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昊聽崔榮華說完,便將這事放下了,不過,那齊進的,朱昊還是讓人繼續盯著。朱昊送崔榮華回到崔府後,剛到崔府外頭,還沒進去呢,王府的人就匆匆來了,是急事,“二爺人給打了,說是采花賊呢,說要是送呢!”
二爺,說的正是朱敬。
朱昊聽了後,臉當時就青了,“怎麽會采花賊?”
下人苦著臉,“小的還不知道呢,隻知道是個漂亮的姑娘,非說二爺輕薄了,要二爺給個說法。”
朱昊眉頭皺得深,“敬兒怎麽出府了?”
下人小聲道,“二爺病弱之癥好了之後,時常往府外跑。”
這事朱昊也知道,朱敬以前有不足之癥,後來鬼婆去了王府,將朱敬這病給冶好了,朱敬病好了後,就想將之前沒有會過的生活會部會一遍,那小子再不肯乖乖留在王府,每次出門要麽就說是買東西,要麽就是去相國寺探雙親,就是王爺跟王妃,去肯定是去了的,不過這一去就是十天半個月。
朱昊派了下人跟著,前幾次還,後來朱敬這小子越來越機靈了,竟會學會換平民裳,將下人甩開。
朱昊也很無奈,朱敬不足之癥好了之後,人也笑了,子也變得活潑起來,以前那個溫安靜的朱敬像是不見了。
“那姑娘是什麽人?”朱昊問,“朱敬怎麽會被製住?”在朱昊心裏,朱敬這個弟弟算是玉麵公子,怎麽會去當采花賊,說起來,從小到大,朱敬還真沒有什麽看得上的姑娘。
“二爺說不許抬出王府,也不許小的們告訴那姑娘二爺的份。”下人說得小心翼翼。
朱昊眉頭一挑,“怎麽說?”
“二爺說這事他自己解決,可是,”下人說得更小心了,“那姑娘非要送二爺去見,還說二爺就是最近橫行的采花賊。”
下人說完,怕朱昊怪罪,又強調一句,“二爺不許小的們管這事。”
朱昊了眉心,“隻是這樣?”
下人道,“那位姑娘好像認得一個厲害的,說是能管事的,保準二爺伏法認罪。”
“走,去看看。”朱昊道。
“是。”下人高興的去帶路了。
離得不近,朱昊出門時穿的是常服,一般人見了,隻以為是個富貴又傲氣的公子,是這樣,就不敢接近了,再多的,自然就猜不出來。
開始還能坐馬車,到後來,馬車就進不去了,是個小巷子。
下人滿頭大汗,“主子,就在前麵,您仔細聽,聲音就在前麵呢。”
朱昊下了馬車,帶著兩人隨從,與下人一起往前麵去了,這路還真是七彎拐了,本來就聽到聲音了,可走了許久,才見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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