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氣氛有些張。
“肖,你到底想怎麼樣!”鐘水雨看著面前站著的那個男生,咬著,臉難看。
“我想怎麼樣,你不會不知道吧,鐘水雨。”肖放下手上的話筒,繞著走在鐘水雨的跟前,一臉笑意:“聽說你現在是當了老師是吧?那我應該你鐘老師。”
“老師好啊,我最喜歡玩的就是老師和護士,以前在學校里面追了你那麼久你都不肯答應我,到底是為什麼呢?”
肖上下打量著鐘水雨,眼神中著幾分貪婪的神。
“我說過了,我不喜歡你,我們是沒有可能的,你別纏著我了。”鐘水雨說完話,肖咧一笑,點點頭。
“不喜歡是吧,沒可能是吧?”
肖臉突然一沉,轉一腳,踹在了那個老頭兒的上。
“啊!”
老頭兒發出一聲痛呼,滿臉恐懼,蜷在那里。
“爸!”
見到肖的作,鐘水雨臉一變:“肖,你到底想干嘛!”
“不干嘛,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你老爹在我家的場子里面輸了一百多萬,我現在是以他債主的份來要債的。”肖一邊說著話,一邊看了眼瑟瑟發抖的老頭兒,滿眼不屑。
“一百多萬!”
鐘水雨聽到這個話,臉微微泛白,咬著。
的工資也不過三千多塊錢。
“沒錯啊,你爸那是氣派人,我讓他玩小點兒他不干,每一盤都是一萬起,原本你爸輸了錢之后,場子里面是不會再借的,但是誰讓我喜歡你呢?是不是,看在鐘老師你的份上,我可是特批給了你爸一百多萬吶。”肖冷笑著。
“這都是你設計好的!”鐘水雨就算再傻,聽到肖的話,那也是明白過來。
擺明了就是這個肖合著伙把爸給坑了。
“話怎麼能夠這麼說呢?本來你爸不就是賭嘛,我這是給他提供了平臺和機會,而且你爸最多的時候可是贏了二百多萬呢,是不是啊,叔叔?”肖著老頭兒。
“是是,我本來還贏了二百多萬,就是那一把,上頭了,一個梭哈,全沒了!”老頭兒臉上出幾分后悔的神。
“水雨,只要再給我一次機會,我肯定是能夠回本的!”老頭兒轉而一臉憤慨:“都是那把的運氣太差!”
“爸!你還想賭!”見到老頭兒的那個樣子,鐘水雨臉變了又變。
“不賭怎麼能行呢?找工作一個月也才幾千塊錢,夠干嘛呢!只要我能及時收手,就穩賺不賠!水雨,而且我發現了一個竅門,保證以后都不會輸錢的了!”老頭兒說到這里,剛剛滿是恐懼的臉上,一片欣喜的模樣。
“嗯,像叔叔這樣的人,肯定是不會輸錢的啦。”肖朝著側的三人使了個眼。
其中一人會意,上前直接一掌在了老頭兒的臉上。
“啊!”
老頭被這一掌打的嗷嗷的了出來,半張臉都被的紅了起來。
“住手!你們到底要干嘛!”鐘水雨沖上前去,護在老頭的跟前。
“我說了啊,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我這是來要債的。”肖冷笑著:“鐘水雨,今天你有兩個選擇,要麼,我給你三天時間讓你去籌錢,但是今天,你爸得留下一只手。”
肖話音剛落,旁一人直接從懷中出一把水果刀,蹭的一下子,將水果刀直接在了旁的茶幾上。
鐘水雨臉變得很難看,老頭兒則是驚恐的睜大眼睛:“閨,閨!你不能讓他們這麼干啊!”
“第二個選擇,那就是你鐘老師好好地服侍我,把我伺候舒服了,今天你爸就能夠安安穩穩的過掉這一天。伺候一次我就算五萬塊錢吧,你爸欠的錢,你也只需要陪我個二十多次,也就了了。”
肖咧笑了笑:“這可都是看在你鐘老師的面子上,五萬塊一次,那絕對是頂級的頭牌的價格啊。”
“肖,你做夢!”鐘水雨咬著牙,瞪著面前的肖。
肖搖搖頭,從后的包里拿出一套服,那是一套紅的趣,整套都是縷空蕾狀的,服后面還有一個兔子尾。
只要穿上去,保準會出很多的。
“這套我可是找人,專門為你鐘老師量定做的,你看看這前開的位置,保準能夠適應你的尺寸。”肖中嘖嘖只響,將手中的那套服丟向鐘水雨。
“現在,我給你五分鐘的時間考慮,要麼穿上這套服,好好地伺候我,等我爽了,你爹今天就安全了,但是如果不行的話,那麼沒轍,咱就只能夠先拿走你爹的一只手了。”
說到后面,肖的臉已經逐漸沉下來。
“水雨,閨!你不能讓他們這麼做啊!我可是你爸啊!閨,我不能,不能沒有手啊。”那個老頭兒聽到肖的話,滿臉驚恐,整張臉上,皺紋皺的作一團,一雙手死死地抓著鐘水雨的胳膊。
鐘水雨咬著,一把將前的那套服丟了出去。
老頭兒見狀趕忙爬了過去,將服又撿了回來,狠命的朝著鐘水雨的懷里塞:“聽話,閨,你聽話!只要我熬過這一次,以后我就肯定不會輸錢了!我保證,我保證!”
老頭兒聲音直哆嗦。
“還有四分鐘。”肖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饒有趣味的看著那個老頭兒和鐘水雨。
他想象著鐘水雨換上那套服的模樣,眼神閃爍。
“那套服可不單單是一件簡單的qu、,上面可是浸了藥的。”
“只要你鐘水雨穿上了,我倒是要看看,在藥的作用下,你裝了那麼多年的純,還能不能繼續裝下去,到時候將你浪的樣子給拍下來,以后你還不就是任我擺布?”
想到這里,肖忍不住笑了出來,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
鐘水雨的都被咬出了。
“三分鐘。”肖冷冷的說著。
“閨!閨!”老頭兒臉蒼白,死死地攥著鐘水雨的胳膊。
見鐘水雨一直不說話,也沒有什麼作,老頭兒臉猛地一變,沖著鐘水雨厲聲喝著:“鐘水雨!你可別忘了是誰把你養大的!我是你爹!你是我養大的,你就要聽我的!”
“把服穿上!不就是讓肖玩玩嗎!又不會死人!”
“爸!你怎麼能這麼說話!”鐘水雨面如死灰,心如針扎。
“你要我怎麼說話!啊?我可是你爸,你爸現在有困難,你做兒的,難道就不能犧牲一下嗎!”老頭兒漲紅了臉,滿面兇狠。
鐘水雨握著拳,手指指甲都嵌了中。
“兩分鐘。”肖了,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旁邊的一個男的。
那男的會意,一把將水果刀從桌面上了出來,著刀柄,在手上把玩著。
“媽的!快穿,快穿啊!”老頭兒臉上閃過一抹恐懼,轉而又是一副恨鐵不鋼的樣子,一把將那套給拿了起來,就要手去拽鐘水雨的服。
肖見狀,角微微翹起,看著鐘水雨滿臉憤慨與屈辱,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心頭一片火熱。
“好一個坑兒的爹。”一個幽幽的聲音突然在包房響了起來。
肖微微一怔,扭頭看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包房多了一個人。
一個年,穿著有些發白的恤衫,一件破舊的牛仔,一雙已經很是老舊的運鞋,一張并不是很英俊的臉。
他就仰靠在沙發上,單手抱著腦袋,里正吃著一片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