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從前一樣溫，仿佛冷漠無不曾存在。

程蘇然睫了，進那雙深潭似的眼睛，不由得又想起那天晚上的形，心頭一刺，酸意湧上來，滿滿都是委屈。

腰好像又酸了，嚨好像又了，那裡好像又疼了。

在指什麼？

難道讓金主給道歉嗎？

“嗯？”

“好……”

“等一下就去那裡換服，”江虞側過，指了指對面的小房間，又轉回來，“然後化妝師和造型師會幫你化妝、做造型，按照他們說的擺姿勢就好了，很簡單。”

“姐姐會在旁邊陪你。”

雖然笑著，但卻只是流於表面，笑意並未眼底，神亦不見了從前那種逗弄小般的寵溺，反倒像習慣而為，戴著面。

孩乖順地點頭，心尖卻陣陣發，總覺得有什麼東西變了。

……

程蘇然第一次在攝影棚拍照片，被幾臺奇怪的大燈照著，十幾個人盯著，難免有點張，擺什麼姿勢都僵，放不開。以為自己搞砸了，卻沒想到攝影師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青，生，略帶局促，著純的味道。

拍攝過程很順利。

一直到太快落山才結束。

程蘇然還沒來得及卸妝、換服，就被江虞先行帶去了辦公室。

“姐姐……”坐在沙發上，忍不住環顧四周，“這是你的公司嗎？”

辦公室風格依然簡潔，以米和淺咖為主，線條點綴，大面水晶玻璃幕牆，視覺上橫平豎直，冷與暖完融。

“嗯。”

江虞淡淡地應了聲，拎起辦公桌上橙紅的紙盒，輕輕放到面前，“今天辛苦了，給小朋友的獎勵。”

盒子上印著某奢侈品牌的LOGO。

程蘇然愣住。

“薪水……就按公司新人平模的標準翻兩倍算。”江虞坐到旁邊的單人沙發上，長懶懶地搭著，手指飛快地在手機屏幕上跳，隨後，微信轉了三千塊。

“姐姐，我能不要這個獎勵嗎？”

“為什麼？”

程蘇然抿了抿，視線從紙盒上移開，小聲說：“太貴重了，我用不上。”

此話一落，空氣凝固了。

室陡然沉寂。

“用得上。”

“我……”

江虞目冰冷地著，漫不經心道：“你不是可以拿去賣錢嗎？”

第13章

聞聲，程蘇然驀地僵住，想起那個夜晚。

難道姐姐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