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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國公猛然轉頭,看向宮門的方向。
皇后這邊的人則滿臉欣喜。
“是晉王世子帶人回來了嗎?”
不知不覺,眾人竟已將李毓當了唯一的希。
沈嬤嬤雙手合十,低聲念叨:“阿彌陀佛,佛祖保佑!”
七皇子張起來,靠近靖國公問道:“難道真是晉王世子帶人回來了?”
靖國公沉著臉沒說話,對自己的侍衛打了個手勢,“去看看發生了何事。”
“是!”侍衛立即領命去了。
靖國公說話的時候,手中的刀割破了二皇子的一點皮,二皇子閉著眼睛悲聲道:“靖國公!大敵當前,能否先放下刀?你沒發現自己手抖了嗎?”
靖國公角了,冷聲道:“看來皇后娘娘是不將殿下的命放在眼里了,既然如此,殿下活著也無甚用,臣這就送殿下一程。”
靖國公這話不像是開玩笑,他說完這句,拿刀的手就準備發力割了二皇子的嚨。
“住手!”皇后厲聲道。
程嚴也飛上前,想阻止靖國公。
與此同時,利破風聲傳來,靖國公反應很快,立即抬起手中的刀去擋,一把匕首擊在了刀上,掉落在地。
靖國公看向皇后后,發現出手的是一個年輕的子。
二皇子見賀林晚救了自己,眼淚一下飆了出來,“賀姑娘!救我啊!”
程嚴想趁此機會將二皇子救走,但是靖國公邊都是侍衛,一直都在防備著在場武力最高的程嚴,程嚴搶人失敗,只能又憾地退了回去。
靖國公冷笑一聲,退到了侍衛的保護圈中,再次揚起了手中的刀,想結果了二皇子。
就在這時,靖國公之前派出去的那個侍衛竟然又回來了,一邊往這邊跑一邊喊。
“公爺,不好了!宮門失守……”
他話還沒說完,一支箭從他背后飛來,刺穿了他的后心,侍衛被那支箭的力道帶著往前撲了兩步,然后倒在了地上。
接著馬蹄聲傳來,一隊人騎著馬飛馳而來。
靖國公見此景,也無暇再顧及二皇子了,將他推給了自己的侍衛,警惕地看向來人的方向。
不多會兒,那隊騎著馬的人就趕到了,與靖國公的人隔著不到三十步的距離對峙。
靖國公看到來人,一直鎮定的表忍不住泄出了幾分震驚。
而皇后這邊,也是愣住了。
一人騎著馬越眾而出,他后還跟著幾個穿盔甲,護衛在旁的護衛。
“母后,兒臣救駕來遲了。”他口中喊著母后,卻沒有要下馬行禮的樣子,眼睛也是看向靖國公的方向,“靖國公,你想扶七皇弟登基,有問過孤的意思嗎?”
“六、六皇兄……”七皇子到了侍衛們中間,“你怎麼回來了?”
皇后嘆道:“今夜,這人來的真夠齊啊。”
誰也沒想到,背負著弒君的罪名,逃離了京城的肅王,竟然在此時殺了個回馬槍。
肅王看著眾人,笑道:“孤不回來,難道眼睜睜看著你們這些臣賊子謀朝篡位嗎?”
靖國公:“太子……哦,不對,是一個背負著弒君之罪的廢太子,有何臉面污蔑他人謀朝纂位?”
聽靖國公提起此事,肅王臉一沉,怒道:“父皇不是孤所殺!孤是被冤枉的!”
靖國公看向肅王后那不于他這方,甚至有可能多于他這方的人馬,冷笑道:“殿下若是并無弒君奪位之心,這些人又是哪里冒出來的?”
靖國公看得出來,肅王今日帶來的這些人馬絕非烏合之眾。
肅王還想再說什麼,這時又有一人從肅王后出來,這人著盔甲,一只手嫻地握著馬韁,一只手上拿了一把強弓,剛才遠遠地殺侍從那一箭, 想必就是出自他手。
“太子殿下何必與他多話,史書向來都是由勝利者書寫,殺了他們,你上弒君的罪名自然就洗清了。”
肅王聽到此人說話,竟然真的不再與靖國公爭辯,對此人道:“先生說的對。”
靖國公聽出來太子與此人說話的語氣,竟帶著幾分恭敬,有些意外。
他又仔細打量了這人一眼,發現他雖然穿盔甲,手拿武,相貌卻有些文弱,而且是個從未見過的生面孔,靖國公一時有些猜不準他的份。
此人的視線卻在在場之人臉上轉了一圈,最后落在了皇后那邊,他笑起來,右手握拳,輕拍左,坐在馬背上微微躬一禮。
“多年不見,姑娘別來無恙。”
眾人一開始以為他是在對皇后說話,但是稱呼又不對,不由有些奇怪。
這時,站在皇后后的賀林晚開口道:“婁祜,你帶著這麼點蝦兵蟹將就敢深大周國土,還來闖皇宮,是這些年你的對手南王,太廢了嗎?才給了你這麼大的勇氣?”
“婁祜?你是大驥國北王,婁祜?你為何會出現在京城!”靖國公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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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皇后轉頭看向賀林晚,賀林晚點了點頭,“娘娘,他是大驥國北王婁祜,我在東臨時與他有過一面之緣。”
婁祜笑道:“一面之緣,不只吧?在姑娘上吃的大虧,婁祜此生難忘。不過婁祜也很欣賞姑娘的智慧和膽識,等我助大周太子奪回皇位,姑娘便跟我回大驥國如何?我以北王正妃之禮待你。”
肅王聞言,下意識道:“不行,得留在我大周!”
婁祜看了六皇子一眼,只淡淡一笑,沒說話。
肅王馬上意識到,自己現在還得靠著婁祜幫他奪回皇位,是沒有辦法與婁祜相爭的,只得訕訕閉。
眾人都不由地悄悄看向賀林晚。
賀姑娘長相氣質確實是一等一的,但是在這種爭皇位、爭天下的時候,還能引得大驥國北王和太子分心來爭奪,也是令人震驚。
皇后看到這里卻是心如明鏡,定是賀林晚命之說,傳了出去,才會讓有野心的北王和肅王都起了心思。
程嚴握了手里的刀,往賀林晚的方向退了一步,這兩人想與他家主子搶賀姑娘,得先從他的尸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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