不知道。”薄司寒不悅地低吼,“你不會派人去找嗎?”
“我本來想找的,但是溫小姐關機了,無法定位。”
“去搜尋墨北的下落,溫言絕對跟他在一起。”薄司寒肯定道。
趙庭正要說什麼,忽然薄司寒辦公桌上的座機響了。
“薄總,樓下來了很多記者,要求要采訪您和溫小姐。另外,溫小姐正在樓下大廳。”
薄司寒冷冷又一笑,“看來,不用去找了。自己送上門來了。”
趙庭小心翼翼地試探,“薄總,那現在………”
“不用去了,人已經主送上門了,還省時間。”
薄司寒笑得很冷很冷。
“走,去樓下看看。
公司大廳門口,各大的八卦記者都來齊了,看來對這次的事很興趣,畢竟薄司寒是公眾人,一舉一備關注。
而溫言,雖然溫家已經沒落,但是很多人實際上還是在暗地里觀察。
只要有一點點風吹草,他們就可以掀起大風大浪。
溫言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本不想來的,但是墨北一直勸,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該面對的絕對逃避不了。
倒不如勇敢面對。
就算逃,薄司寒還是有本事把抓回來,倒不如自己來找他,把事解釋清楚。
盡管,他不會相信。
薄司寒單手在口袋里,表淡漠疏離,一步一步地朝走來。
“溫大小姐,你真是令我意外,我還以為你不敢來了。”
溫言站起,“我行得正坐得端,我有什麼心虛的?”盡管這樣,還是很怕。
“是嗎?行得正坐得端?敢你這不是第一次給我扣綠帽子了?”
“我還是那句話,我從未背叛過你。”
薄司哈哈哈大笑,“你的解釋,在我看來,無比好笑,親子鑒定結果可以說明一切。”
“你就敢肯定那份結果沒被人過手?”溫言反問道。
薄司寒眼里閃過一狠厲,“你懷疑誰?難道你想說是我去的手腳,以此給自己扣牢這頂綠帽子?溫大小姐,你的想象力真是富,你怎麼不去當編劇?”
溫言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保持冷靜,“難道你就不覺得從頭到尾都很可疑嗎?為什麼偏偏在鑒定結果出來之后,又突然出了這樣的照片,這樣的目的不是為了更好地陷害我嗎?讓你更加相信我的確和墨北有不正當的關系。”
薄司寒在氣頭上,本聽不進去。
他的大手猛然拽起溫言的手腕,“走,去對說,你跟我說有意思嗎?”
男人的力氣很大,薄司寒拽著的手腕,手指地著那道明顯的疤痕。
門口被記者堵得水泄不通。
看到他們出來,無數個鏡頭,無數個話筒。全都對準了他們。
記者接二連三連三地發問,“溫小姐?你和墨北是什麼關系?你是否生下了他的孩子?婚背叛了薄總?請你給我們解釋一下?”
“溫小姐,你和薄總是不是已經離婚了?”
“溫小姐,你父母去世的事是否和你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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