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笨笨地跟著蔣正起，手中還棒著那杯肇事的茶。雖然杯子裡還有大半杯，可楚凡再也不敢喝了，跑到垃圾筒邊像丟髒的東西一樣丟掉了茶，再回到椅子旁提起那一大袋容養。

蔣正地接過袋子，順眼一瞧，說：“咦，你也有發現？”

“不算是發現，只是在猜測。”楚凡沒想到蔣正一看就說到這個問題，看來自己的猜測十有八九是中了。

“猜測到什麼？”

“就是毒販有可能將毒品藏在雲達的這些容養裡運輸出國。”

“不錯，還有呢？”蔣正鼓勵楚凡繼續說下去。

“沒有了。”楚凡呆呆地看了一眼蔣正，心想以自己那百年都不願轉一下的腦袋能想到這些就不錯了，若還期自己再想點什麼出來，那文雅點說就是奢，小白說法就是白日夢。

蔣正了楚凡的頭，遞過一記的笑容，又耀得楚凡睜不開眼。

上車後，蔣正將照相機放在一邊，說：“走，帶你去吃點好吃的。”

一聽到吃的，楚凡就來勁。“吃什麼？”

“帶你去吃點海鮮燒烤，朋友推薦的一地兒。別說，還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那麼不好找的地兒也生意還不錯，我不是著朋友請客去了一趟，聽他說還真找不著。咱們反正有時間，就晃到那裡去嚐嚐鮮。”原來蔣正也是一食客。

“對了，你剛剛說的‘還有’是什麼況。”楚凡找著工作的話題聊，這樣以工作的名義“爬牆”心裡要好一點吧。再說談談工作吃吃燒烤應該不算出牆吧！

“這段時間通過排，能排除的都排除了，現在剩個的重點就是雲達公司。而云達公司的貨中最可疑的就是這種容養。”

“那有可疑就扣查呀！”楚凡還真不想幹這活兒了，想想現在的生活就像是被方子騫養的豬一樣。

哎，好心沒好報，方子騫知道了又要吐了，方總經理可沒有抱著豬睡覺的好。

“說著也容易，做著就難了。”蔣正遞過照相機，說：“我剛剛沒事轉到碼頭去拍照玩，順便把雲達的貨櫃也拍下來了，你看看。這次雲達公司出口的容一共有十六箱，重量是以噸爲單位，而毒品的計量單位你也知道，是克，上了公斤就算大案了。”

楚凡打開照相機，看到的卻是自己在廣場上喂鴿子的樣子，當時有幾隻鴿子想要飛到自己上，自己本想化仙構建人鳥合一的和藹畫面，可一想到鴿子沒直腸，糞便隨有隨排，要是人鳥合一沒形卻變了人糞合一就從文藝片直接變了喜劇片了。

所以沒打算爲喜劇天后的楚凡便躲閃了勇敢覓食的鴿子，只是沒想到這些作被蔣正抓拍下來就好像是一個可的孩在與鴿子嬉戲。

照片構圖和影都不錯，楚凡覺得拍得比用了的都要好，於是不自地說：“你拍得真好，我還沒被人拍得這麼好看過。”

蔣正看了一眼，發現楚凡看到的是剛剛在廣場上拍的照片，便不好意思地說：“有點好而已，平時沒事時就四走走拍拍。”說完又是一記蔣正的招牌作，微笑。讓楚凡這個花癡看得心又跳快了兩下。

只是楚凡沒想到這記以後卻再也無法見到。

楚凡每當回想起在這灑滿的車，那張比更加燦爛的笑臉時，心中總如刀割般難。

楚凡繼續翻看相機中的照片，看到那堆集裝箱時便說：“是好大一堆，比我想的大多了。這怎麼查！不是有那種可以嗅嗅就有發現的狗狗嗎？找來呀！”

蔣正認真地對楚凡解釋說：“我剛剛有諮詢過，說是緝毒犬要在這種比例中一下找到毒品，可以說幾乎不可能，更何況這些每種都有不同的味道，還都很濃，不容易。

“而且我們現在的工作目標還不敢確定，沒有十分的把握，就不可能把這批貨扣下來組織大規模的搜查，就算是查到毒品也查不到主，打草驚蛇也只是斷了這條路，抓不到幕後黑手也是治標不治本。

“還有一點就是方子騫和任雲飛都不是一般人，扣查是破釜沉舟的一步棋，只要查到了毒品就查封兩家工公司往死裡查，查不清楚絕不罷手，可有誰敢下這個命令？

“若扣查的結果是沒有，後果是什麼大家都不敢去想。”

楚凡想到方子騫那張臉，的確平日都有些恐怖，要真起怒來不知有多嚇人。只是任雲飛那溫如水的樣子會生氣嗎？

蔣正繼續說：“這批貨本是在昨天就該運出去的，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停下來了。若是能確定這批貨中有異，而且能初步確定毒品的所有人，那咱們就好辦了，只要計劃怎麼才能一網打盡就行了，考慮的其它因素也不用太多。”

“說得容易，你看這一堆箱子，累疊起來與這旁邊車一比，那就是珠穆朗瑪峰與小土堆。又不敢驚那兩座大神，怎麼查？”楚凡邊看照片邊說邊想。

“你別回頭，後面有輛車一直跟著我們。”蔣正將車裡的墨鏡和棒球帽拿給楚凡說：“先戴上，我打電話查一下車。”

楚凡邊戴帽子邊看了下週圍，原來車已駛出市區。

蔣正的臉上出現了嚴肅的表，這輛車應該是自己從碼頭離開不久便跟上的，都怪自己太大意，以爲都是一個方向沒留心。現在楚凡也在自己的車上，可千萬不能有什麼事。

楚凡看到蔣正在打了一個電話後表更加嚴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