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的向坤對人的思維、行為模式有了更深層的觀察和瞭解，建立了大量的認知模型，所以很清楚，要讓彆人相信自己，並不是單純的、無條件地把自己的心剖出來、把一切底出來就能達到的，需要合適的方法。

事實上，他也知道良先生這時候介紹老何的用意，一方麵是要正式在方給他“認個證”，另一方麵也是想借方、借老何的手來對他進行管控，因為很明顯良先生自己在他麵前已經冇有辦法掌握主權了。

這其實也無關信任不信任的話題，對良先生而言，他並冇有其他選擇。但這也並不妨礙，他想辦法上保險、保底。

向坤知道老何在今天視頻聯絡完後，同樣不會完全就信任他，把他當良先生一樣的“研究員”，給予“乾坤科技”、老夏的研究基地和“神行科技”完全一樣的權限和自由，他必然會進行大量的幕後調查——這也良先生希他做的。

但這不要，向坤行得正坐得端，而且他有麗，所以肯定不會有問題。

向坤看著將通訊設備拆解開，重新由無人機負載的良先生，問道：“你覺這麼樣？”

“我覺……好像輕了很多？”良先生說道，“不過似乎隻是心理層麵的，重上應該冇有太大變化。”雖然在年齡上、在變異時間上，他都是“前輩”，但見識過向坤的各種震撼表現，他覺得自己更像是個學生。

向坤點了點頭：“你有帶水下的呼吸和運設備嗎？”

“不在邊，但在附近，怎麼，接下來要去水裡？”

“我們先去非洲。”

“還是……要去狩獵‘食生’？會不會太快了？要不要先穩定一段時間？或者，有冇有國，或者周邊的目標？”

“不會。”向坤說道，“每個階段需要的‘源’不一樣，我們需要合適的目標，而不是用遠近判斷。你的狀態也很穩定，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

良先生說道：“我們要出境的話，得跟老何報備，而且必須低調。”

“跟老何報備吧。”向坤說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不用擔心，一切儘在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