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
就在景知意控制不住翻著白眼要窒息過去時,后忽然傳來一道又驚又怒的聲音。
景南喬回頭,朝對方看了眼,隨即輕輕松開手,將景知意甩到了一旁。
這個沒用的廢。除了仗著景家給撐腰,也就這麼點兒本事。
景知衡隨即上前將已經癱的景知意從地上扶了起來。
“哥,我的……”景知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幾乎要昏厥。
假如韌帶被割斷,就代表著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再上舞臺!
景知衡沖過來時就已經看到景知意上的跡,他立刻低頭去查看的兩條。
然而仔細看了幾眼,忽然發現,景知意小肚子上竟然只有一道不深的割痕,景南喬只是割開了的皮表而已。
“沒事,就是破了點皮。”他隨即低聲安了句。
發現事沒有鬧大,景知衡這才長松了口氣,皺眉頭向面前的景南喬。
一個是親生妹妹,一個是和他一起長大的沒有緣關系的妹妹,于他來說,手心手背都是。
以往們兩人就算是鬧了什麼小小的不愉快,也都是很快和解,從來沒有鬧得像今天這麼過分。
“哥,你回來了。”景南喬隨即朝他若無其事地打了聲招呼。
“你們兩個到底怎麼回事?”景知衡眉頭擰了一個疙瘩,沉聲反問道。
“我沒事的,是我的錯,不怪姐姐……”景知意有了景知衡撐腰,隨即整個人可憐兮兮進了他懷里,一邊哽咽著小聲道
“你先別說話。”景知衡皺著眉頭回道,又向景南喬:“南喬,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他多是有幾分了解景南喬的,不被急了,絕不會做出這麼離譜的事。
“這不是明擺著?還用問?”后,傳來了一道冷冽的聲音。
給景知衡接機聞訊跟著趕來的薄二,見景知意渾上下都是傷,心疼到臉都變了,沒等景南喬開口便冷笑道。
景南喬朝面前的薄家二公子薄妄掃了眼。
說實話,這薄小公子確實生得好看,在普通人里面算是好看的。
只是可惜了,好好的一個人,眼睛瞎了。看上了景知意。
幾人后,是幾天沒見的顧寒洲,顧寒洲和薄二他們一群人向來玩的不錯,今天景知衡回來,他理所應當也跟著一塊兒接機去了,順帶來看看景知意。
誰知會在這兒又上景南喬。
顧寒洲雖然沒說話,但是景南喬看著他盯著景知意傷口的眼神,便知道,他心疼了。
今天真是趕巧了,景知意怕是都不知道應該先向誰撒了吧?
景南喬眼底不覺閃過幾分嘲諷。
“知意,你有什麼委屈直接說,今天我們在這兒,還能讓別人欺負你?”薄妄聽著景知意嚶嚶哭著,忍不住又開口沉聲道。
“我真的沒有委屈,是我的錯……”景知意哭得更是上氣不接下氣:“是因為上次爸教訓姐姐的時候我沒有及時攔住,我應該擋在姐姐面前的,不然也不會傷得這麼重了……”
“這是自作自,和你有什麼關系?!”薄妄聽景知意說著,更是一陣怒意涌了上來。
一直盯著景南喬沒作聲的景知衡,這才注意到景南喬上有傷。
他垂眸,向景南喬明顯不對稱的兩條,右似乎包著繃帶。
他知道景夕庭打了景南喬,但是家里沒人告訴他打得這麼重,他愣了下,低聲問:“爸打的?”
景南喬沒作聲,只是似笑非笑盯住了景知意。
這賤人要是敢再搬弄一句是非,就一刀刀,割掉的。
景知意被景南喬盯得又是一陣忍不住后怕,抓住了景知衡的胳膊。
“哥,我沒事了,我們回去吧。”景知意聲音控制不住發著抖。
“傷了你就必須道歉!”薄妄一把拉起景知意,將護在了后,扭頭朝景知衡道:“還是阿衡,你們景家的家教就是這麼不堪?”
景知衡現在還不了解況,景南喬還沒開口說話。
他猶豫了下。
“依我看,你們景家家教,確實堪憂。”景知衡正要開口,幾人后,忽然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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