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出來遊玩的,但幾人都隻是想出門散散心,忙裏閑而已,所以都覺得自在便好,並無刻意安排活。早上,我睡到自然醒,洗漱完畢後,就打算去廚房找點吃的。
“起啦,過來吃早飯吧。”我一進院子,就看見霍儉坐在院的桌前喝粥,他瞧見我,便招呼我過去,順手也給我盛了一碗粥。“怎麽就你一個,其他人呢?”我邊吃邊問霍儉,“許真和喬尚一早就出去了,石旭還在睡覺,薄羽宸在房間裏理事,一會就出來。”霍儉一一向我說著眾人的去,我點點頭,說道:“看來許真和喬尚是真有戲了。”霍儉應道:“應該是,要不說這喬尚厲害呢?出手那一個快準狠。”我眨眨眼,“不對啊,我怎麽覺得你這話裏,泛著些酸味呢?”說著,我靠近霍儉問道:“你該不會一直是在暗許真吧?”霍儉抬手拍了拍我的頭,“你別八卦了,我對許真,暗是肯定沒有的,就是覺得我邊識的孩子,也就你和許真了,要真等到我們幾個相互湊對的那天,還不就隻能從你們兩個中選。”他停頓了一下,看看我說道:“而許真和你這貨相比,還是更適合我一些。”我好笑,“那還真是可惜了,現在隻剩下我一個了,你沒得選了。”
我話音剛落,腦子裏就忽然憶起了霍儉的初。我壞笑著繼續說道:“不過我再如何,比起你的初來說,還是好那麽一丟丟吧。”霍儉正喝了一口粥,聽見我這話,險些沒把粥噴到我臉上。“顧西泠,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怎麽我什麽黑曆史,你都記得一清二楚呢?真是沒活路了。”霍儉無奈地扶了扶額,哭笑不得,我幸災樂禍地拍了拍他的肩,“老霍同誌,這就是命啊。”
說起霍儉的初,雖說不是什麽惡醜聞,但也確實不怎麽好,若說男人這輩子總會記得初的那個孩,那我想霍儉憶起的初,剩下的就隻是滿滿的尷尬了。
那時候我們剛上高一,高中生活裏,學習寫作業絕對是占了大多數時間。有一天下課,霍儉同我閑聊,說是生活太過單調,難免有些寂寞,我調侃他是不是發了?霍儉笑笑,不置可否。
寧晚一直都知道,她和陸景承的婚姻不過一場意外。婚禮,他獨留她一人成為笑柄,婚後對她無止境地折磨,終究耗盡她還未來得及說出口的愛意。「寧晚,知道嗎?與你那副醜陋的嘴臉相比,你的身體至少還能滿足我,可如今我也厭了!」陸景承恨寧晚入骨,他恨她不擇手段、卑鄙自私,他最恨的,是她想法設法地嫁給了他,卻沒有勇氣相伴到底,她從他的世界徹底消失,她的名字就刻在黑色的墓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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