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未謀麵,你就這樣相信我們?”蕭瑟整個人在狐裘之中,懶洋洋地靠在馬車之中。
唐蓮坐在他的對麵,搖了搖頭:“我不是相信你,我隻是相信他。”他指了指外麵。
此時一紅輕衫的雷無桀正袒著自己的膛,迎著風雪正力地趕著馬,如果你能從正麵看到他,那你會看到一個年,正滿臉含笑,仿佛駕著馬車走在春天和煦的微風中一般,滿是找到了人生春天的覺。
“這我倒是認同你的判斷。”蕭瑟歎了口氣,“這小子武功雖高,可是腦子不好,騙人這事,他還做不到。”
唐蓮放下了卷簾,擋住了外麵的風雪:“那你呢?”
“我?我將我的兩匹上好的夜北馬用來給你拉貨,你還不信我?”蕭瑟不滿。
“師兄,別理他!”一直不說話的雷無桀也開口了,“他就是個馬販子,和他走了一路,除了誇他的馬好外,沒聽他說過別的話。”
唐蓮沉了一會兒,緩緩開口:“雷兄弟,你暫時還沒過門,哦,不對。你暫時還沒拜師門,師兄這二字……我想,你可以不用得這麽著急。”
“好的,師兄!”雷無桀用力一甩韁繩,兩匹馬加快了腳速,踏出了一路風雪。
唐蓮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
“話說,你真的不知道這口棺材裏是什麽東西?”蕭瑟拍了拍邊的這黃金棺材。
唐蓮搖搖頭:“師尊並沒有告訴我,他隻是讓我將它運送到畢羅城的九龍寺。另外和我說了一句話。”
“什麽話?”
“千萬不要試圖打開這棺材。”唐蓮一把將蕭瑟放在上麵的手拍了下來。
“畢羅城過去就是西域三十二佛國,九龍寺更是邊境之地第一佛寺,裏麵裝的莫不是什麽帝王將相,篤信佛教,希前去聖地超度?”
“不要對它興趣。我這一路已經遭遇了十幾波殺手,那麽多人對裏麵的東西興趣,擁有它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你的傷就是被那些殺手打傷的?”
“隻是月姬冥侯,其他的那些殺手隻不過是一些……”唐蓮忽然住了口,他想起了那個白發玉劍的中年文士,心中越發的不安起來。
“我們接下來去哪裏?”
“三顧城,人莊!”
“三顧城?人莊?”蕭瑟皺了皺眉頭,他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有些耳,卻怎麽也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了。
“我知道啊!”正在趕車的雷無桀在外麵喊道,“三顧城中紅塵笑,人莊裏醉風流。那可是,叱吒天下的……院啊!”
蕭瑟愣了半餉,向唐蓮,緩緩道:“唐兄……好雅興啊!”
“呸。”唐蓮正道,“三顧城是通往九龍寺的必經之路,在那裏有接應我們的人!”
“人三顧,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三顧傾我心。這裏地偏僻,竟會有這樣一座香豔的城市。”蕭瑟看著周圍一個個材曼妙的豔姬穿著輕紗,舉著酒壺款款走過,不由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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