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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貶妻為奴?我撕毀婚書不伺候了》 第24章 氣暈老夫人

紫蘇擔憂地看著大夫人進去,警惕地看著四周,以防上次的事再次發生。

那些丫鬟婆子沒靠近稍稍放心。

沈昭寧正要行禮,就聽見陸老夫人慍怒的聲音響起。

“你當真要教耀哥兒寫字?”

“老夫人,我沒答應夫君。”沈昭寧清凌凌的語聲宛若山澗的泉水叮叮咚咚,泛著刺骨的冷意。

“夫君”兩個字,深深地刺激著蘇采薇的耳朵。

猶如一把匕首狠狠地刺的心口。

焦灼不安地蹙眉,這賤人回府后稱呼夫君一直是“陸大人”,今日為什麼改“夫君”了?

難道夫君和這賤人緩解了關系,還因為耀哥兒一事達了某種共識?

不對!

夫君對耀哥兒的態度越來越惡劣,非要著他練字。

一定是那賤人對夫君說了耀哥兒的壞話,夫君才大變的。

想到此,蘇采薇心頭的恨意更加洶涌。

好似有一只無形的手邪惡地的心,那種悶悶的絞痛雖不致命,但能把人折磨瘋了。

沈昭寧瞟一眼,角揚起一抹詭莫測的冷笑。

“夫君”這兩個字,一定會讓如臨大敵、日夜焦慮。

陸老夫人聞言,更不悅了。

雖然不愿這賤人教導耀哥兒,但是這賤人拒絕是另一回事。

卑賤如螻蟻的庶人,有什麼資格拒絕?

不過,倒也不好揪著這點罵,萬一這賤人答應了呢?

“陸家書香門第,你這種卑賤的庶人沒資格教導耀哥兒。”陸老夫人的面上布滿了嫌棄,“你最好有自知之明,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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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還是勸勸夫君吧。”沈昭寧冷冷地打斷的話,眉目間浮現幾分炫耀,“我教導孩寫字要求甚高,耀哥兒頑劣,字如狗爬,不了我的眼。但夫君非要我教導他,說我是嫡母,有責任管他的學業。”

“你!”

陸老夫人氣得差點背過氣,捂著心口,臉龐發白得可怕。

蘇采薇連忙給順氣,聲寬:“母親息怒。”

這賤人竟然罵耀哥兒頑劣,還不了的眼!

耀哥兒是頂頂聰明的孩子,是陸家唯一的嫡子,更是陸家的頂梁柱。這賤人生不出來兒子,不僅妒忌,還要搶走的兒子!

想到此,蘇采薇氣得脯劇烈地起伏。

“姐姐,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氣母親?萬一把母親氣出個好歹來……”

“我說的是實話,怎麼到了你的里,變得這般不堪?”沈昭寧心念一轉,冷幽幽道,“老夫人,夫君的決定對耀哥兒是最好的,我沒兒子,倒是可以考慮教導耀哥兒……”

“你,你敢……”陸老夫人得越發厲害。

嗬嗬嘶嘶的聲音斷斷續續,隨時會斷氣似的。

周嬤嬤心驚跳地摟著,讓靠在自己上。

蘇采薇著急地吩咐外頭的丫鬟速速去請薛大夫,擔憂得眼眸紅彤彤的,“姐姐,你把母親氣這樣,夫君不會饒過你的。你給母親跪下,好好認錯,我會替你跟夫君求……”

“妹妹是個孝順的好媳婦,好好伺候老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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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寧氣定神閑地往外走,眼梢凝著一高貴冷艷的嘲諷。

蘇采薇沉地凝眸,指甲狠狠地掐進手心,都沒察覺到疼。

這賤人氣焰囂張,不把老夫人放在眼里,一定是夫君許了什麼。

許了什麼呢?

最在意的便是這個。

這疑問一旦在心里生發芽,便以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讓抓心撓肺。

這時,一個穿著寶藍的男子搖搖晃晃地進來。

沈昭寧及時地避開,退讓到一旁。

是三爺,陸正鴻。

并未靠近他,卻已聞到一濃烈嗆鼻的酒氣。

他圓滾滾的臉龐布滿了酡紅的酒,雙目迷離地微睜,步履虛浮,跌跌撞撞地晃進來。

沈昭寧掩著口鼻,等他走開一些再離開。

陸三爺和陸清雪是雙生子,十八歲,整日游于花街柳巷,是尋花買醉的紈绔。

對他來說,秦樓楚館是溫鄉,是讓他流連忘返的家,陸府是偶爾住一夜的客棧。

“你是誰?”陸正鴻打了個重口味的酒嗝,瞇著眼打量

“這麼丑……骨瘦如柴……下下品……”

他的舌頭好似被人擰著了,口齒不清,又濃又臭的酒氣噴灑出來,把人熏暈了。

沈昭寧懶得搭理神智不清的醉鬼,正要出去,卻聽見蘇采薇綿里藏針的聲音。

“三弟,是大夫人,前幾日夫君去鄉下莊子接回府的。”

“原來是那個……低賤如狗的庶人。”陸正鴻醉醺醺的聲調伴隨著酒嗝,布滿了濃烈的鄙視,踉蹌著拱手,“給母親……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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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昏過去了。”蘇采薇慌急的聲音帶了幾分無措,“三叔,你速速去接薛大夫來福醫治母親。”

“母親……怎麼了?”

“姐姐不是故意說那些話氣母親的,三叔你不要責怪姐姐。”蘇采薇看見沈昭寧已經出去了,心里有點著急,“姐姐子虛弱,額頭的傷還沒好,三叔你飲了酒,千萬不要怒打人,莫讓母親擔心。”

沈昭寧加快腳步,心里涌起一陣陣的寒

蘇采薇溫婉的話,聽著再平常不過,卻字字句句都在刺激陸正鴻。

平日里,陸正鴻的不算殘暴,但酒上腦后就變了個人,不得半點刺激。

蘇采薇看著他長大的,再清楚不過。

的意圖,不能再明顯了。

紫蘇立即迎上來,攙著沈昭寧快步離開。

重的腳步聲在后響起。

紫蘇忐忑地轉,被陸正鴻暴地拽住,力地掙扎著想要推開他。

雖然他神智不清,手腳不那麼利索,但并不影響他的打人的速度和力氣。

他惡狠狠地丟開紫蘇,抓住沈昭寧的肩膀,就像抓住一只小白兔似的,兇狠地打的臉。

“欺負母親……我打死你……打死你……”

雖然靜養了幾日,但沈昭寧還是虛弱不堪,哪里扛得過他的蠻力?

驚懵地挨了一掌,使出微弱的力氣踹他的部。

在酒的作用下,只要他逮著人,就會往死里打。

三年前,他年僅十五歲,醉醺醺地回府,小丫鬟嚇著了,伺候得不如他的意,被他活生生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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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寧力氣不大,雖然踹到了陸正鴻的腰腹下方,但并未造多大的傷害,也不怎麼疼。

但對男人來說,這是奇恥大辱。

更何況,他被一個賤如狗的庶人踹了命子。

狂怒把他刺激一只嗜的猛,他拽住猶如拽著一只小仔,揮著拳頭惡狠狠地打。

“不要!”

紫蘇驚駭地嘶,拼命地攔在沈昭寧面前,擋下他急雨般的拳頭。

沈昭寧著急地推開,“你快走開。”

一人挨打,總比兩人挨打好。

再者,不能讓紫蘇傷。

紫蘇索抱住陸正鴻,發狂地咬他。

大夫人已經遭了這麼多待,不能再傷了。

“賤人!”

陸正鴻暴怒地揪著紫蘇,癲狂地拳打腳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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