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遠之:“散盡家財的事是真的,不過老人家只是把手頭的金銀財寶能散的都散出去了,卻忘了瑞士銀行的存款和有價證券,後來想起來,纔有了今天的肖氏集團。”這些,你真是第一次聽說嗎?”
遊方點頭道:“是的,你不說我也不知道。”
何遠之瞇著眼睛盯著他:“你居然神毫未變。”
遊方笑了:“第一,我還不是下代地師,第二,我也不是沒見過錢,還不至於大驚失這話說的雖然輕鬆,但心裡確實也是震撼不已啊,這是多麼巨大的一筆財宴,將來就會屬於他,老頭子打的埋伏未免太嚇人了!
何遠之:“你真是好定力,換一個人說不定已心如狂。我說這些你也應該明白意思了,肖家爲地師守產業,假如將來肖瑜繼承肖氏集團的話,你認爲合適嗎?恐怕辜負歷代所託啊!”
遊方卻淡然道:“我拜師之時,本不知道這些事,也沒想過。師父他老人家深謀遠慮,爲歷代傳承計,要傳下一份基業護持下代地師,其實對於我來說也是一樣的。就算他老人家無分文予我,我也會考慮有所積累再傳於下代地師,所以籌雪要籌建那一家投資公司。我並未反對。至於肖氏集團嘛,你可別忘了老人家還在世,而且我希他壽元長久。而肖常發先生也正是年富力強之時,談退休還早得很,真是到了將來肖瑜不善經營,還可以請職業經理人嘛。只要過的舒服,你我又何必強求這些?想多了,真是想多了!”
何遠之:“你可以很豁達,但我從肖家的角度卻不能不想到這些。你我一聲師兄我很高興,但老爺子有吩咐我不得他師父,所以我也不敢你師弟。,對了,遊方,老人家當初把肖瑜引到你那裡,真的沒有提親的意思?,小
遊方趕搖頭:“沒有,真的沒有,我也從來沒有多想。”
何遠之又輕輕嘆了一口氣:“你是守禮君子,這我當然清楚。我的兒我瞭解,自己恐怕是有想法的,有些事誰也難說呀
遊方低下頭看著杯中的茶葉懸浮漂亮的花樣,裝作沒聽見這句話。肖夫人見他不接話,又看著窗外自言自語道:“肖瑜畢竟是肖家的獨,若是在舊時代嫁人,也必須是正室。至於如今這個年代。法律已經有規定了,當然更應該是正式夫妻,而且的脾氣和我很像,恐怕不了別的委屈
這話遊方更不好接了,只能繼續裝作沒聽見,沉默了一會,他擡起頭打岔道:“師兄找我有三件事,還有另外兩件呢?”
沒有聽見遊方的答案,何遠之似是有點失,頓了頓才說道:“已經談了兩件事,肖氏集團和肖瑜那丫頭,至於第三件事正是我著急今天見你的目的,你的朋友池中悟,昨天被人綁架了。
“啊?”遊方一下子就把手中的茶盞撂桌上了,差點沒把這珍貴的弘治白瓷磕碎,有些急切的問道:“師兄,你可真沉得住氣,等到現在才說”。
何遠之一擺手:“你著急也沒用,人是昨天上午被綁架的,那綁匪頭子是個人,直接去了池公館客客氣氣的拜訪,找池嘉聲當面談放人的條件,老爺子爲了孫子的安全不僅沒報案,再且吩咐池家人不得對外泄消息,條件已經談妥了,不出意外的話,池中悟後天就能回家。
遊方瞇著眼睛問道:“池家答應了綁匪什麼條件?”
何遠之:“五千萬港幣欺金。外加一頂王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