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給的!我媽給人家打掃衛生賺的!”
“我打死你!”
眼瞅著又要鬧起來,這時候,擺在家裡的電視機突然飛起來,對著李大海就砸了過去,李大海被嚇得一個蹌踉趴在地上,電視機堪堪在他頭頂停下,差點沒拍死他。
李大海嚇得一都不敢,抱著頭慫的跟個鵪鶉一樣。
這時候,李翠妹妹指著牆上,震驚的瞪大眼睛,“媽!你看!”
牆上用鮮紅的寫了一行顯眼的字:媽,離婚吧,離開他你會過得好一些。
李翠媽媽看到這裡,捂著臉坐在地上,崩潰的哭出了聲。確實,離開這個好吃懶做的男人,和小兒會過的更好。兒死了都放心不下,還有什麼放不開的,何必在乎別人的眼?這婚,得離。
這邊是熱鬧,李翠所在的向家,直接就是驚悚了。
因為新娘從棺材裡坐起來了!
靈棚裡的人都嚇尿了,向家請的那個先生過去一看,紅包都不要了,直言這事兒他管不了,他沒學過鬥殭,拔就跑了。向家可了套了,嚇得出高價找人連夜就把李翠的送回去,詐可還行?這種媳婦兒誰敢要?
於是第二天天剛亮,一輛靈車停到劉朝家門口,卸下一口棺之後,調轉車頭,超速開走,速度恨不能一百八十邁。
顧葉睡到中午起來,正好看到火化車從劉朝家出來,他看著他們一起走遠,聳了聳肩,完功德一件,他打了個哈欠,回去換了服,去了鎮上。
在一家飯館裡點了三個菜,一個湯,又吃了小半碗米飯,顧葉吃飽了了個懶腰,去了花圈壽店裡買了一麻袋冥紙,買了一頭豬,一頭牛,一匹馬,一座兩層小樓,想了想又指了指立在牆角的麻將機,“那個,也給我來一個。”
老闆看他的眼神無比的微妙,還是給寫在了本子上。
顧葉笑瞇瞇的問:“老闆,買多了能送貨到家?”
老闆大叔也不知道他高興什麼,一般來他這裡買東西的,都是哭喪著臉,第一次見這麼喜慶的顧客,有點適應不來,“家是這個鎮的,要是買的多,我們能給送貨。”
“那好,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都給我師父來一份!誒?那八個小妞兒,也給我師父來一套!”
老闆大叔角了,心說這什麼倒霉師父收了這麼個倒霉徒弟,給他師父送八個,這不是欠揍嗎?
“這個要做工緻的還是一般的,緻的可貴啊,五百一個,八個就是四千。”
“要好的,全要最好的!”顧葉托著下又在的店裡看了一圈,突然噗嗤一聲樂出來,“老闆,那個拖拉機,你也給我來一個。”
一想到他師父開著拖拉機,車斗裡坐著一群大妞兒,一加油門就蹦蹦蹦的冒黑煙兒,想想那個畫面就炸了!
玄學會調查組的組長找到顧葉的時候,顧葉就蹲在他師父墳前,給他師父送大妞兒和拖拉機呢,看到他燒的是什麼之後,這位組長先生臉上的表可謂是相當彩。
許承宴跟了賀家大少爺五年,隨叫隨到,事事遷就。 哪怕賀煬總是冷著臉對自己,許承宴也心甘情願, 想著只要自己在賀煬那裡是最特殊的一個就好了,總有一天自己能融化這座冰山。 直到某一天,賀煬的白月光回國了。 許承宴親眼看到,在自己面前永遠都冷淡的男人,在白月光面前卻是溫柔至極。 也是這時,許承宴才知道自己只是一個替身。冰山是會融化的,可融化冰山的那個人,不是自己。 狼狽不堪的許承宴終於醒悟,選擇放手,收拾好行李獨自離開。 而當賀煬回來後,看到空蕩蕩的公寓,就只是笑著和狐朋狗y打賭:不超過五天,許承宴會回來。 第一天,許承宴沒回來。第二天,許承宴還是沒回來。 一直到第五天,許承宴終於回來了。只是賀煬等來的,卻是許承宴冷冰冰的屍體,再也沒辦法挽回。 三年後,賀煬依舊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賀家大少爺。 在一場宴會上,賀煬突然看見了一道熟悉身影。賀煬失了態,瘋了一樣衝上前,來到那個黑髮青年面前。 “宴宴。” 向來都冷淡的賀家大少爺,此時正緊緊抓著青年的手不放,雙眼微紅。 “跟我回去,好嗎?”而耀眼的黑髮青年只是笑著,將男人的手移開。 “抱歉先生,您認錯人了。”渣攻追妻火葬場,1v1。 受假死,沒有失憶。假死後的受一心沉迷事業,無心戀愛,渣攻單方面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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