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蘊知大一的那個寒假,和老師一起去非洲做調研,沒能回家過年。
但提前給家人和藍應玦都寄了新年禮回國。
寄到的當天,給藍應玦發消息:“你的禮也在我大哥那里,你晚上去拿一下。你一定要和我的哥哥們好好相哦,我你,也他們。”
藍應玦很懂事:“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晚上。
藍應玦到達景家時,景蘊知爸媽已經把禮拿走了。
那三個哥也是剛回來,還沒拆禮。
景棠把兄弟仨連同藍應玦的禮都到每個人手中。
“正好咱們一起拆,看看知知都買了些什麼。”
景棠先打開包裝盒。
他的禮是一塊黃金懷表,看著應該是18世紀的西方古董表了。
景棠不釋手:“妹妹真的很懂我,我就喜歡這種復古的東西。”
景玄也拆開自己的禮。
是一枚琥珀,里面有一只蝴蝶。
景玄驚喜:“這是非洲特有的皇蛾蝶。”
幾乎所有的蝴蝶,翅膀、須、花紋、甚至等部位都是完全對稱的。
但這一只蝴蝶,兩只翅膀形狀、彩和大小都不一樣,一邊黑一邊黃。
這種蝴蝶特別稀,被天然琥珀包裹就更是罕見,妹妹一定是花了好多心思才找到的,景玄很妹妹對自己的這份心意。
景延也拆他的禮。
是一對袖扣。
白金材質,中間有一枚金雀鉆,澤就像黃金在鉆石里流,貴氣人。
這玩意兒普通人用不上,就霸總出那些億萬晚宴時用得上,非常適合他。
終于到了藍應玦拆禮環節。
他撕開包裝紙。
是一塊寫著“歡迎來到非洲”的冰箱。
把冰箱翻過來,后面寫著:義烏制造。
那三個哥都盯著他的反應。
藍應玦短暫的怔愣后,眼睛泛起來:“哇,好漂亮的冰箱。我好喜歡。”
三個哥都沒料到,這麼強烈的對比,他居然還一點低落的神都沒有。
景棠眉梢微挑,提醒他:“妹妹給我們送的東西,顯然都是花了心思的,價格也沒有低于五百萬的。你只有一塊不超過十塊錢的冰箱。”
藍應玦笑意溫和:“你們是的哥哥嘛,這是你們應得的,我哪能跟你們比呢?再說我真的很喜歡送我的禮。”
他還拿出手機,對著冰箱認真拍照。
拍完還要發社平臺炫耀。
這是朋友第一次送給他的新年禮。
景棠趕攔住他:“騙你的,那冰箱是我買的。”
說完從桌子下面拿出另一個盒子,“這才是知知送你的禮。”
藍應玦滿臉驚訝,愣了愣才手接過。
卻也沒有對景棠耍他的事有任何不滿,只是心平氣和地回了聲:“原來是這樣。”
他打開景蘊知送他的禮。
這次是一只滿圈的藍寶石戒指,藍寶石也是非洲那個國家的特產。
那三個哥一看就明白了……這戒指的設計應該是戒,還有一枚肯定在妹妹手上。
藍應玦套在無名指上,大小正好。
藍應玦很喜歡這份禮。
但他也沒隨便扔了那塊冰箱。
他抬頭向景棠,“大哥送我的冰箱我也很喜歡,我會好好保存的。”
“……”景棠實在是沒話說了。
等藍應玦離開。
景棠跟兩個弟弟私下評價:“他脾氣好,善解人意,珍視妹妹的心意,對我們也都很尊重,我覺得他好的。”
景玄和景延對視一眼,都沒吱聲。
……
藍應玦回到家,先把冰箱到冰箱上。
哎,都和知知在一起半年了,景家那幾個哥還在考核他。
他肯定是能做到滴水不的。
要是真沒點心眼,第六章就被淘汰了好嗎。
弄完冰箱,他又去給景蘊知回消息。
他拍了一張自己戴著戒指的手過去。
很快,景蘊知回了一張照片,是自己的手,也戴著戒指。
果然是一對戒。
藍應玦不自覺地彎起眼角。
他打電話過去問:“對了,你什麼時候回來?”
景蘊知嘆了口氣:“估計要等年后了。哎……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一個人過年。”
那前十年里,景延雖然要裝作不在乎,但每一年都還是會和一起過節的。
沒想到今年全家出院團圓了,卻要一個人在外過年。
藍應玦也不知道該怎麼安,便舉著手機陪著沉默。
沒過多久,景蘊知說老師找,兩個人便只好先掛了電話。
然后……
藍應玦立馬翻出護照,飛去非洲,找去。
……
非洲T國。
景蘊知今天和老師在戶外抓完蟲子,回到酒店。
忽然遠遠看見一個悉的影。
愣了愣,朝藍應玦走去:“你怎麼來了?”
藍應玦低頭著,眼底滿溢溫:“我想你了。”
景蘊知淺淺笑開,拉著他回房說話。
所在的研究小隊拉到了企業贊助,不缺經費,所以住宿條件也很好,一個人住一間套間。
兩個人進來,直接坐到沙發上。
景蘊知自己的臉,又自己的手臂:“我是不是曬黑了?”
藍應玦目一刻沒有從臉上移開,他搖搖頭:“沒有。”
景蘊知掀開自己的袖子:“真的有,我上都不是一個了。”
藍應玦還是搖頭:“看不出來。”
景蘊知又把擺掀上去,用曬不著的地方和手臂作對比:“你看,是不是黑了很多?”
藍應玦微微垂眸,看著白皙平坦的腹部,目逐漸灼熱。
他又慌張地移開視線,沒敢再看。
景蘊知放下擺,盯著他的側臉看了會兒,覺他慌張閃躲的模樣好可。
這麼久了,還是喜歡這麼逗他。
坐到他懷里,抬起頭親了親他的結,然后就覺到他的呼吸聲沉重了很多。
藍應玦渾的都在沸騰,理智也在臨近崩潰的邊緣,最后還是沒忍住,扣住的腰,低頭吻住,輾轉深。
其實才分別沒幾天,思念卻也深深積淀,此刻一次冒出來,如決堤的洪水。
從沙發上親到床上,從瓣親到脖子,作青又蠻橫。
好在自制力尚存些許……他最終還是停下來,抱著,腦袋埋在的脖頸間,忍地有些狼狽。
……
藍應玦在非洲陪景蘊知過完年才回去。
回去的當天,他打算去學校看看走之前培養的一些螞蟻。
到實驗室時,剛好看見景玄也在。
景玄抬眼看了看他,目沉了幾分:“去非洲找我妹妹了?”
藍應玦點頭:“對……”
剛說完,察覺到景玄目盯著他的脖子,越來越不善。
藍應玦猛地想起,脖子上有些紅痕,是景蘊知故意留的……
他連忙把外套的領拉上去,試探著問:“我說是被蜂蟄的,你信不信……”
“你猜我信不信?”景玄冷笑,“我就知道你沒那麼簡單,騙得過我大哥,可騙不過我。”
藍應玦沉默幾秒,忽然認真地告訴景玄:“我這輩子要是比你先死,我就把我的尸捐給你做標本。”
景玄怔住:“真的?”
藍應玦“嗯”了聲。
景玄目一下子友好多了:“怪不得我妹看上你,你有這份為科學獻的心,很了不起。”
藍應玦松了口氣。
二哥也拿住了。
同時他也暗暗下定決心,要好好鍛煉,活得比景玄久,絕對不要被他做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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