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瑯先前傳給繡春的那兩次信,自然都收到了。只是想著他第三回上門求親時那一肚子的壞,居然打發了李長纓來,把老祖父給愁那樣,又有些心疼爺爺,索就置之不理,算是對他的小小懲戒。沒想到到了今天,外頭下這麼大的雪,他竟然傻子一樣地跑去那扇角門外等自己,哪裡還端得住架子,立刻便過去將他招進了自己的閨房。餵飽了他後,他教畫畫時,就站在他側,他說什麼也沒怎麼留意,目只被他那張好看極了的側臉給吸引住。見他視線落在桌案的畫上,神認真,完全就是正派英俊的好老師模樣,心底裡的那種邪惡念頭便一下又被勾了出來,忍不住就靠了過去,手也開始抱抱了。
殿下覺到自己後背被兩團盈盈綿著,那隻稍帶了些涼意的荑也在他襟裡如蛇般緩慢遊走,著他的,很快,就被他灼熱的溫給烘了相同的溫度。
那種悉的覺又來了,從與相的每一,迅速遊走到全。他的視線開始模糊,那隻握筆的手,也完全不聽使喚了。
他想放下筆,卻不依,在他耳邊吹著氣,小聲催促道:“快接著畫!我要把這幅咱倆合的畫裱起來掛牆上,天天睜眼就看見,你滿意不?”
他咬著牙,儘量忽略那隻開始漸漸往下,到了他腹的小手,繼續照的指揮畫。
靠他越來越,整個人幾乎都掛在了他的上,那隻小手也漸漸爬到了他的腹部,靈巧地探了腰,在他平坦匝的腹上流連了片刻。
他已經繃得不行了,屏住呼吸,心裡暗暗期待繼續往下,往下……,那個可的人兒,也沒辜負他那種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暗暗念想,小手一直往下,往下……指尖就要到他那已然脹得發疼的滾燙男兒,他也幾乎就要發出一聲時,竟忽然哧溜一下,回了手,從他襟裡拿了出來。
“殿下,你畫錯了!”
那隻剛剛還著他肆意遊走的小手,現在正從後過來,指著他剛落錯了筆的一畫面瑕疵。他又聽到在自己耳邊這樣說了一聲。
啪!
蕭瑯重重扣下手中畫筆,力道過大,以致於帶翻了手邊的一架竹雕牡丹水丞,裡頭貯著的水一下潑到了畫紙張上,墨跡頓時灩染開來,化一片狼藉。
嚇了一跳,一下從他肩背上起,離開了他站直,撅著責備道:“都怪你!瞧你乾的好事!”
蕭瑯猛地起,嘩啦一聲推開下座椅,一把抓住了,將整個人拎小般地給提抱到了一邊的那張牀榻上,將仰面放了下來,一下倒在鬆的緋紅衾褥上,半個子便陷了下去。
“你想弄死我,是不是?”
他趴了下來,雙臂撐在腦袋兩側,下臉著,雙眼微微冒著火,低聲,惡狠狠地道了一句。
繡春被他這樣錮住,才覺得自己彷彿又和他玩過火了。可是……嗚嗚,真的不是故意的。誰他剛纔看起來這麼秀可餐,又正兒八經的,一見,就忍不住想捉弄呢!
瞟了眼他還不整的襟,撐著手臂要坐起來,擰道:“誰你那麼壞,居然敢派你侄兒來!你把我爺爺嚇得幾天吃不下飯,睡不好覺!”
殿下今晚上空著肚子冒風雪過來,原本是想就這事向解釋賠罪求諒解的,可是現在……
他繃著臉,一語不發,手將輕易地再次推倒在牀榻上後,自己便跟著了下去,重重地親咬的脣。
的香閨,的牀榻。原來每個他想想得睡不著覺的夜晚,就躺在這裡……
他被這個念頭刺得全皮之下彷彿有針尖在刺。
男人的著下的人,他清晰地覺到了來自於孩兒子的每一和起伏。
起先還在稍稍掙扎,躲避他的親吻,推他,很快就變得順了,閉著眼睛,像只小貓般地在他懷裡,任憑他帶了幾分急切般地侵犯自己。
不知何時,的襟也散了,出了裡頭的丁香抹,抹被推開,立刻現出平日裡藏其下的一雙凝脂團,兩點嫣紅了冷,倏地巍巍翹立,渾然一種任君把玩的可憐姿態。
繡春睜開眼,見他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失守的那裡,臉龐泛紅,呼吸濁,輕呼了一聲,慌忙手去遮掩,那個男人沒有強行拿開的手,只順勢再次了下來,繼續親的手。
被他滾燙雙脣過的迅速起了一陣戰慄,覺得自己連擡手的力氣都要被他弄沒了。
擋著他的那雙手很快被挪開了。他用一種稍帶了些抑發般的力道蹭吻著那裡,然後手去,又含住了吸吮,效仿先前加諸在他上的一切,甚至變本加厲地還給。
繡春被弄得全麻,子裡彷彿又有蟲子在咬,難得。半睜半閉著眼,哼了幾聲。
那隻手再幾下香兒,便繼續探衫,到了的腰肢,反覆挲,然後扯開了腰上阻攔下路的那個蝴蝶繩釦兒,了進去,停在溫暖的腹臍繼續挲,就要再往下時,外頭忽然傳來了一陣由遠及近的孩兒們說笑聲。
那是繡春的幾個丫頭回來了。
繡春終於清醒了過來,慌忙閉住兩,弓起子,阻攔了他的手。
“不要……”死死地抱住他的胳膊,驚慌地搖頭,“丫頭們回來了!”
下的孩兒,眸裡春水汪汪的,兩頰紅紅,這樣被他在下抱住了他說不要,魏王殿下那種恨不得立刻要了的念頭愈發強烈,強烈地幾乎要著火了。
他停了下來,卻沒挪開被抱住了阻攔的這隻手,只用另邊臂膀,愈發地將箍在自己下。
“大小姐——前頭的大宴快散了,老太爺已經在送客了。你可還有什麼吩咐?”
春香看見屋裡燈還亮著,到了窗前,輕快地問了一聲。
“沒……沒什麼事了……你們都去歇了……”
繡春勉強從嚨裡出了聲,應了一句。
春香不疑有它,應了聲,便和另幾個丫頭回了邊上的屋。
開門,關門,外頭的聲響漸漸悄息了下來。
“快停下!們就在隔壁屋裡,不許再胡鬧了!”
繡春回過了魂兒,見他那隻手還固執地攤在自己下腹不肯挪開,用力去推。
蕭瑯咬牙,勉強住此刻還在自己管裡咆哮著的想要狠狠要了的念頭,慢慢出了手,一個翻,從上滾了下來,仰面躺在了邊上。
錮一俟解除,繡春一骨碌從牀上坐起了,低頭整理自己的衫,整理好了,擡眼看他,見他還那樣衫不整地仰躺著,定定地著自己,臉便如喝醉了酒一般地紅。
略有些心虛,瞄了眼他那裡。
和剛纔他自己上時覺到的一樣,還那樣……
愈發心虛了,真的後悔了。剛纔不該好死不死地又去勾搭他……
“你沒事吧?”
見他還那樣一不,出一指頭,輕輕了下他的。
蕭瑯長長嘆了口氣,“我很難……”聲音彷彿被擊潰般地充滿了懊苦。
繡春咬著脣,看了他片刻,終於探拿了個枕,放到了他臉上。他以爲又和自己玩笑,苦笑了下,正要拿開,忽然僵住了。
一雙手在鬆他的腰了,很快,他滾燙得幾乎要著火的那裡一涼,已經被去了所有的羈絆,大白於外。他還沒反應過來,接著便覺到一陣溫熱的擁抱。
那是的一雙手。
“不許看!”
繡春正跪在他邊,雙手捧抱著他甚偉甚兇殘的那在侍弄,見他了下胳膊,似乎要拿開自己矇住他臉的枕,急忙低聲叱。
殿下已經魂飛魄散,幾乎飛昇上天了。雖然極想看侍弄自己的樣子,只聽這樣來一句,那雙本來在的手也跟著停了下來,只好住拿開枕的念頭,閉著眼睛的侍弄。很快便忍不住出聲來,猛地拿開枕,睜開看去,見兩頰漲得緋紅,吁吁著,一雙小手正抱住自己那裡來挲去,猶如登上了九天,擋不住一陣前所未有的洶洶激麻,頓時直直泄出。繡春早有準備了,覺到手心之有異,便忙鬆開一手,扯了邊上準備好的一方帕子來,準確無誤地當頭罩住了,這才免了一場四噴薄的事故。一張帕子竟還不夠,最後弄溼了手心,過了一會兒,等他終於靜了下來,替他善後了,瞟了他一眼,一臉的傲之,“殿下,這下不欠你的了吧?”
殿下這會兒還眼餳骨,有些神魂不定。看向,見拿了另條幹淨的帕子,正皺著眉,彷彿一臉嫌惡地在被自己弄髒了的手心。的爽快就不必說了,連心裡也涌出了一種強烈的滿足,滿足得全從頭到腳,每一寸的皮都舒張開了孔,彷彿在盡地呼吸。
他真不想走了。就想一直這麼躺下去,和這個孩兒一起。
“繡春——”
他的聲音還是帶了些餘韻未消的沙啞,手過去,拉躺倒在自己邊,臂膀收攏住了,另手輕輕的頭,便如在弄乖巧貓咪。
正這時,外頭忽然又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聽見已經有人道:“大小姐,還沒歇吧?老太爺說,讓你去他那裡一下。”
繡春嚇一跳,一下坐起了,飛快看了眼蕭瑯,手到脣邊做了個噤聲的作,立刻應道:“曉得了,我這就去。”等那人走了,急忙翻下榻,穿好了外,到鏡子前理妝,見瞧不出什麼異樣了,這才略鬆了氣。見他也跟著自己坐了起來,想了下,便到了近前,湊到他耳邊道:“你在我屋裡再等等,別發出聲音。等我回來了,我再送你出去。”
蕭瑯一笑,點了下頭。
繡春看他躺下去,吹了燈,自己出了屋。邊上屋裡的幾個丫頭也還沒睡,方纔聽到靜,也都起來了。繡春道:“我去下祖父那裡,不用你們跟了,你們自己歇了就是。”說罷徑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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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春到了祖父,見他還未換去禮服,坐在那裡,神瞧著有些概的模樣,便笑問了幾句晚上大宴的況,陳振答了,最後嘆了口氣,“總算是沒出什麼大紕,順順當當渡了過去。你爺爺再不知好歹,也曉得這場謝宴是魏王在給咱們家臉上金。要是弄不好讓那些貴人們看笑話,反倒是打他的臉了。”
繡春曉得爲了這場大宴,老祖父半個月前起,幾乎連都吃飯睡覺都在想這事,力求盡善盡。心中激,著他道:“謝謝爺爺。我知道你都是爲了我。”
陳振嗯了聲,道:“你曉得就好。”
繡春陪著他又說了些話,記掛還在自己屋裡的那個人,正想開口讓祖父早些歇下了,忽然聽他問道:“春兒,這些時日,你有沒瞞著我,再和那個魏王見面了?”
繡春心咯噔一跳,心想那個人現在就在自己牀上躺著哪,這要是被他知道了……面上卻若無其事地道:“沒有。爺爺您放心。您先前不是說了嗎,大婚前不讓我再和他見面。我一直聽您的呢。”
陳振看了一眼,似在考量話的真實。
穿越還附帶一家子包子家庭,這樣的人生,過起來可真的是夠夠的了。她趙如瀾,天天懟天懟地,這還是第一次記,碰上這麼奇葩的事情,奇葩的家庭。她吊打炸爹,給自己的寶貝女兒,重新找了個喜歡孩子,有錢多金帥氣的後爹。除此之外,當然是改造自己這些包子家人,讓他們早點改變自己的形象,看著讓人覺得無能的家庭,其實也會有一線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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