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特種部隊。”
“啊?!”卓安可神驚訝。“我們都不知道!”
“……”秦晴角微勾,眼底卻無半分笑,“份機自然不能吧。那之後我就沒見過他了……想見也見不到。離開清城之前一個周,我給他發了信息,告訴他我要走了。”
秦晴話音稍滯,像是嗓口幹無以為繼。過了兩秒才側開眼,聲音沒有任何起伏地繼續:
“然後我等了一個周。直到我走那天,他發消息告訴我,他之後就會有一個漫長的多重選拔訓練期……”
卓安可若有所,咽了下口水:“多、多漫長?”
“‘多漫長’……”秦晴輕笑了聲,而後短促戛然地止住,“不知道。”
——
“因為到一年後我差點確診白病的時候,都沒能聯係到他一次。”
“……”
卓安可神變了。
幾乎能夠預料到之後的事。
秦晴眼神的焦點稍稍散了,像是回想起那段最絕的日子。
“其實之前那一年我都不太去想他了,我以為就像他說的,說不定一不小心等上十年……我27歲,就當重新認識他,那也沒什麽關係。”
說到這兒,秦晴苦笑了下:“然後我發現我錯了啊……等最終確診的那一個周,我每天、每時、每刻都在想他,就好像是忍了一年的期盼和無數次的失全部在幾天之返還給我了。……那時候我就下定決心了。”
“決心?”
“嗯,我給他發了一條短信。……算是分手了吧。這樣說是我甩了他,好像也沒錯。”
秦晴笑了,眉眼微彎,“不過說到底,我們也沒在一起過啊。”
“……”
盡管坐在自己對麵的人笑得明而漂亮,但卓安可還是忍不住心口酸脹。
——
這樣一個局外人,在聽當年事都這種覺,那麽當年的這個當事人,又該有多絕?
也是在這一瞬,卓安可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
“當初你發那條短信,有說是因為什麽嗎?”
“沒有。”秦晴坦然。
“……那從某個角度看起來還真像是你‘絕地’甩了他啊。”卓安可訕訕道。
隻不過絕這個詞也提醒了自己。
卓安可想到了什麽,懵然地抬眸:“你那條短信,是在確診後還是……確診前?”
秦晴眨了眨眼,笑意溫,卻沒說話。
卓安可心裏疼了下。
已經知道答案了。
——
在確診前發了那樣一條短信,如果是虛驚一場,那就趁機了斷;如果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就是“在我死之前,放你餘生一條生路吧”。
“你怎麽對自己也這麽狠心啊,”卓安可掩飾地起往外走,把眼底熱的覺下去,“……傻子。”
到了門口,卓安可調整了呼吸,拉開門對站在外麵的侍者說:“菜可以進了,把紅酒也醒上。”
代完之後,卓安可轉回,就迎上了秦晴著的茫然目。
——
“紅酒?”
卓安可一愣,笑了:“你不會到現在都沒喝過酒吧?”
“……”秦晴誠實地搖了搖頭。
大學期間一視同仁,任何學生組織的聚餐活都不參加,以免開了先例就後患無窮。上了研究生之後,就更是一心紮進了圖書館。
——酒對來說,絕對是個盲區。
卓安可想通之後也不介意,“剛好,我在這兒你就放心試試自己的酒量,就算喝醉了也能送你回去。”
“那就嚐試一下,不過我會適可而止的,你別想灌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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