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菁先到秀枝學姐的房間串了一會門子,又到我的房間來。
“過兒,恭喜你了。”
“謝謝你。”我坐在書桌前,轉頭微笑。
“你終於解了,明年就到我了。”
“嗯。你也要加油哦。”
“嗯。”明菁點頭,似乎很有自信。
“過兒,你看出來了嗎?”
“看出什麼?”
“秀枝學姐和子堯兄呀。”
“他們怎麼了?”
“你有沒有發現,不管子堯兄怎麼惹火秀枝學姐,都沒手哦。”
“對啊!”我恍然大悟,“而柏森一鬧秀枝學姐,就被K了。”
“還有呢?”
我想起孫櫻輕柏森時的手,還有跟柏森說再見與保重時的眼神。
不低聲驚呼:“那孫櫻對柏森也是啊。”
“呵呵,你還不算太遲鈍。”
認識荃後,我對這方面的事,似乎變敏銳了。
我腦海突然閃過以前跟明菁在一起時的景。
而明菁的作,明菁的話語,明菁的眼神,好像被放在顯微鏡下,不斷擴大。
明菁對我,遠超過秀枝學姐對子堯兄,以及孫櫻對柏森啊。
“過兒,你在想什麼?”
“姑姑,你……”
“我怎麼了?”
“你頭髮好像剪短,變得更漂亮了。”
“呵呵,謝謝。你真細心。”
“姑姑。”
“什麼事?”
“你……你真是一個很好的孩子。”
“你又發神經了。”
“姑姑。”
“這次你最好講出一些有意義的話,不然……”
明菁作勢捲起袖子,走到書桌旁。
“你爲什麼對我這麼好?”
明菁呆了一呆,放下手,凝視著我,然後低下頭說:
“你講,我……我哪有。”
“爲什麼對我這麼好呢?”
“我怎麼會知道?”
“那你是承認有囉?”
“別胡說。我對你最壞了,我常打你,不是嗎?”
“那不打。那只是一種激烈的關懷作。”
“我不跟你胡扯了,我要下樓找學姐。”
明菁轉要離開,我輕輕拉住的袖子。
“幹嘛?”明菁低下頭,輕聲問。
“姑姑。”
“不要……不可以……”
“不要什麼?不可以什麼?”
“不要欺負我。也不可以欺負我。”
“我沒有啊。”
“那你幹嘛拉著我?”
“只是希你多待一會。”
“嗯。那你用說的嘛。”
我坐在書桌前,發愣。明菁站在書桌旁,僵著。
“幹嘛不說話?”明菁先突破沉默。
“我……”我突然失去用文字表達的能力。
“再不說話,我就要走了。”
“我只是……”我站起,右手到書桌上的檯燈,發出聲響。
“小心。”明菁扶住了搖晃的檯燈。
“咦?這是檞寄生吧?”
明菁指著我掛在檯燈上的金黃枯枝。
“沒錯。就是你送我的那株檞寄生。”
“沒想到真的會變金黃。”明菁又看了看,“掛在這裡做什麼?”
“你不是說檞寄生會帶來幸運與?所以我把它掛在這裡,唸書也許會比較順利。”
“嗯。”明菁點點頭。
“過兒,我有時會覺得,你很像檞寄生哦。”
“啊?真的嗎?”
“這只是我的覺啦。我總覺得你不斷地在吸收養分,不論是從書本上或是從別人上,然後與茁壯。”
“是嗎?那我最大的寄主植是誰呢?”
“這我怎麼會知道?”
我想了一下,“應該是你吧。”
“爲什麼?”
“因爲我從你上,得到最多的養分啊。”
“別胡說。”明菁笑了笑。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明菁說我像檞寄生,事實上也只有明菁說過。
雖然可能只是隨口說說,但當天晚上我卻思考了很久。
從大學時代以來,在我生命中最常出現的人,就是:
林明菁、李柏森、孫櫻、楊秀枝與葉子堯。
除了葉子堯以外,所有人的名字,竟然都是“木”。
但即使是葉子堯,“葉子”也與樹木有關。
這些人不僅影響了我,在不知不覺間,我似乎也從他們上得到養分。
而我最大的寄主植呢?
認識明菁之前,應該是柏森。
認識明菁後,恐怕就是明菁了。
明菁讓我有自信,也讓我相信自己是聰明而有才能的人,更讓我不再覺得自己是奇怪的人,並尊重自己的獨特。
我,好像真的是一株檞寄生。
那麼方荃呢?
方荃跟樹木一點關係也沒有啊。
可是會不會是當我變爲一株的檞寄生時,卻把所有的能量,給了荃呢?
明菁一共說過兩次,我像檞寄生。
但第二次說我像檞寄生時,卻讓我離開臺南,來到臺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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