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發生了什麽,又有什麽資格去責怪他半個字。
他又何必……
何必去糟賤自己,他連唯一剩下的手都不想要了嗎?
“這樣我才能清醒。”厲爵西低眸瞥了一眼自己的手,喑啞的聲音沒了喜怒,異常平靜地道,“你要我什麽地方都別去,就在這裏等你。”
“……”
曼文驚呆地看著他。
他這麽久不出來,就是因為聽了的話?他寧願用刀自殘,也不肯走出來,也不那人……就是為了的一句話?
“我等了你五個時。”厲爵西看著手上的滴落到自己的管上,目如死灰一般,“我不能再等下去了,再等下去我會把整隻手都砍了。”
那人走進來,告訴他,是大讓進來的。
那人勾上他的脖子,坐上他的,開始寬解帶……
然後,那人看著他割自己的手,昏死過去。
可他真得無法再等下去了,再等下去,他的意識就徹底不清醒了……
“於是我走出來了。”厲爵西慢慢抬起眼,凝視著淚水迷朦的雙眼,蒼白的勾出一抹悲戚的笑,“可我沒想到,當我打開門,我麗的妻子會站在門口,打扮得如此令人傾目……”
就像他第一次見到一樣。
那麽麗的一個人,上散發著獨特的氣息,有著冰雪的味道。
“……”曼文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落。
“你知道我在這五個時裏想什麽嗎?”厲爵西的黑眸悲山了極致,沒有藏自己的任何緒,“我在想,你一定會把解藥帶來的,不是這個人……我的老婆不會在我中了迷藥的時候,送另外一個人進來給我!不會!我老婆不會!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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