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緩慢蔓延,鋪滿整個桌面,那些擺放整齊的餐也被映照得閃閃發。
種類繁多的早餐靜靜地待在餐桌上。
鹿嶼從沒有像此刻一樣話多。
見許知遇嗤之以鼻,他很不滿。
“喜歡蝙蝠俠的男人就沒有不好的,肯定都是有信念、有原則,勇敢、堅韌和智慧的人。”
“要不是太唐突,我真想現在就去拜訪一下鄰居大哥,他這個三米高的機械蝙蝠俠真是太酷了!”
“欸,我要不要真的去拜訪一下?問問他的那個巨型蝙蝠俠在哪弄的。”
正在吃咖啡的許知遇嗆了下,“咳咳咳…咳咳…”
“喝個咖啡都能嗆。”鹿嶼一臉鄙夷,扔過來一疊紙巾。
“很唐突,別去…咳咳…”許知遇用紙巾掩住口鼻,“況且你怎麼知道是大哥,萬一是個糟老頭呢?”
鹿嶼撇,“你不懂。”
保姆突然進來餐廳,“先生,隔壁……”
鹿嶼神采奕奕的杏眼閃了閃,“隔壁怎麼了?”
“隔壁送了這瓶酒,說昨天才搬來,以后多多關照。”
許知遇低頭專注面前的早餐,垂下的發下來遮住臉。
鹿遇接過保姆手中的紅酒。
酒被他在手里顛了顛,“這酒也太…貴重了點吧,90年的唐培里儂。”
“這酒超級難買!我確定隔壁就算是糟老頭子,我也能和他忘年。”鹿嶼翻來覆去的看瓶上的英文。
許知遇的短信鈴聲響起。
【昨晚房費。】
【給小舅子的。】
角不自覺上揚。
鹿嶼狐疑地看過來,“許知遇,你臉紅什麼?”
許知遇了自己的臉,“怎麼都秋了,還這麼熱。”
“是鄰居親自過來送的嗎?”鹿嶼突然有些憾,早知道剛剛自己開門了。
保姆說道,“好像是管家送來的。”
鹿嶼轉離開餐廳。
許知遇:“你干嘛?不吃早餐了?”
他頭也不回,“我去書房給隔壁大哥寫封信。”
許知遇:“……”
吃過早餐,許知遇就去永大了,住院的一周耽誤的工作很多,節目的錄制也延后了一周。
接下來的幾天,幾乎除了睡覺和吃飯的時間都在工作。
有好幾次,霍驍都躺在公主床上很久,才等來公主回家。
而院子里的“拜拜”和“哈嘍”對于每晚霍驍的從天而降已經習以為常,從狂吠變為蹭搖尾,甚至如果他晚來一會,它們會站在墻角急切地等待。
畢竟他帶來的夜宵是相當不錯的。
鹿嶼對此一無所知,只是每天都會向保姆抱怨,兩只杜賓越來越胖了。
八月末尾,很多記者都開始傳,霍驍和許知遇即將離婚,現已經分居的消息。
報道中,他們把許知遇描繪一個因為短暫失明而被豪門拋棄,無奈發工作的人。
即使霍驍把這些新聞都了下來,但兩人分居的消息還是不脛而走。
許知遇對于外界的紛紛擾擾并不在意,反正有賤的舞到面前,懟回去就好。
那些膽子小,不敢舞到面前的,更不需要在意。
但鹿嶼對于把許知遇描繪一個棄婦非常反。
在燕城,每年最盛大的旅游節開幕式宴會上,他決定讓許知遇作為自己的伴出席活。
老公沒了又怎麼樣?
自己弟弟是頂流的好吧!
晚上,許知遇和鹿嶼是在開幕式結束后到的宴會廳。
“那是鹿嶼?他居然把霍太太帶來了!”
“什麼霍太太?也就是霍總的前妻而已。”
“但是即使不是霍太太,就鹿嶼是自己弟弟也夠驕傲的了。”
“噓…你別說,這姐弟倆可真夠養眼的。”
…….
宴會廳的水晶吊燈將香檳塔折碎鉆瀑布。
霍驍疊長放松地靠在沙發里,端著酒杯的右手擱在沙發扶手上。
他的目穿過浮夸的金拱門,看到許知遇挽著鹿嶼的手臂踏進宴會廳。
年輕男人黑燕尾服前別著蝙蝠俠的徽章,而他的姐姐裹在湖藍抹魚尾里。
兩人相似的面容像是媧格外費心造的。
這麼好看的人,一個殺傷力已經夠大。
如今兩人對出現,其他人再費盡心機裝扮,也只能淪為背影。
姐弟倆自帶濾鏡,瞬間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
尤其是一眾圍觀的名媛,原本想要看笑話的心思最后都咬碎了,變了一腔羨慕。
霍驍手里的香檳一口沒喝,眼眸直勾勾地看向那對矚目的姐弟。
不遠,鹿嶼指尖虛虛搭在許知遇的腰窩跟人打招呼。
有娛樂圈新晉文藝片年輕導演,李導上前攀談。
鹿嶼余掃過霍驍時,一張本就肆意張揚的臉更顯囂張。
許知遇背對著霍驍,后腰鏤空的設計出兩片振翅飛的蝴蝶骨。
那盈盈一握的細腰,看得霍驍口,
霍驍約聽見,李導詢問許知遇是否考慮在電影圈發展。
其中一些贊的話毫無保留的鉆進霍驍的耳朵。
“許律師這張臉完全就是為文藝片而生。”
“我新電影的主原型和你的形象完全契合,我想不到比你更適合的人。”
“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有想法,一定聯系我好嗎?”
霍驍看不到許知遇的表,只看著晃的鉆石耳環,就能想到此刻正對著男人出醉人的酒窩。
“霍總在看自己前妻?”
陌生人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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