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寧郡主狠狠的瞅了他一眼,語氣帶了幾分無賴道,“反正我現在是西秦大皇子未來的皇子妃了,我待會兒就讓丫鬟把錢還給你。”
冷洹撓了撓額頭,將眼底的哭笑不得掩去,道,“那不行。”
妙目一瞪,昭寧郡主微惱道,“那你想怎麽樣?”
“你賠我五串糖葫蘆。”
“……就這樣?”早嘛,五十串都不問題。
“當然不隻是這樣了,從今起,你每賠我一串糖葫蘆,並陪我逛街一個時辰。”
昭寧郡主眉頭扭一團,淨白的臉上寫滿了為難,堂堂昭寧郡主剛許配給西秦大皇子,卻陪一個男子逛街,何統?
“你不會是南嶽的細作,想挑起西秦的怒氣,對我大離出兵吧?”昭寧郡主的眸底含了警惕。
冷洹還從來沒見過一個大家閨秀這麽把國家大事放在心上的,這有點讓他挫敗,他好看的眉頭一挑,音調轉了幾分,道,“給西秦大皇子戴綠帽子總不大好。”
昭寧郡主臉一紅,腳一抬,狠狠的朝冷洹的腳踩了下去,不會話就別!
冷洹疼的齜牙咧,“腳要斷了!”
“斷了才好呢,省的出來胡八道!”昭寧郡主嗔怒道。
話的是,為什麽累的是腳,冷洹跳著腳道,“你是陪我逛街,還是讓我去行宮找大皇子你和我有婚約在前?”
“你敢?!”昭寧郡主生氣道。
冷洹笑道,“為什麽不敢?指不定哪一我就被刺客殺了,我還沒娶妻呢。”
見他一臉認真,昭寧郡主想到他渾是的模樣,這些他死賴在楚府不走,應該是怕再遇到刺客吧。
在最害怕的時候,他陪著的,雖然他比時候討厭了許多,但做人要有恩必報,再者,本就欠他糖葫蘆,賠他是應該的。
這般想,心便了,昭寧郡主道,“我陪著你也行,但你要打扮護衛的樣子,不能讓人看出來,尤其是西秦和南嶽,大離好不容易才有今日局麵,你要敢壞事,我會和你拚了。”
雖然有些勉強,但好歹也算是答應了,冷洹勾一笑,“大離子嗣單薄,若不是要嫁給西秦大皇子,你不會真的以子份做皇帝吧?”
昭寧郡主白了他一眼。
就會胡八道,哪有子做皇帝的。
祖父那麽厲害,做皇帝尚且那麽辛苦,何況是了,會活活累死的。
不想多,現在隻想盡快把那五糖葫蘆還了,和他橋歸橋路歸路,從此井水不犯河水,道,“我讓丫鬟給你拿鐵甲衛的裳穿,你先陪我去行宮見西秦大皇子。”
冷洹,“……。”
輕咳一聲,他道,“不能改日再見他嗎?”
“不行,我有事和他商量,”昭寧郡主子急道。
一來是真有事找西秦大皇子,二來讓西秦大皇子瞧見的鐵甲衛,也算是正大明了。
冷洹頭疼。
昭寧郡主卻是吩咐丫鬟拿裳去了。
很快,丫鬟拿了一套鐵甲衛的裳來,能做鐵甲衛的,武功好,材拔健碩,冷洹穿的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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