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桓和烏羽有軍務在,接了封賞圣旨后,便要啟程回濟縣了。秦氏要回去祭奠烏老將軍,也要隨行。
小暖舍不得娘親和妹妹,帶著孩子在第四莊幫們準備行李。
現在雖然是已經立秋,但秋后一伏,三伏天依舊悶熱得厲害,地上大片大片的綠得人不過氣來,恨不得趕來場秋風,殺一殺溽暑,染一染草木。
東西沒有什麼好收拾的,把母妃給娘親準備的東西放好,小暖便陪著娘親在棉花地里穿梭。今年雨水大氣重,棉棵下邊的棉桃捂黑了掉了不。
在田埂上走著,聽到“啪嗒”地落桃聲,秦氏就覺得心疼,“這樣掉下去,啥時候是個頭啊。這一波掉完,一畝地得摘十幾二十斤棉花。”
這些棉花夠絮好幾床過冬的大被了。
小暖勸道,“再過半個月天涼快后,就不掉了。函昊不是算過麼,一棵棉花能留下三十多個棉桃,一畝地就準能摘三百斤棉花麼。您看這一地的花,掉幾個不算啥。”
讓閨這麼一說,秦氏立刻就舒坦了,“也是,人不能貪心,當棵棉花也不能貪多,長三百斤就相當不了。走,咱們去看看函昊育種的那一片,數數長多桃兒了。”
數棉桃是秦氏近來非常喜歡的事兒,小暖笑道,“娘先去,我先去跟李伯伯說幾句話。”
秦氏往南了一眼,小聲道,“你當心著點,別讓他拿話把你套進去,他這一陣兒脾氣變大了。”要虧銀子的。
小暖角一翹,“娘放心,兒跟他對上,還指不定誰套誰呢。”
秦氏一想閨的厲害,又小聲道,“你悠著點,別把他氣著,他那麼大歲數,萬一氣出個好歹來就麻煩了。”
這話若是讓李奚然聽到,脾氣肯定會變得更大,小暖心愉悅地向著籬笆墻走去。
李奚然一看小暖過了,就知道是要找他說話,便向著籬笆墻走來。
李泗跟在老爺邊嘀咕著,“依屬下看,還不如在籬笆墻上開個門,來來回回地也方便。”
隔著籬笆墻是兩家人,開個門就是一家了。
小暖聽到李泗的話,笑瞇瞇地問李奚然,“李伯伯覺得開個門怎麼樣?”
李奚然答道,“俗話說,開個門死個人,門不是能隨便開的。”
小暖角,“這是誰說的?”
“你娘。”
嗯,小暖點頭,“我們老家確實有這個說法,開門是大事。如果必須得開,就要花錢找人看風水、算吉時,要花不銀子擋掉這個災。”所以,想追我娘,可以收買我。
李奚然含笑,“既然開門如此不吉,多走幾步便是,無需破墻。”你這條路不見得好走,李某還是走大路為好。
小暖含笑,“多走的這一程,不近呢。”有捷徑不走,是傻子麼?
李泗連忙道,“王妃,不遠。從這兒繞過去,一盞茶的功夫準能到能到。”
小暖煞有介事地點頭,“你說得對。”果然聰明人都喜歡笨侍衛,李泗比起玄散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李泗轉頭沖著自家老爺笑,邀功意味很是明顯。
這個蠢貨,盡給自己丟人。李奚然假裝他不存在,又與小暖道,“你們何時啟程?”
“待三爺能走時,便啟程。”小暖回道,“李伯伯此去南山坳,若遇著我那云開書院不懂事的書,還請多多擔待。”
李奚然明白,小暖說的這“不懂事的書”,便是王時卿之珠綠,便笑道,“王妃放心,老夫自不會與一個小小的書一般見識。”
“如此甚好,我娘就不用為此提心吊膽了。”小暖說完,便告辭轉,去尋娘親一起數桃子。
這是警告自己,不要用珠綠要挾、嚇唬秦氏麼?李奚然想了想,不免有些憾。秦氏那不嚇又強撐著的模樣,還真是蠻有趣的。
見晟王妃走了,李泗熱出的一腦門汗,“老爺,我怎麼覺得晟王妃方才的笑容很是不善呢?”
李奚然轉,淡淡地道,“以后老爺我跟人說話時,你一次,便掌十下。”
“是。”李泗鼓著腮幫子,心里碎碎念。你說不過人家,就拿我出氣,窩里橫!
小暖和娘親轉了一大圈,又回到主院時,見玄其正坐在樹下,給大黃刷,大黃眼睛瞇著,配合玄其地作,或翻或抬。
這副模樣,與被三爺刷時大相徑庭。
也不是說三爺故意難為大黃,只是他那益求的子,不把大黃上掉下的每一梳下來便誓不罷休,時長能瘋狗。
玄其給大黃梳完,與大黃商量道,“大黃,咱們去山里抓兔子啊?”
“嗷!”大黃一咕嚕就站了起來,抖抖子就往外走。
小暖笑瞇瞇地看著大黃跟玄其走了,嘆道,“還是玄其魅力大。”
秦氏就著清涼的井水洗手,“玄其脾氣好,你看這兩府的人,哪個跟他紅過臉,阿黃喜歡脾氣好的人。”
小暖細細數來,玄其,趙書彥,方子寧……大黃喜歡的這些,還真是都脾氣不錯。
進深林后,便涼爽多了。玄其與大黃先比試了一番速度,又捉了兩只兔子。玄其將兔子收拾干凈,一個扔給大黃,一個架在點起的火堆上烤了吃。
吃飽喝足后,一人一狗躺在石頭上歇息,玄其跟大黃商量,“大黃,咱們一塊回南山坳吧,某這一段沒差事,可以陪你抓兔子,跳墻,給你梳。”
“嗷?”大黃抬起腦袋,著玄其。
“回嗎?”玄其抬手著大黃的腦袋,很是舒坦的力道。認識大黃這幾年,玄其覺得它什麼都能聽懂,“咱不跟三爺走了,三爺好不容易有時間陪陪王妃和兩位小郡主,大黃跟玄某一塊回南山坳吧?”
兩日后,秦氏一家和李相父子跟著烏家回濟縣時,多了一輛馬車,上邊坐著玄其和大黃。
玄散看看玄其,看看大黃又看看三爺,覺得三爺老壞老壞了,他居然對一條狗使用人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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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書友楓樹下的雪的打賞。明天的第一更在下午六點,因為明天上午有活,不能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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