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婚宴自然也是熱鬧的,衆多的親朋好友聚坐在一起,大家很久都沒有這麼熱鬧開心了。
寧瀟瀟換了一婚紗,秦卿也穿上了西服,兩個人手挽手一路相攜。
在親朋好友的祝福中,兩個人換戒指,完這一生中最重要的儀式。
寧瀟瀟忽然忍不住哭了,從開始懷孕,甚至從那一晚的酒醉開始,都覺得這段時間以來自己過的就跟夢一樣,有時候好怕這一切醒來就不是真實存在的了。
擡眸著眼前的男人,他俊逸帥氣,他醫湛,他溫暖,他又有點毒舌腹黑……可不論是哪一個他,發現自己現在都無法離開他了,因爲就喜歡這樣的他。
男人的手指輕地替去眼角的淚,秦卿微微彎抱住,在耳邊低語:“老婆,就算太也請你現在稍微克制一下,等晚上回去再好好抱著你老公哭就好了。”
他這句話一說,寧瀟瀟又忍不住破涕爲笑。
當然,單純如,即使有秦醫生的調教,現在依然還理解不了這句話的更深層含義,直到親經歷了之後才懂,而那時,已經沒力氣再罵什麼了……
……
這時,宴會大廳的門口悄悄走過來一道影,幾乎消失在衆人視線中一年,如今突然回來,當然也是爲了趕上好友的婚禮。
人羣中,霍暉傑的目深深地瞇了起來。
林曜桀,哦不,現在該霍曜桀忍不住驚喜地一下子就衝跑了過去,“媽媽!你回來了!”
林文悅一把接住了兒子,好久沒見,最想的就是這小子了。
霍曜桀已經明顯地長高了,小時候那種有點嬰兒的小臉也稍微變的了些,褪去了一些稚,但是他如今真的跟一個小大人一樣了,只不過那雙黑亮清的眼睛倒是沒改變,跟林文悅也是一模一樣。
這一年中,林文悅極回國,駐守在國外的林氏分公司,在那邊建立了新的廠房和生產基地,立分公司,忙的分乏,跟兒子之間大部分也都是視頻通話聯繫,許久沒有親暱的母子倆,林文悅還以爲兒子會很粘自己,沒想到除了剛見面的那一下擁抱,之後霍曜桀便是一直跟在左右,卻沒有更親的作。
這倒讓林文悅有點不習慣了,還以爲一年沒怎麼見面,兒子跟生疏了。手想抱抱他,他躲開了,想親他一下,霍曜桀更是臉都紅了,悄悄地道:“媽媽,我已經是大孩子了,請你不要在公衆場合這樣對我好嗎?”
林文悅:“……”
呵,這小子!
是誰這樣教他的不言而喻,林文悅從進來後忙著跟衆人打招呼,卻連視線都不敢跟某個男人對上,在躲,霍暉傑的目卻熾熱地一直盯著,讓幾乎無所遁形。
婚宴結束後,歡慶熱鬧的一天也快要過去了。
秦卿抱著他的新娘去房了,江煜棠也帶著葉涼煙回家,謝婉瑤擔心兒也沒有久留,顧時遠當然送一起走了。至於林文悅,霍暉傑沒給反應的機會,一家三口也坐車走了。
偌大的熱鬧場面,到最後就剩下寥寥幾人。
許安靖晚上喝了不的喝,原本酒量不錯,可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喝的有點多,的臉頰微紅著,旁邊有小護士過來問:“安靖,你不是說晚上大家要一起去熱鬧嗎?去不去啊?”
“去!當然去!”一下子來了神,抓了幾個人就走。
一羣人又熱熱鬧鬧地去了酒吧裡接著喝酒,許安靖特別高興,這個酒吧有舞臺,臺上的舞者剛下去,突然跳了上去,隨著勁的音樂聲響起,大跳起了熱舞,那火熱的舞姿,以及小玲瓏的材完地融合在一起,衆人都看的目瞪口呆,想不到外表這麼蘿莉的人卻可以這麼激如火!
酒吧的氣氛被許安靖到了最高,口哨聲不絕於耳,許安靖跳下舞臺後,有好幾個男人都來邀請喝酒,卻全部都回拒了——開玩笑,姐的格調哪能讓這些狼降低了?
又接著喝了不的酒,胃裡實在太難,忍不住去衛生間吐了一次。
回去的時候,走路搖搖晃晃的,腦子裡卻還清醒著,知道自己到了極限了,不能再喝下去。
一不小心差點撞到了一個人,那人反應迅速地避開了,許安靖說了聲“對不起”,繼續朝前走,那人卻喊了一聲,“許安靖?”
許安靖回過頭,有些醉濛濛的眸子盯著來人看了三秒,認出來了,“哦,是你啊。你怎麼也來這裡了?”
蕭程理微微蹙起眉,“我來找我的當事人。”
“呵呵。”彷彿聽到了一個笑話,衝他豎起了大拇指,“蕭大律師果然敬業,白天當伴郎,晚上還爲工作來酒吧,好藉口,好理由。”
蕭程理知道是喝醉了,懶得跟計較,冷著臉就要轉,目卻突然看到了許安靖後的一道影,他厲聲一喝:“王立超!你站住!”
那人聽到這聲,再一看是他,拔就跑。
蕭程理跟著追,許安靖瞇著眼看了一會,切了一聲,繼續往回走,誰知道那個看起來半大孩子的男孩突然衝過來撞到了,許安靖火了,一個標準的擒拿手,一把就把他按倒在地。
蕭程理跑過來,他有的氣,周圍的人羣自分開來,許多人都看到了許安靖剛纔的那一下,紛紛表示過癮。
許安靖把那個男孩一把抓起來,擡手就拍了一下他的頭,“臭小子,撞到人了要說對不起,老師沒教過你啊?”
“你是誰啊?”
“我是你姐!”
“神經病吧你!”
蕭程理過來了,看到這一幕,原本要說的那句“謝謝”卡在了嚨裡。
他走過去拎著男孩,許安靖喊了聲,“噯,我幫你抓到人了,你好歹也要表示一下謝吧?”
蕭程理想了想,“我律師所裡還有幾個未婚青年,改天介紹給你。”
許安靖滿意地笑了,“果然知我者,蕭大律師也!”
然後又加了句,“我不要你這樣長相的啊!容易齣戲!”
蕭程理眉頭跳了跳,回過頭道:“哼,你想有也不可能,我有朋友了。”
他說完就帶著那個男孩走了。
許安靖衝著他的背影鄙視一番,“切,有朋友了不起啊!”
……
葉涼煙和江煜棠回到家,今天一天沒幫忙到什麼,可就是困了累了,還在路上就睡著了。
車子停在家門口,江煜棠打開車門下去,繞過車頭來到這邊,替打開車門。
葉涼煙迷迷糊糊地醒過來,看他一眼,“到家了?”
“嗯。到了。”
葉涼煙著男人的面容,突然張開了手,撒道:“老公,我想讓你抱抱。”
“……”江煜棠失笑,彎腰把抱出來,“你突然這樣,讓我有點難以適應。”
葉涼煙環住他的脖子,窩在他懷裡,“怎麼了?”
“懷了孩子是不是自己也變孩子了?”
葉涼煙翻了一個白眼,只是太困了不想走路,而且確實哈,也不知道爲什麼,懷孕之前三個月,自己一個人在田家窪村倒也沒什麼覺,可是回來之後,發現自己好像對江煜棠有莫名的依賴,尤其是兩個人在一起時,只想靠著他睡覺,睡覺,睡覺。
打了一個哈欠,“誰知道呢?也許是孩子太想睡了。”
江煜棠把抱到房間的時候,發現已經又睡著了,男人有些無奈,卻作輕地把放在牀上。
另一邊,寧瀟瀟和秦卿今晚是房花燭夜,親朋好友們鬧過一通後,屋總算安靜下來,秦卿也終於可以抱到他的新娘子了,只是還沒來得及親上一口,房門又響了。
秦卿過去開門,江之玥在門外,朝屋瞄了一眼,然後把秦卿拉到外面去。
“媽,你神兮兮的幹嘛?”
“卿,媽跟你說啊,媽知道今晚是什麼日子,不過瀟瀟的你也明白,還是雙胞胎,我可不能允許我的孫子或孫出現任何的意外!所以今晚,我看不如你們倆分開睡?”
“……”秦卿頭頂一羣烏飛過。
他擡手在眉頭間輕掃,“媽,你就別心這個了,我有分寸。”
“你有什麼分寸啊,你別仗著自己是醫生就胡來,我告訴你,我可不允許啊,今晚你們必須分開睡。”
“媽!”
“不行,我還得叮囑一下瀟瀟,這孩子回頭讓你三兩句話一鬨跟著你糊塗就壞了。”江之玥說著就要進新房,秦卿趕攔住,“媽,瀟瀟累了,在洗澡。”
“哦,那行,我等會再來。”
江之玥走了後,秦卿了額頭的汗,趕打電話給自己的老爸,讓他務必絆住老媽。
秦智庸清咳一聲,“行,我知道了。不過……那個,咳咳,晚上你自己……注意著點!”
秦卿無語地搖了搖頭,又失笑不已,想不到就連自己老爸也會這樣。
進了新房,他爲防萬一還上了鎖。
寧瀟瀟確實在洗澡,剛好他進去也出來了。
“老婆,過來。”
寧瀟瀟乖乖地走過去,秦卿拿起吹風機給吹頭髮,寧瀟瀟坐在梳妝檯前的凳子上,微微閉眼著。
暖風吹在頭髮上,讓有點暈呼呼的。這幾天因爲結婚的事本來就張,又有點力,睡眠嚴重不足,今天早上四點就被拉起來開始化妝,然後今天又是一整天的婚禮事宜,到了現在整個人又累又困,眼皮子都在打架了。
秦卿修長的手指從的發間穿過,卻發現這丫頭的腦袋一點一點的,他一看,竟在瞌睡。
“瀟瀟?”
寧瀟瀟猛地驚醒,“啊?怎麼了?”
“累了?”
“嗯,又累又困。”
得,今晚的房看樣子是真要泡湯了。
秦卿把頭髮吹好,一把抱起放在牀上,親了親的額頭,“你困就先睡會。”
寧瀟瀟還記得許安靖走之前教的一些房“招式”呢,紅著臉問:“你不睡嗎?”
“瀟瀟,你不方便,我怕傷害到你。”
“安靖說,也,也不止那一種的……”
“……”秦卿倒吸一口氣,這個許安靖,到底都教了他老婆什麼?!
不過事後秦醫生髮現,有些夫妻趣什麼的,還是多教點好哇。
……
霍暉傑一路上幾乎是飈車回家的,一進家門,他先對兒子道:“小桀,你回自己的房間,爸爸跟媽媽有話要說。”
“哦,我知道了。”
林文悅連忙想跟上去,“小桀,你很久沒跟媽媽一起睡了吧,媽媽今晚想跟你一起睡,我們聊聊天好嗎?”
還沒走,就被男人一把抓住了胳膊,霍曜桀回頭,“媽媽,我已經是大孩子了,我要自己一個人睡。”
他轉上樓,進了自己的房間。
林文悅不悅地扭頭瞪著男人,“這都是你教他的?”
霍暉傑卻像是早已忍不了,他用力地一把勾住的腰,低頭就霸道地吻上了的脣,林文悅沒想到他一來就跟猛一樣,有點不了,也不適應這樣突然的親,掙扎著,可平時力氣大的,到了男人這裡就好像手無縛之力似的,霍暉傑圈了,讓連一點點想躲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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