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gel工作室。

穿著休閑馬甲西裝，戴著貝雷帽的年推開工作室的門，正在忙著和助理代事的嚴吏看見他，長眉一挑，走過來笑著說，“你來了啊！離約好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呢，這麽早？”

年稍微打量了一下房間，目落在錄音室的房間門上，“他在裏麵？”

“嗯。”今天的年和之前有所不同，嚴吏心疑。

他還想說點什麽，年卻撇下他走到房門前，推開門進去。

錄音室隻有燕行一個人，他抱著吉他，在寫譜子。突然聽到有人開門，他抬頭看過去，發現是楚昭言，“怎麽來的這麽早？”

“閑著沒事。”年雙手在袋裏，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和之前那副禮貌的後輩模樣大為不同。

“沒想到你居然想當我的助理。”

燕行放下吉他，走向年。

年往後退了一步，有些局促。

“怎麽了？”他疑。

和年距離隻有一步之遙時，他愣了愣。

因為之前覺這個年很俊，但現在還多了一覺……說不清楚。

“我想跟在您邊……”年被看得有些尷尬，他低下頭，“咳，學點東西。”

“我隻是一個唱歌的。”燕行說。

他走到飲水機前，給年倒了一杯水。

把水杯給他的時候，兩個人的手指到了。

好像有一電流突然穿過，燕行率先鬆了手。

水杯差點掉到地上，還好年作敏捷，居然在一瞬間接住了。

“你的手這麽好嗎？”

“一般般，一般般。”年了帽子，回到剛才的話題，“對我來說，待在你邊能學到很多東西。”

“你想進軍音樂界啊？嚴吏說你的家世很好，對了，你姓楚。”燕行扯了扯角，“你不會跟帝國集團的總裁，楚宴有什麽關係吧？”

“咳！”

年剛剛端起水杯，因為他這句話，差點嗆到。

“沒有！”他瞪眼。

“沒有最好。”燕行低喃，“在有生之年，我可不想和他們再扯上關係了。”

年疑，他和他們家有什麽仇怨嗎？

“你現在還有機會，推開門出去，去找鋼琴界的大師。我這兒，可沒什麽能教你的。”燕行笑了笑。

大概是氣氛輕鬆，年出了一笑。

“大叔，你太小瞧你自己了吧？”

“大叔？”燕行了自己的下，“我有這麽老嗎？”

“你沒有這麽老嗎？據我所知，你已經三十八歲了，而且……”年賊兮兮地勾起角，“你還是個老男吧？”

“噗！！”

燕行裏的茶噴了出去，濺了年一。

他們倆沉默了三秒鍾，燕行立刻去拿紙巾，“抱歉！”

他手忙腳地出紙，拭年的前。

“你幹嘛啊！”

年大著往後彈出去，雙手捂著自己的前，臉蛋通紅，“你你你——”

“大家都是男人，你不用這麽張吧？”燕行撓撓頭。

他把紙巾遞過去，“那你自己。不過楚昭言小朋友，作為你的老板兼導師，我建議你不要調查我，也不要關注我是不是男這種事。”

什麽楚昭言小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