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不是說這條河十年前就有了嗎?這麼多年都不幹涸,怕是有一個活水源頭,而且源頭還不小。”病鬼也是點點頭。
“這霧也起得太不是時候了,大塊頭趕點倆蠟燭!”
賴子這會兒也不嬉皮笑臉,他跳起來焦急地對大塊頭說道。
“怎麼了,這大白天的點什麼蠟燭?”
張萌聽得一腦袋問號,不知道這賴子想幹嘛。
“小哥沒有聽說過魔鬼山的‘鬼道’嗎?來這裡的人可是都知道的。”賴子眼睛瞪圓,邵山自從給人發現之後,可謂是人氣漲,特別是經一個南方支鍋的老前輩斷言,說這裡一定有個帝王大鬥,因此更是吸引了不盜墓賊。
邵山附近的人文地理,早就被盜墓賊們給得一清二楚,在黑市上也有報買賣,不過這一次走的太急,幾個人並沒有做好這方面的準備。
“沒有,麻煩賴子大哥指教一下……”
張萌老實地說道。
“嘿嘿,你們幾個人肯定不是什麼國家來考察的,和那些人一樣都是翻土的。我說的沒錯吧!”
賴子得意洋洋地說道,似乎是為發現眾人的份而自豪不已。
看到賴子臉上沒有什麼不舒服的神,張萌也放下心來。
“唉喲,都是靠這個營生的,生活艱難啊,在外賺點錢不容易喲!”趙三咧著大黃牙親熱地和賴子套近乎。
“說的也是,當年俺死鬼老爹說是去外面賺錢,跟著幾個家夥出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個音訊,也不知是死是活!”賴子深有。
說話的時候,船只已經是順著河水,漂到了魔鬼山的隧道之中。
張萌一進,就覺得自己的口好像是著一塊石頭,怎麼都覺得不舒服。這隧道實在是太低矮了,張萌站直子,都覺得頭發刮到了巖壁上面的那層青苔。
這隧道打得很怪異,有些地方凸出倆大塊石頭,出一條小,裡面的東西則是全部縷空,一眼看過去,裡面都是黑乎乎的一片,看的讓人有些發麻,不知道藏著些什麼東西。
“賴子大哥,你還沒說點蠟燭的事。”張萌覺得有些害怕,趕找賴子說說話。
“趕點蠟燭,這死榆木疙瘩,再晚,等下船翻了看我給你好果子吃!”
賴子看到大塊頭還在傻乎乎的劃船,氣呼呼地吼了幾句,這才坐下來接過張萌孝敬的香煙,地吸了一口這才解釋起來。
“我們這邵山可能你們沒聽過,但魔鬼山應該就聽過吧?這裡連綿不知道多個山頭,都是魔鬼山一片。上是山,下是水,山水相依龍脈盤旋,風水好的就是豬都想葬在這裡。”
賴子得意洋洋地說道,趙三眼神一,不過卻沒有說什麼,他擺擺手示意賴子接著說。
“不過要想找到這些,必然是要在核心的地方。當年一位古代的將軍,就奉皇帝之命,在魔鬼山之中活生生地鑿開一條隧道,但是當年鑿開這條隧道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這條隧道怨氣沖天,所以後來我們祖先便把這條隧道命名為‘鬼道’。在鬼道裡面點燈有倆個原因:一個就是要照亮周圍,省的上了什麼浮石。第二,就是遇到鬼吹燈,那我們這一趟就要原路折返。”
賴子嚴肅地說道,語氣很堅定。
“這個會不會太迷信嘞,賴子大哥,說不定是河風把蠟燭什麼吹滅了啊!”張萌看的出賴子眼中的堅定,如果真的遇到鬼吹燈,恐怕這賴子是不會願意繼續帶路的。
“這裡沒有河風的,如果蠟燭真的滅了,我們只能馬上回去。這是河神在暗示我們這一趟有兇險,村裡頭那些遇到蠟燭滅了還不願意離開的,沒有一個能有善終!”
賴子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道。
“人點燭,鬼吹燈。小兄弟是金一派的吧?”
趙三笑瞇瞇地問道。
張萌心裡一寒,趙三從來都不會和人假皮笑臉,他現在這麼盤問,心裡定然是了殺機!
盜墓在中國傳承主要有四大門派――金、卸嶺、發丘、搬山。
“人點燭,鬼吹燈”是傳說中金派的不傳之,意為進古墓之中先在東南角點燃一支蠟燭才能開棺,如果蠟燭熄滅,須速速退出,不可取一。相傳這是金祖師爺所定的一條活人與死人的契約,千年傳承,不得破例。
不過到了趙三他們這一代人,盜墓技已經是融合發展到了另外一個高度,這個傳承已經逐漸鮮有人聽過,最多也就是‘南派’和‘北派’之分,並沒有那麼多的宗派門見。當然也有鮮的人是正兒八經的盜墓傳人,這種人掌握著真正的盜墓法,他們的份自然也不會簡單到哪裡去,如果出現的話,必然所圖重大。
賴子臉上一變,他還沒有說什麼,那淡黃的蠟燭火卻猛地變青綠,周圍看過去,全都是一片綠森森的景象!
大塊頭驚一聲,前面的船猛地一頓,如果不是趙三反應快,用竹竿死死地卡在一個石頭上,倆條船就要撞在一起了。
“鬼呼燈!”
這是金校尉的另一個說法。‘鬼吹燈’是讓你速速退去,‘鬼呼燈’是遇到了‘有事相求’的鬼,這種完全是屬於吃力不討好的事,但是不做的話,恐怕今天要事事不順,這‘鬼’會在後面不斷給你找麻煩。
“媽的真他娘的倒黴……”
賴子罵罵咧咧地說道,此時在他們前面,只有一條小道,那格局仿佛是沙中間凹陷下來一樣。
“這種地勢,可是古代兵家說的大兇地!”張萌對戰國時期到漢王朝這一段的曆史還算是比較悉,曆史上任意的一個朝代都沒有能夠把兵法演繹到這個程度,這種地勢也是兵家所說的‘葫蘆穀’。在漢初,這種地形已經是為了最為兇險、不吉利的東西。在這種水福天的地方修建這種地形,這裡恐怕有什麼危險。
趙三微微點點頭,表也有些凝重。張萌雖然說平時犯渾的,但眼力價卻是賊尖,這點在水月軒一年盈利幾百萬就可以看得出來。
“賴子老弟,這裡有一!”大塊頭哆嗦著說道。
這麼一個兇猛的大個子膽子這麼小,張萌忍不住想笑。
不過賴子已經是面凝重地把麻繩一扯,倆條船在一起之後,他就大步走了過去。張萌見狀也跟上,這船一連踏上倆個人,那水線一下就得極深,嚇得大塊頭趕跳到另外一只船去。
張萌頭一看,忍不住有些頭皮發炸,水底下,一栩栩如生的深深地鑲在巖壁上!
這的雙手微微左右揚起,仿佛是在臨刑一般。
張萌一俯,就看到了這直直鑲嵌在牆壁裡的,角似乎還夾帶著詭異的笑容,在綠森森地燭下,更是顯得詭異無比。
(注,支鍋:陝西方言,是盜墓圈的黑話,意指流竄的盜墓團夥。)
西南邊陲的兩位少年,誤打誤撞,憑借家傳下來的一部《易經心注》,順風順水,從此走上了一條摸金倒鬥的探險之路! 十年挖坑,千年盜墓,我們的口號是: 絕不太監! 一場驚心動魄的奇異之旅向你徐徐展開。 盜墓在天下,美女也江山。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