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大學生也陸續的放假,“蔓蔓海洋樂園”的人也越來越多。
沒錯,葉秋取名就是這麼的簡單暴,既然海洋樂園直接掛在兒名下,那就用兒的名字命名好了。
葉秋直接帶著老婆孩子在這玩了快一個月,要不是陳文的服裝公司有些決策的文件需要急著回去理,估計他會直接玩到小學開學。
而此時省城,由于葉小妹一家的到來,葉老二那里的是飛狗跳。
因為劉萍在電話里炫耀葉秋給他們買的房子有多大,葉修的工作有多好,常年在家婆婆冷眼的葉芳頓時就坐不住了,而的丈夫趙海洋,從電視的廣告中,早就意識到了大舅哥的生意做得有多大,心不已。
所以葉芳提議去省城的時候,趙海洋也是二話沒說就辭了罐頭廠的職務。
隨著公家大力扶持私人企業,像他們這種人多、利潤又、領導還不務正業的小罐頭廠早已不如往年那樣風,要不是沒有更好的去,他早就不想干了。
來省城之前他想著,自己好歹也是高中畢業,也當過領導,比二舅哥這種地里刨食的農村漢子要強得多,來了之后,怎麼也得安排一個經理的職務。
卻不想,兩人帶著孩子過來之后,葉秋一家早已出門,直接撲了個空,又沒有葉秋的聯系電話,陳文服裝公司的保安也不會讓他們輕易進去,無奈,只有和葉老二一家暫時在一起。
劉萍和葉芳都不是好相與的子,尤其過來之后,葉芳啥都不干,啥都不買,劉萍積累了一肚子的火。
一個是自己的親兒,一個是最喜歡大孫子的媽,兩人吵起來的時候,葉老太也不知道幫誰。
葉修自從當上了保安隊長,就覺得自己能耐了起來,家里這些“小事”他向來是不放在眼里的,但是在爭吵的環境中待久了,又心煩意,干脆,除了睡覺,他連吃飯都不回家。
公司有食堂,底下的人又都奉承他,相比下來,待在公司要舒服多了。
就在兩家人再一次爭吵起來的時候,千盼萬盼的葉秋終于回了省城。
房子是早就安排好了的,就在葉老二對面,聽著趙海洋孜孜不倦的自夸,葉秋暗暗想著,要是他的能力有他自己說的這麼厲害,那就見鬼了。
前世,趙海洋倒是坐上了他外貿公司銷售經理的位置上,可是結果呢?不但拿錢不干活,還仗著自己的聰明嚇跑了不的客戶。
最終,葉秋給他安排在了葉修同一個公司的行政副經理的位置上,行政部,說的好聽點,管理公司的部事務,說的難聽點,就是一個打雜的。
職位聽起來是個經理,但是分公司里行政部總共就十個人,他上面還有一個直屬上司,真正做主的事也不到他。
上說著歷練,但是葉秋決定,除非趙海洋離職,否則他這輩子坐上天了就是個行政經理。
畢竟以他的能力,坐上這個位置,已經算是頂天了。
前世趙海洋夫婦雖然沒有參與暗害他的謀劃中,但是著他給的財富,一直到他臨終,也沒有恩,反而在他為植人后,一直結著葉老二一家子。
這輩子,就讓他們一直求而不得,著手邊的滔天富貴卻不能自己的覺。
而進了貴族學校的葉宇,也毫沒有辜負葉秋的期,才剛上初中的他,憑借這麼些年來葉老太和劉萍的慣,養了一副自私霸道的子,又因為見識了大伯的大公司,在葉老太的教唆下,自認為將來都是自己的財產,在學校自視奇高,得罪了不人。
能進這學校的孩子,大都聽過葉秋和陳文的名字,明面上不敢直接為難葉宇,但除了一些心懷不軌的小人,其他都的將他排斥在外。
在家里人一年又一年的吹捧下,他總覺得是自己的本事鎮住了這些圍著他轉的同學,然而他不知道,一旦這些人知道葉秋和陳文的公司本不關他的事兒,誰都能跑出來踩他一腳,比誰都狠。
這就是他前世心培養的繼承人,他傾盡全力扶持,幾乎將所有的份都掛在了葉宇的名下,可是到頭來呢?他不過是想給常年虧欠的兒一些財產,就遭了他無的謀殺。
這輩子,他就讓他永遠活在自己的幻想中,求而不得。
所有的事都朝著他安排的方向發展,時匆匆走過,轉眼世界就進了新世紀,兒蔓蔓也快要滿十八歲了。
這中間發生了兩件事,從小養陳文長大的尼姑庵的師太坐化了,而葉老太也沒能承住時的磋磨,年七十四歲。
期間,葉老二到老太太臨死,也沒有再往上升一步,索,公司越來越大,他底下的保安也越來越多,人人追捧,再加上薪資不,倒也過得心舒暢。
只有劉萍,心里煎熬,以為終于熬死了婆婆,要過上好日子了,但是兒子上的是貴族學校,雖然葉秋給了學費,可是沒有了老太太私底下的支持,葉宇的花費越來越高,即便葉修的工資漲了不,平時還需要省吃儉用,一直都沒有過上自己想要的想買就買、有保姆侍候的富太太生活。
尤其是葉宇上了大學之后,他又上了朋友,更是花錢如流水,丈夫又不理解,回家的時間也越來越,覺比當年在農村的時候還讓人催老。
至于趙海洋,熬了這麼些年,也終于當上了行政經理,雖然心里苦悶,認為自己大材小用,但無奈葉秋不開口,他也舍不得離職,就一直這麼待著。
而葉芳,雖然常有婆婆和丈夫的不滿,但夫家又想依靠的關系攀上葉秋這顆大樹,日子倒是過得比劉萍舒服多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兩家又是住的門對門,更是常有爭吵,葉老太太在的時候兩人還有所收斂,自從老太太去了之后,兩人更是無所顧忌,被業投訴了多次。
于此,兩個男人更是不想回家了,常常以加班的借口待在公司,但其實葉秋的公司管理規范,除了設計部的人,大多按時上下班,也不知兩人究竟在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