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倦說,「沒想著能這麼快見著你,我以為怎麼也得等到年後。」
林語驚沒說話。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問過他,紋弄在哪裡最疼,沈倦說脂肪薄的地方。
小腹上就薄薄一層皮,線條都清晰,林語驚平時手指刮蹭一下這塊兒,他呼吸都能重上幾分,這地方有多敏可想而知,肯定要比其他地方疼得多。
林語驚抿了抿:「我發現你這個人連紋都很有個啊,你就不能紋個別的地方嗎。」
「你不是喜歡這兒麼,」沈倦笑了聲,「平時就喜歡。」
林語驚仰頭:「你紋,我也要,你為什麼不帶我。」
沈倦抬手,了的耳垂:「捨不得你疼。」
林語驚推著他往前兩步,抵在瓷磚上,低聲道:「我想為了你疼。」
沈倦繃,尖滾了滾,扣著的腦袋輕輕往上,轉將兩人掉了個位置,抵著在浴室玻璃隔斷上,另一隻手抬開花灑,溫熱的水流嘩啦啦灑下來,將合著的兩個人從頭澆到了腳。
浴室裡溫度不斷攀升,水珠劃過的玻璃面兒,一個澡洗完,林語驚人被抱出來在床上,頭恥地埋在他肩窩,覺到他的手在。
了,嗚咽了聲,很重地咬了一下他的肩膀。
沈倦手,手指上沾著東西,明的。
他隨手從床頭了兩張紙巾抹在上邊兒,又去抓的手腕,往下拉。
林語驚迷迷糊糊地覺到不對勁。
這個程序為什麼又回到了原來的發展軌跡了?
從他肩窩裡抬起頭來,紅著眼睛看著他:「沈倦……」
沈倦吻著的耳朵尖兒,把著的手,手指一一,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嗯?」
林語驚被燙得一抖,手指無意識地用了點兒力。
沈倦嚨裡發出悶悶的一聲,仰了仰頭,脖頸的線條拉長,結滾。
林語驚像是被蠱到了似的,忽然仰頭,含著他的結輕輕了:「我不想這樣……」
他垂頭親,聲音含糊:「你想哪樣。」
林語驚握著他輕輕往下拉了拉:「這樣。」
他閉了閉眼,咬著牙說了句髒話,啞著嗓子:「林語驚,你別惹我。」
林語驚沒聽見似的,耳朵通紅的,頭湊到他耳邊,了他一聲:「哥哥……」
頓了頓,舌尖刮蹭著他左耳上的黑耳釘,又說了兩個字。
轟的一聲,沈倦腦子裡所有的理智全都被炸了廢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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