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男人!想死了是吧?
剛才把啃得都快破皮了,現在居然一副嫌棄的樣子,招他惹他了?
“葉梓安,你特麽的有種吧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蕭韻寧氣呼呼的擼起了袖子,大有你敢說我就弄死你的架勢。
葉梓安卻直接閉上了眼睛,著如戰鼓一般的心跳和快速的湧,聲音卻平淡無奇的說:“我耳朵聽不到,你說什麽我也聽不見,省省吧,趕給我針灸。”
“我針灸你個!”
蕭韻寧氣的直接給了他一拳,不過對葉梓安來說倒是像撓似的,並且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葉梓安的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三分高興,七分喜悅。
看到葉梓安裝死的樣子,蕭韻寧氣呼呼的進去拿來了銀針,隨即壞心眼的嘿嘿一笑,然後猛然紮進了葉梓安的一個道上去,疼的葉梓安頓時睜開了眸子,猝不及防的撞進了蕭韻寧那雙得逞的眸子裏去了。
這是怎樣的一雙眸子呢?
蕭韻寧長得很好看,這一點葉梓安從不否認,特別是現在眼裏好像鑽石碎了點點,每一個棱角都帶著芒四,帶著喜悅,讓人不由自主的跟著沉淪。
這人有毒!葉梓安的腦子快速的劃過這麽一句話,然後淡淡的說:“別把我玩死了,到時候你要守寡了。”
說完依然閉上了眼睛,好像在休息。
蕭韻寧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
剛才紮的位可是能讓人疼的直接跳起來的,這男人不是人吧?
居然哼都沒哼一聲。
他說什麽來著?
別玩死了?
守寡?
這狗男人吃定了非他不可是吧?
蕭韻寧拿起銀針朝著他的位再次紮去,不過卻在離位一厘米的時候停下了,滿臉都是糾結。
好吧,確實舍不得!又讓這狗男人賭對了。
蕭韻寧臨時改變了方向,銀針準確無誤的紮在了葉梓安的耳邊位上。
麻麻的覺襲來,像極了想要吃了蕭韻寧卻吃不到的那種心。
葉梓安不由得雙手握,子也微微的有些僵。
“放鬆!”
蕭韻寧的聲音的,甜甜的,仿佛空氣中都帶著一甜味,明明不喜歡吃甜食的葉梓安也不由得覺得心愉悅,神經也不由自主的放鬆下來。
不知不覺的,葉梓安就睡了過去。
他很會對周圍放鬆警惕,隻要有人在他就會全繃,於警戒狀態,卻沒想到在蕭韻寧邊如此自然,如此放鬆。
誠如他自己所說,蕭韻寧和他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長的就好像是空氣,是水,必不可卻又沒覺得多麽特別。
蕭韻寧聽到葉梓安均勻的呼吸聲,眸底閃過化不開的濃意。
這狗男人終於是的了。
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有一種不太真實的覺。
出手輕輕的想要一葉梓安的五,卻想起葉梓安睡覺時候的警惕樣子,不由得放棄了,卻了鞋在葉梓安的邊躺下了。
蕭韻寧的角仿佛要咧到耳朵後麵去了。
真好。
這樣的日子如果能夠一直這樣就好了。
蕭韻寧輕輕地用小手指勾住了葉梓安的小手指,突然間就踏實了。
這樣也算是攜子之手,與之偕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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