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神經病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題目說了,公爵的要求必須滿足,否則整組懲罰。
他是無所謂,但同組的周祺呢?
游勉強忍下,臭著臉對管家說:“分吧。”
……
沒過一會兒,房間全都分好了。
游在靠近東塔的三樓,秦究和那位楊舒的姑娘住他左邊,高齊和趙嘉彤住他右邊。
房間倒是很大,分裏外間。有白布屏風,有餐桌椅、梳粧檯,有皮長椅和地毯,還有臥室和澡桶
唯一的病就是城堡裏盥洗室很,要去一樓。
床上有厚重的帷幔可以罩上。
周祺進屋萬分尷尬,先進臥室轉了一圈,然後咕噥說:“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什麼?”
游正琢磨著找人換房,有點走神。
周祺起帷幔嗅了嗅,搖了搖頭,又蹲在床邊嗅了嗅,依然搖了搖頭。
“不知道……有不太好聞的味道。”
想了想說:“有點臭。”
游:“……”
這姑娘左嗅嗅,又嗅嗅,屏風椅子都沒放過,最後了鼻子說:“沒找到來源,可能是我鼻子出問題了……不過我確實有點過度敏,心理因素作祟吧。”
游徵求了一下的意見:“左邊右邊兩位小姐,選誰?”
周祺:“哈?”
愣了一下,終於反應過來:“哦哦哦,沒關係,其實都可以。要不……要不就右邊吧。畢竟在馬車上聊過天。”
游抿了一下。
周祺:“……”
唔,左邊……也可以。
雖然那位楊舒姑娘看著有一點點盛氣淩人……
剛想開口,游已經轉往門口走了。
房間門是木質的,打開的時候回發出酸掉牙的響聲。
白天還好,如果夜裏安靜的況下……能讓人寒直豎。
門一開,游剛要出去。
就見門外兩邊同時上來一個男僕說:“不能調換房間。”
不僅門口有兩個,十裏八鄉……不,長廊上每個房間門口都站著僕人。
周祺生怕這帥哥出事,趕拽他回來說:“算了算了,先別換了。大不了咱倆流睡床,剪刀石頭布吧,今天你睡床,我就睡外面,明天我睡床,你就睡外面,反正有門有屏風。”
“不用,你睡床。”游說:“我無所謂,椅子就行。”
話音剛落,臺上突然傳來一聲輕響。
兩人轉頭看去,就見高齊躡手躡腳地進來,挫著臉對游說:“A,幫忙幫忙,我可不敢跟趙嘉彤一間屋,我萬一喝大了呢,回頭對影響不好。我能不能在你這湊合湊合,門口全是NPC,我想了想,第一天就跟人手不太禮貌。”
游:“……”
高齊又看向周祺說:“哦對了,小姑娘,我跟趙嘉彤說了,一會兒從臺接你過去,放心,我們技很溜,摔了我墊底。”
周祺寵若驚,連忙點頭說:“這樣就麻煩你們了。”
高齊先把小姑娘收買了,再轉頭大狗似的問游:“行嗎?”
游:“……行吧。”
趙嘉彤是個手敏捷的人,但他們沒想到周祺也很厲害。
這姑娘一步橫,劈著叉就去了隔壁,翻下去的時候又靈活。
把姑娘們安頓了,高齊頓時放鬆下來。
他很久很久沒有見過老朋友了,儘管這位老朋友已經不認識他了,但沒關係,沒有什麼阻擋得了友!
一切都可以培養嘛!一場考試出生死一下,一個房間說說知心話……
哦對,考A不說話。
他單方面說說知心話,就了嘛。
高齊進臥室轉了一圈,把外套掛在了架上。
他走出臥室,在桌邊找了個質樸的銀盃子,倒了一杯水,剛喝一口,就聽臺又是一聲輕響。
游正把屏風挪去旁邊,踢了踢它的底座。
聞聲抬頭朝臺看過去。
“你怎麼來了?”游問。
就見秦究半蹲在臺石欄上,手臂垂著,有些吊兒郎當。
這人對危險的地方有獨鐘,毫不怕自己掉下去。
“來探個風。”他拖著調子問游說:“貴夫人在麼?”
游:“……不在。”
秦究翹起角笑了一下。
他撐著石欄跳下來,玩笑說:“那最好不過,我來找你。”
噗——
屏風後面,高齊水噴了一桌子。
秦究瞇起眼:“你還藏了人呢?”
游:“……”
戲上啊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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