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一下午，卡在第六套服反反覆複十幾次，依然找不到符合主題的覺，祁言漸漸有點耐心耗盡，聲音不自覺提高。

繞過相機上前。

抓住孩的腳踝，擺既定姿勢，仿佛是在雕刻一件藝品，眼中有著狂熱的喜，力求完。

程蘇然像個木偶一樣被擺弄，連續四小時的拍攝讓疲累不堪，肩膀酸，脖子也疼，腳尖點在地上就忍不住發抖，忍著沒吭聲，艱難保持著姿勢。

“就這樣，保持住，別。”祁言滿意地往後退，回到相機邊。

終於，拍了。

“下一套。”

“祁言——”

江虞從暗中走出來，看著祁言，不鹹不淡地問：“拍多久了？”

所有人嚇了一跳。

站在燈下，雙手抱臂，形立，黑西裝隨意披在肩上，裡面是牛油果綠的收腰長，很素雅的，為冷厲之中融了一點溫和。

程蘇然驚喜地著，雙眸晶亮。

姐姐回來了！

“一點開始拍的，有四個小時了吧。”祁言早已習慣的神出鬼沒，說完低頭擺弄相機。

江虞目掃過孩的臉，淡淡命令道：“今天到此為止。”

“別，最後一套了，很快的。”

整個系列的拍攝進度並不趕，但祁言做事喜歡有始有終，這一期開始拍了，就一定要把它拍完，才能停下來做別的，否則渾難。

“不是工人。”江虞沉聲道。

祁言停下擺弄，一臉嚴肅地轉過頭，正想說自己也有自己的原則，要讓留在這裡，就得按的節奏來。

可是從未見過江虞的臉有這麼難看。

話到邊咽了下去。

“好吧。”

江虞默不作聲地轉過，朝孩招了招手。

程蘇然迫不及待邁步上前，“姐姐，不拍了嗎？”

“該休息了。”江虞收斂了神，角浮起淡笑，細長的手指勾起一縷發，“你難道是鐵打的？”

孩抿著笑了，臉頰忽而暈開一片，兩隻小梨渦也被染了。

“走吧，回辦公室。”

“嗯嗯。”

江虞攬著程蘇然的肩膀，轉剛走兩步，似乎想起了什麼，讓程蘇然先去，自己折返。

“祁言。”

“？”

“在這裡，我給了你最大的自由，但是也希你能尊重我，和我的人。”

第25章

江虞在後人的白眼中離開了攝影棚。

回到辦公室，小朋友端端正正坐在沙發上，著肩膀，雙手規矩地搭著膝蓋，靠得很，整個人有種繃得放不開的拘束。

子又薄又，款式設計得相當前衛，好像隨便一下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