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山道:“無論命運如何,每個人總會有追求,無非是追求的高低不同。”他不善飲酒,即便是麵前擺著酒中珍品回沙茅臺,一樣是淺嚐即止,自己泡了杯鐵觀音,喝了口茶又道:“外界關於你的流言很多,你在濱海涉嫌殺人滅口,毀滅跡。”
張揚放下酒杯笑道:“很多事都是顛倒的,明明沒殺過人,卻要被人當兇手,真正的兇手卻能逍遙法外。”
祁山聽出他的這句話分明是有所指,微笑道:“這就是命!不過你的運氣一向不錯,這麽快就洗清了自己。”
張揚道:“沒做過的事,談不到洗清,本來就是白的。起來還要謝袁孝商,他沒有和陳崗那個老混蛋一起誣陷我。”
祁山道:“孝商這次恐怕要麻煩了,他麵臨走私涉黑多項指控。”
張揚道:“你和他曾經是生意上的夥伴,也是很好的朋友,警方這次沒找你去協助調查?”
祁山道:“找了,我將一切都的很清楚,我和袁孝商之間並沒有任何違法的往來,不然,警方也不會那麽容易把我放出來,我和你一樣都是清白的。”
張揚搖了搖頭道:“咱倆不一樣。”
祁山道:“的確不一樣,你喝的是酒,我喝的是茶!”
張揚道:“有人常,喝酒的人熱衝,喝茶的人冷靜沉穩,在咱們上似乎真的得到了驗證。”
祁山道:“每個人都有熱衝的時候,每個人的心中都有自己的底線,或是為了親,或是為了友,或是為了!沒有人會在自己重要的人到侵害時仍然可以表現的無於衷,無論你怎樣評價我,我仍然堅持認為,在某些方麵我們有共同之。”
張揚歎了口氣,祁山雖然沒有挑明。卻在暗示他,他之所以對安德淵出手,就是因為他親人的利益到了侵害,張揚想起祁山死去的弟弟祁峰。如果換同樣的事發生在自己的上,或許他比祁山做得還要極端。
張揚道:“前兩安德淵的送回清臺山安家老林下葬,葬禮之上,發生了一起火拚事件。”
祁山道:“聽了一些消息。可是並沒有見到正式的新聞報道。”
張揚道:“這種事涉及到的層麵很複雜,所以在報道方麵務必要相當的謹慎,來自臺灣信義社的一幫人要幹掉安達文,和安達文帶去的手下發生槍戰,死傷許多人,那些人大都落網。主犯安達文卻得以逃。”
祁山不聲,輕聲道:“安達文一向冠冕堂皇的稱自己是做正行的,原來他歸結底還是撈偏門的。”
張揚道:“表麵上看是黑幫為了爭權奪利而火拚,可是在安德淵被殺的同一時刻,他大哥安德銘在香港失蹤,至今仍然杳無音訊,據香港警方。安德銘十有**已經遭遇不測。”
祁山道:“對安家人來,今年好像是一個流年。”
張揚道:“知不知道什麽人這麽恨安家?”
祁山微笑道:“我對安家的認知僅限於一些報道上。”
張揚道:“隻要對安家有些了解的人,都不會忘記幾年前在香港發生的安家案,導致那場案的人安德恒,是安家老五,可他卻並不是安老親生,他的父親當年曾經是安老的手下兄弟,後來因為背叛安老。被幫規置,安德恒得知這一之後,臥薪嚐膽,籌劃謀,終於選定在安老壽辰之日手,製造了名震香江的安家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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