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刻鍾過去,現錢卻還沒有送到,安卓然更是不住口地幾次嘲諷。就在這時,先前出去的紫苑終於回來,附耳低語。裴元歌轉頭,眼眸中閃爍著一抹狡黠:安世子,現錢已經送到,你要不要再點點,免得了錢。
我當然要點,免得被人用齷齪手段暗算,最後還得我出錢補。安卓然揚眉道。
既然如此,那就請安世子慢慢點吧!裴元歌早料到,安卓然為了給難堪,必定會這樣,角微勾,揮手示意門外的護衛把錢送進來。隻見形彪壯的灰青壯年魚貫而,每兩個人抬著一個半人高的竹簍,一共十五簍,落地聲砰的一聲巨響,震得屋梁上的灰塵簌簌而落。
安卓然臉上的笑意頓時僵,整個人陷了呆滯狀態。
他以為裴元歌用的多半是銀票,或者銀兩,但沒想到居然拿銅錢來付賬,一千兩,就是一千貫,更狠的是,這些竹簍的銅錢不是一貫一貫拿線穿好的,而全部是散的,每貫一千文,也就是一百萬枚銅錢……媽的,這他得清點到什麽時候去?更何況,堂堂鎮國候府世子,在那一枚一枚地數銅錢,麵何存啊?傳出去,立刻能為全京城的笑話!
算你狠!安卓然從牙裏出話來,揮揮手,把竹簍抬進庫房。
裴府護衛放下竹簍,便站一排,紫苑一個眼過去,他們立刻擋在玉店掌櫃和二跟前,不許他們靠近竹簍。裴元歌道:安世子還是當著我的麵點清楚的好,免得這會兒收了,趕明兒又我用齷齪手段算計你,最後還得你出錢補。那多委屈世子啊!
不委屈,裴府委屈,卻委屈安卓然,分明就是在反諷。
安卓然咬牙切齒地道:不必了,我信得過裴四姐!
可我信不過安世子,你出爾反爾也不是第一次了,不別的,剛才才要點清楚,這會兒就又賴賬,這樣的人品……裴元歌搖搖頭,嘖嘖道,我還真怕你事後誣賴我們裴府拖欠玉石錢呢!還是你我當麵點清楚得好!
這種丟臉的事,打死安卓然也不會幹,丟下一句本世子還有要事就想落荒而逃。
偏偏裴府護衛早得到過吩咐,立刻結對上前,攔住安卓然。
安卓然怒道:放肆!本世子為京城巡衛統領,負京城安危,你們攔我的路,如果耽誤了要事,你們擔當得起嗎?所謂京城巡衛統領,不過是大夏給武將勳爵之子所設的一個閑職,掛個名號而已,連應卯都不必。但料想裴元歌一介子,絕不會明白這些,隻要虛言恫嚇幾句,肯定就能嚇住。
既然如此,安世子請去做事吧!裴元歌很爽快的答應了。
果然是笨蛋,這麽容易就被嚇住了!安卓然欣喜不已,正要邁步離開。
耳邊卻又傳來裴元歌吩咐護衛的聲音,悠然溫淡:劉護衛,安世子負要職,咱們不能耽誤他的事,不過好在你與眾位護衛不忙,那就抬著這些竹簍,跟隨安世子,等他閑下來再來清點吧!安世子事務繁忙,你們要時刻跟,免得落了安世子寶貴的清閑時間。一日點不完,就跟兩日,兩日點不完,就跟三日……總之,一定要親眼看到安世子把這一千貫點完,確定一枚不多,一枚不才可以!
言畢,裴元歌轉頭笑道:安世子不必擔心,裴府這些護衛很閑,不會耽誤什麽要事的!
奚落辱完裴府就想落跑?沒那麽容易!
烽火流年、江山萬裡,願換一生一代一雙人
陸皇后生前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順利晉級做太后。睜開眼,重回韶華之齡。當然是踹飛狗男人,有仇報仇。萬萬沒想到,報仇的路上,有一雙暗沉的眼眸盯上了她……
她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已經不成了人形,手中卻是攥緊著一份保險報告,媽媽許久不曾過來看她了,他們都說,媽媽不要她了,可是她知道,那個傻女人給自己買了一份意外保險,媽媽不在了,成了這張紙…… 這是她被人換錯的第二十五年,這一年,她病了,而媽媽……死了。 她猛的一睜眼,入眼的卻是只存在她記憶當中,幾近斑駁的東西,以及牆面上掛著的日曆之上,所寫的1996年,而她,重生了
【重生複仇扒馬甲虐渣男強女強+高甜互寵】“女人,想逃離我,除非我死……”前世,沈梔被豬油蒙了心,到死才知道陰鬱偏執的男人愛她有多深。重活一世,她踢飛渣男,手刃賤妹,抱緊自家老公的大腿,要多黏糊有多黏糊。“老公我錯了,你把我含在嘴裡、捧在手裡、揣在兜裡……都可以噠!”男人眸光深深,全然不知麵前的小女人是多麼厲害的存在。馬甲掉落,黑客大佬是她,一香值萬金的調香師是她,神級編舞師、組織掌舵人……通通都是她!更引來各路大佬,紮堆爭搶!黑暗中,男人獸一般的眸子衝動又委屈:“寶寶,我吃醋了。”沈梔點點頭,第二天PO出一張大字報:“隻寵老公,彆無分號!”本文全程蘇爽,打臉絕不手軟,男主雙潔,無虐無誤會,小主子們放心觀看~
南漁當上太后那年剛滿二十。面對稚子尚小,國事衰微,她急需抱一只霸道粗壯的大腿撐腰。朝野弄臣蕭弈權向她勾了手指,“小太后,你瞧我如何?”南漁仰著艷絕無雙的小臉,跪在男人靴下:“只要我乖,你什麼都可給我嗎?”后來,她真的很乖,乖到將上一世受的屈辱全部還清,乖到一腳將蕭弈權踹下城樓!彼時,早已被磨礪成舔狗的男人,滿身血污,卻仍討好的親吻她腳尖:“漁兒,別鬧。”-----我欲扶搖直上青云里,他卻只貪欲中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