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這個小貨,他捕捉到那調皮的舌頭,捲進去一陣吸。
陸胭輕輕抓著他的頭髮,聲喊著,「老公~帶我去那裡。」
謝道年一路到的房,輕聲問:「去哪裡?」
「去最快樂的地方。」
他到的肚臍,陸胭著,兩條不斷糾纏,花了一片,他出手指鑽進那裡,一挑一弄,都是水意。
抓著枕頭,無名指上的戒指閃著,仰著脖子哼道:「深一點,再深一點。」
他再加一手指,含住的花核,舌頭不斷逗弄外壁,陸胭的腳到他的下輕輕踩著那裡,謝道年鑽得更深了,一吸一吸,把流出來的花都吞下去了。
黑夜裡,只有一盞火水燈和一對龍燭亮著,照亮紅床上那一雙歡的夫妻,人白皙的陷在床裡,長髮披散,面目含春,男人覆在的上,勾吸按,撥弄浪。大床上風雨飄搖,猶如小舟一樣來回擺。
「老公,老公·····」
他抬頭,眼裡的燁燁生彩,陸胭被他看得渾泛紅,快和這張床融為一了。
長庚,你知道嗎?我每次不經意間看到你的目,裡面沉溺的意不比我。
你說你心跳加速,我又何嘗不是?
拉著他的手催促,「老公,快我····快····」
謝道年抹一把,著的臉,陸胭眼裡有,是為他發出的。
他沉著聲音,「說我。」
陸胭不斷吻他,「我你,長庚,我你。」
他將一條抬起來,扶著尋找到的口,了門就一頓深捅,陸胭悶哼一聲,抓他的背,手指一撓,撓出一道痕跡。
謝道年開始,他不斷吻著,「胭胭,我的胭胭。」
窗外是一排榕樹,垂下的須隨著晚風飄,飄飛的落葉,捲起一地回憶。
——我曾經想過,我的是什麼模樣?等待多年以後,我沒有等到喜歡的人,但卻仍舊固守在原地,期待能從一個轉角,甚至在轉時出現。
——我無法用華麗的語言表達這種深沉的,但我願意用我的熱回報的每一分付出。
——這個從紅棗開始的故事,在經過那條長長的紅毯,它有了結局。而此刻,也是我們的開始。
床在晃,隨著他的大出大而晃,拍打,水聲四起,溫暖如春,萬種,看著的眼睛,他的心就忍不住一次次。
一個人的眼神,太溫,太讓人窒息。
無法飾演,無法遮掩。
今天看了他無數次,讓他想起多年以前,第一次見他的眼神。
純粹而熱烈的。
「老公···老公···」喊著他,聲音越來越抖,謝道年吻著的臉頰,不斷,陸胭看不見他的眼睛,但的臉頰了。
越來越。
他在說話,他的一舉一都在說話。
「嗯····長庚···長庚···」
他在的裡開天闢地,陸胭手腳纏著他,謝道年沈著聲,「起來,坐我上。」
坐到他大上,謝道年坐在床邊,按著的屁進出,陸胭把手搭在他肩膀上,頭揚起,聲時高時低,每一句都是撓在他的心上。
「浪貨,得這麼厲害。」
屁來回,出迷人波浪,「那小長庚舒不舒服?」
他含住的,聲音模糊,「舒服。」
火跳,蠟燭燒到一半,紅淚落,落在沙子上,瞬間就凝結了。
不斷弄,嗯···啊···,夾得緻,他狂放。
生熱,再生熱···好啊!好暖啊!
蠟燭一直燃燒,床邊的人久久不停。
陸胭輕輕咬著他脖子,雙手摟著他的腰,「長庚,你要了嗎?」
「嗯。」
陸胭夾得更了,他將轉個放在床邊,掐著的屁,大撞在上,悶悶的聲音很讓人遐想。
陸胭回頭看他,他的膛起了麻麻的汗,鼻子著氣,眼睛一直看著,臉部廓俊逸清致,腹部一鬆一。
越看越。
蠟燭不斷流下眼淚···
床在晃,在晃,在抖,烏黑的秀髮披在背後,一一。
拍打聲綿綿不息。
燭閃了一下,謝道年低低嘶吼,重重一擊,陸胭尖起來,壁,牆壁上的人影疊在一起,停止了運。
陸胭趴在床裡,悶聲說:「好熱啊····」
他趴在背上氣。
影子糾纏,彷彿是一的。
餘韻過後,出,的口打開,漸漸地,緩緩流下來。
陸胭出紙巾拭下,渾是汗,映著火,有一種寂靜神的。
完後,謝道年將抱上床,兩人蓋好被子,著氣對視,輕輕吻一下,他摟住的腰,陸胭躺在他的臂彎裡,兩人相擁而眠。
香爐裡的蠟燭,漸漸燒沒了,房間暗了許多,唯有那盞火水燈依舊長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