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予白轉眸,看了眼床上的霍丟丟。
小東西吃飽之后,趴在抱枕上看自己小書包里帶來的話書,看著看著又睡著了。
他起,將床上的毯子往霍丟丟上扯了下,才輕聲回道:“等丟丟醒了再說。”
景南喬抿了下角,起乖巧收拾桌上吃剩的東西。
下去丟了垃圾回來時,霍予白正坐在臺上用電腦在視頻會議,景南喬朝他看了眼,沒有打擾,替他拿了干凈的巾牙刷出來放在了衛生間。
原本是想等他會議結束再睡,然而摟著懷里的霍丟丟,聽著臺上霍予白偶爾一句刻意低的說話聲飄來,不知不覺就困了。
霍予白會議結束完已經是深夜,起回到室,發現小床上景南喬和丟丟兩人頭挨著頭,已經睡了。
他站在床邊,盯著兩人看了會兒,俯,將落的被子輕輕往上提了下,替兩人蓋好。
他刻意保持和景南喬之間的距離,是不想讓知道,自己的初衷是因為楚容。是楚容的小師妹,是傅神醫珍的外孫,他在任何時候都不會對的事置之不理。
誰都是有自尊心的,誰會愿意為另一個人的替代?
本著尊重景南喬的原則,他也絕不會娶景南喬。更何況,只是為了報復顧寒洲,才一時想不開要嫁給他。
希,可以早點明白他的苦心。
……
景南喬醒來的時候,旁的霍丟丟已經不在了,起看了眼,霍丟丟的小背包也帶走了,只在書桌上留了一副畫。
可能是在睡得正沉的時候走的,一點兒靜都沒聽到。
拿起桌上的畫看了眼,畫得很好,不像是一個三四歲小孩畫出來的,是一對男牽著一個小孩,坐在草坪上看星星,像是一家三口。
霍丟丟在人底下寫了兩個稚的字:姐姐。應該指的就是,在小孩底下寫了“丟丟”,在男人底下寫了“爹地”。
景南喬看著這幅畫,忍不住抿著角笑了起來。
畫底下還有一張金的卡,景南喬拿起卡看了眼,應該是霍予白留下的,背后有他的簽名。
景南喬直接收了起來,也沒打算多問霍予白什麼,用的腳趾頭想都能猜到他的回答,他一定會說這是給照顧霍丟丟的報酬。
剛洗漱完,手機就開始不停地震起來。
景南喬拿起來看了眼,拳場發來的消息,阿世出事了。
景南喬心頭“咯噔”了下,立即收拾好東西趕到拳場。
阿世昨天晚上被人暗算了,走路走得好好的,被忽然出現的開著機車的兩人從背后捅了一刀,正好傷到腰,差一丁點腰子就被捅穿。
今晚的比賽,肯定是不能上場了。
對家做事果然夠狠,直接斷了他們所有的退路。
“老大,要不然咱們報警吧!”景南喬的幾名心腹憤怒到恨不得抄起家伙就去打架。
景南喬看著醫療室里昏迷不醒的阿世,沉默了會兒,低聲回道:“不行。”
即便報警,大家也只會說是的拳場打假拳被人揭穿心虛了,所以故意自導自演,讓阿世裝病。
夏蟲不可語冰,景南喬也并不指誰會理解他們的苦衷。
是沒有保護好自己的人,讓自己的人被人欺負到了頭上還只能著不出門,是的問題。
以前外公在的時候,拳場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
“今晚的拳賽,我們必須贏。”景南喬深吸了口氣調整呼吸,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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