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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戰訓練場中,觀戰院生的議論聲此起彼伏。
“天啊!那個古武系新生手裡拿該不會是……”
“古武系的能使機甲專用大劍也不是多稀罕的事了,可是能夠劍斬“阿爾法軍刀”一臂……他的力量實在是很恐怖啊!”
“對了,知道駕駛“阿爾法軍刀”的是誰嗎?”
“漢尼拔……”
“漢尼拔那個瘋子!怎麼可能,這小子難道比漢尼拔還要厲害”
“哪來那麼多廢話,剛纔漢尼拔一直都沒還手,那小子是強的,不過再強也不可能和漢尼拔這變態打對攻,他死定了。”
“鏘”
一聲刺耳的金屬撞擊巨響打斷了一衆人等的議論聲,軍刀與大劍悍然擊在一起,起一蓬絢爛火星。
一擊之下,方燦形如同斷線的風箏般橫飛出十數米有多,不過在落地前,他終是藉著已是修煉至三重天境的解離決化解了“阿爾法軍刀”那萬匹計的巨力,穩穩踏足地面。看著握劍虎口溢出的鮮,方燦眼中掠過一抹令人膽寒的兇。
反觀由漢尼拔駕駛的“阿爾法軍刀”則是倚仗其八噸重的金屬軀,只是退後了兩步便卸去了兩兵相產生的反震力,不過由於“阿爾法軍刀”失去了一條左臂,平衡大幅度降低,縱然是漢尼拔這等天才型機師也不可避免的限於件,無法做出及時追擊。
在短短十數秒時間,“阿爾法軍刀”與方燦已是互有攻守的進行了六次鋒,每每刀劍擊的一瞬,總會讓在場觀戰的院生起一陣如呼聲,縱然從某個角度上而言,方燦是站在他們對立面的,但如此彩的對決足以令人無視了這一緣由,畢竟奧古丁從來都是一個崇尚實力爲尊的地方。
“幸虧之前斬掉他一臂,否則此戰自己定然輸多勝……”幾度鋒,方燦已然出盡全力,雖是旗鼓相當之局,但有鑑於“阿爾法軍刀”是在缺失一臂的形下與自己戰,從某種程度上而言,方燦其實已經輸了。
“漢尼拔這個大變態,那種程度的旋斬擊怎麼可能用只剩一隻手臂的機甲完,天啊,這是什麼世界,都是四年級生,爲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差距。”
某個平素績尚算不錯的師士系四年級院生在瞧見“阿爾法軍刀”做出一個高難度的旋斬擊後,不嘆道。
““阿爾法軍刀”作爲一款重裝型機甲,平衡機制本就不怎麼優秀,相信即便是十級師士去駕駛這樣一款獨臂機甲,在平衡系被破壞的況下,最多也就只能做出一些基礎攻擊作,從此可以推斷出,漢尼拔的師士階位至已經在十二級以上了。”一名戴著黑邊眼鏡的娃娃臉院生在旁淡淡分析道。
“你是……”
“師士系二年級院生李龍,學長好!”娃娃臉和氣笑道。
“李龍!你就是那個去年師士系特招的院生……”很顯然,李龍這個名字在師士系中也是大大的出名,這才令得那名四年級院生有如此大的反應。
“讓學長見笑了,我只是比別人對機甲的研究更深一點而已沒,算不上什麼專才,要知道我在奧古丁一年了,可仍然停留在七級師士的階位上呢!”
“你就別謙虛了,你本就不是爲了戰鬥而進師士系的,誰都知道你對機甲製造有著旁人難及的天份,聽說前不久聯邦新出的‘庫金塔重裝機甲’就是你提供的改良建議……”
“我只是提供了一點想法而已。”李龍笑了笑,旋而將目投向左近不遠一名孩的上,快走幾步湊到那孩跟前,“小妹,你也來看熱鬧嗎?”
“哥!”李姍姍應了聲,目卻是不離戰鬥區域,“哥,依你看,誰能取得最後的勝利?”
李龍習慣地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思忖片刻方纔道:“按照目前的戰局來看,他們誰更狠,誰就有可能獲得最終勝利,可惜我來晚一步,沒能親眼目睹“阿爾法軍刀”左臂是如何被那個古武系院生斬掉的,否則對最終結果的判斷應該能夠更確些。”
“誰更狠?”李姍姍迷道。
“勢均力敵的況下,也只有這一個可衡量勝負的東西了,誰對勝利的更強烈,誰堅持到最後,誰取得勝利。”
誠然如李龍所言,戰局陷了一個僵局,方燦與漢尼拔駕駛的“阿爾法軍刀”爭鋒不休,互有攻守,鬥得激烈非常,但這一過程只是持續了兩分鐘不到的時間,由於氣力劇烈損耗,方燦閃電般的作亦是漸漸慢了下來。
駕駛“阿爾法軍刀”的漢尼拔雖然不需要耗費太多氣力,但他在機甲平衡系缺失的況下進行如此激烈的戰鬥,心力的耗損也同樣巨大,作漸緩不說,更是幾度因激烈的衝撞導致“阿爾法軍刀”作走樣,爲此錯過了數次追擊的大好機會。
做個簡單點的比喻,控制機甲踏出一步的難度等同於普通人一個轉空翻,雖然不用耗費氣力,但控制過程中繁雜的作,以及對機甲位移與力度確把握卻需要控甲者耗費莫大的心力。
至於控機甲完一次完的旋斬擊,其難度則更是無言而寓了,漢尼拔在“阿爾法軍刀”平衡系失控的況下,仍是維持兩分鐘近乎完的戰鬥,這已經遠超普通人的極限能力,甚至聯邦軍中的王牌師士都未必敢坦言能夠做到這一點。
“叮”的一聲金屬巨響傳出,已經記不清這是漢尼拔的刀與方燦的劍第幾次撼擊了,但不同之前的是,在經過一連串巨力斬擊後,兩柄機甲近戰專用武再也經不住龐然大力的衝襲,齊齊斷折。
棄劍如齊履,方燦甩手將斷劍擲出,直取“阿爾法軍刀”某隻紅閃耀的機械眼,跟著子微弓,宛若炮彈般飛衝前而去,乘著對方化解飛劍之危的機會,一拳重重砸在由超合金打造的機甲板甲上。
撥去斷劍同時,“阿爾法軍刀”左駕駛倉位置的厚重鋼甲亦是被方燦貫注全力的一拳狠狠砸中,重達八噸的“阿爾法軍刀”被這巨大到無以復加的拳力震退五步,方纔穩住了形,駕駛倉護甲竟是被生生砸下一個凹陷數寸的拳印,駕駛倉的漢尼拔亦是被方燦這一拳甲驟襲的餘勁震得噴出了一口鮮。
同樣被巨大反震力彈飛的方燦也不好過,翻落定十米遠,子微微一晃,強嚥下已是衝至口的鮮,面掠過一抹異樣的緋紅,亦是了些微傷。
以拳頭撼超合金打造的厚重板甲,且要達到能夠勁穿甲傷到駕駛倉對手的效果,僅僅只是依靠強悍的打擊力度顯然是不足夠的,方燦抱定一拼的念頭,催充盈的氣,首度以“凝勁”的方式攻敵。
由於方燦並未真正完“凝勁”的氣修煉,強行運轉的結果便是傷人傷己,只不過在解離決的化解下,方燦所的氣反噬要弱了許多,憑藉他那強悍無比的**,一時間倒也不虞有危。
“痛快!”漢尼拔因創而略顯沙啞的聲音驀然響起,但見“阿爾法軍刀”一把將僅剩地半截軍刀丟出老遠,也不曾從機甲背後的武箱出其它武,就這麼大踏步的朝前推進,狂態盡顯。
“原來傷的覺如此妙,來啊!繼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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