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是這個人作祟,古風沒在客氣,終於展現了他護法強的一面。
這次的事不僅僅是王個人的私事,還關係著青烏門的臉面問題,放在古代,有人敢這樣在他們的地盤害人,那是要任他們置的,比現在的懲罰嚴厲的多。
“正中,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麼?”
旁邊的老何愣愣的問了句,他和孫正中認識足足有三十年,上小學的時候就認識,同校不同屆,是真正的老關係。
“老何,你老實告訴我,你是因爲聽說我的事幫我介紹的他,還是他先找到你,讓你來牽線?”
孫正中看著自己這個老朋友,神有些複雜,他現在已經明白,這是個套,針對他的套,如果真是這樣,那等於這個老朋友也在局裡。
聽孫正中這麼一問,老何神稍稍有些尷尬,沒有說話。
只看他表孫正中就能明白,這次的事老何也參與到了裡面,認識三十年了,他很清楚老何的爲人格,老何是在一家不怎麼好的企業單位上班,就是一個普通的員工,沒什麼權利,家裡還有三個孩子,生活過的並不好。
平時老何就很摳門,每次在一起都是孫正中買單,老何有時候去孫正中的飯店請客,要麼是免單,要麼就是給的優惠很大,幾乎只留本價。
平時他佔些小便宜也就算了,看是老關係,孫正中一直都沒有在意過,可這次不同,這次是想讓他傾家產,是要挖了他的啊。
假如沒有王,兒又這個樣子,他去北京真治不好,或者像之前鄧大師所講那樣,手後還會復發,爲了兒的幸福,他可能真的會放棄一切,籌夠這筆錢給鄧大師。
真這樣,老何等於害了他們一家。
“你走吧,以後不要再和我聯繫了!”
孫正中臉上帶著痛苦,又帶著失,還有著憤怒,慢慢的說著,老何看著他很是猶豫,最後搖搖頭自己走了。
老朋友和其他人勾結在一起欺騙自己,算計自己,這是背叛,而且是不可原諒的背叛,換任何人都接不了,孫正中能將他放走,已讓王很是意外。
“小姨夫,就這麼算了嗎?”
王小聲問了句,如果孫正中不願意這麼放過他,王有辦法幫著孫正中懲治他一番。
這次的事是他們先聯合在一起,算計自己這邊,王報復是反擊,只要不是過分,不讓其致殘傷命,誰也說不得什麼,平時有普通人得罪相師,得到相師的報復也是正常。
玄門有令,是不得無故針對普通人,沒說人家惹了自己,還要笑臉相迎,以德報怨不是相師們的行事準則,其實相師們都很護短,要是真招惹了他們,下場可能會很悽慘。
“算了,我瞭解他,他最多貪點財,別人許他一些承諾他就做了,要說害小惠的事他有參與我事不相信的,況且,小時候他沒幫過我,算了,算了吧!”
孫正中眼圈發紅,他的確瞭解這個老朋友,說的也不差,這次是有人出十萬塊錢請他幫忙,他一個月工資就兩三千,十萬對他來說是一筆不小的數字。
這十萬塊錢,就讓他願意出賣朋友,願意去幫著別人一起算計孫正中。
王沒在說話,這是孫正中的事,孫正中既然願意放過他,王不會在追究,兩人有什麼樣的關係王也不在去問,他關注的重點還是那個鄧興,以及他背後的馮四海。
“砰!”
門突然被撞開了,馮四海帶著兩個人站在門外,怒氣衝衝的看著裡面。
王和孫正中馬上回頭,第一反應都是看牀上的孫惠,這會孫惠正睡中,這麼大的靜也沒醒來。
“王,你什麼意思,爲什麼要扣住我的徒弟?”
馮四海自己走進病房,大聲的質問,其實鄧興不是一個人來的,馮四海的小徒弟在附近跟著,看到鄧興被人堵進病房就覺到了不對,立刻聯繫了自己的師傅。
“來的正好,你不來我還要去找你呢,爲什麼扣住他,難道你不明白?”
王沒想馮四海會自己跑來,還帶著兩個人,不過即使他帶十個人王也不怕,古風一個人就能將他們全解決,只是擔心影響到病牀上的孫惠。
馮四海笑了聲,馬上說道:“笑話,我怎麼會明白,我只知道你扣了我的人,怎麼,上次搶我生意不說,這次還直接欺負到我頭上了,別以爲你年輕有績就能胡作非爲,你師傅沒教過你,對前輩要尊敬?”
“他師傅有沒有教過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師傅肯定沒有教過你怎麼做事!”
馮四海後傳來道很不高興的聲音,吳雅,賴老和一個年約六十的男子一起走了進來,兩人的後還跟著幾個穿警服的人,那些人沒走進來。
“賴老,黃會長,你們,你們怎麼會來這?”
馮四海轉過剛想罵,猛的一愣,後面進來的這三個人,有兩個他都認識,一個是青烏門的賴老,一個則是他們sq易經協會的黃會長。
馮四海不認識古風,古風是護法,很出門,可賴老他認識,畢竟他也算是玄門中的老人了,sq易經協會立的時候,還特意去拜訪過賴老。
吳雅進來就直奔病牀,查看自己兒的況。
“有人下頭尾釘毒害我師弟表妹,又有人說我那過世的父親不懂的教徒弟,你說我怎麼會在這裡?”
對馮四海賴老沒一點的好臉,雖然王並不真是他父親的隔代傳承,只是他造出的一個理由,但話他已經說出去,也對別人承認過,至明面上王就是父親的徒弟,自己的師弟。
現在王被人指著鼻子說沒教養,就等於罵他父親,他哪裡還會忍著,沒上去扇他兩掌都已經很是剋制了。
“師弟表妹?”
馮四海微微一愣,臉隨即變了變,他查過孫正中的底子,查過王,還讓人接孫正中,打聽王的底細。
據他打聽的結果,王是個大學生,平時並不在家,不是在家裡學到的這一本領,馮四海又特意打聽了一下那些名門名派有沒有新出現的優秀弟子,打探的結果是沒有。
有了這些結果,他纔敢針對孫正中下手,王是年輕,厲害,但他沒有什麼背景,想必是在外面跟著什麼散修學,一般的散修他還真不怕,畢竟他背後有易經協會這座大山。
況且那頭尾釘,非一般的人能夠算出來,他的目的是求財,而不是真的要害人。
他只是想把孫正中上次賺的錢全拿回來,那筆錢直到現在他都認爲應該屬於自己。
可他沒有想到,王竟然是青烏門的人,還是賴老的師弟,這等於他這次直接和青烏門對上了,招惹了這樣的名門大派,即使他背後有易經協會力也很大。
這還不止,連頭尾釘都被對方所得知,這次自己真的是栽了。
“賴老,我不知道他和您的關係,剛纔是我口誤,賴老您別在意,既然都是自己人,您看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眼珠子一轉,馮四海立刻諂笑著說了句,他這變臉的本事也是一絕,一般人本做不到。
“誤會,這個也是誤會嗎?”
賴老手上還提著一個袋子,直接將袋子扔在了地下,他邊的黃會長順勢將病房門關了,外面已經有不人圍觀。
袋子只是個普通的塑料袋,關鍵是裡面的東西,袋子扔在地上,出裡面的黃符紙,還有紙裡包裹著的黑鐵釘,看到那兩個鐵釘,馮四海的神再次變了變。
普通人看不出這鐵釘有什麼,可他們相師都能看出來,這兩鐵釘上蘊含著很濃的怨念和煞氣,就如同一層黑煙包裹著一般。
“這麼濃的煞氣,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頭尾釘,果真和傳聞的一樣歹毒,賴老,這是怎麼回事?”
馮四海走上前,仔細看了眼,又站起來大聲的問了句,他的樣子就好像真是第一次見到這兩樣東西。
“怎麼回事,馬上你就會知道!”王走了過來,深深的看了馮四海一眼,古風這會沒在著那個鄧興,他快速走出了病房,跑了出去。
“四海,賴老說有人在我們這行歹勢,而且真的找到了這頭尾釘,這件事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你老實告訴我!”
一旁的黃會長則輕聲問了句,他眉頭還的皺著,馮四海的表太像真的了,讓他也有了懷疑。
“沒有,絕對沒有,賴老您不會以爲這頭尾釘是我的吧,黃會長,我加咱協會這麼多年了,您什麼時候見我做過壞事,這樣的罪責我可承擔不起啊!”
馮四海又一副委屈的樣子,在那大聲的著,賴老沒理他,黃會長則看向賴老。
“我師弟有辦法追蹤到是誰使用了這惡毒的頭尾釘,等看到結果,便知道和他有沒有關係了!”
賴老語氣依然很冰冷,王的確有辦法追蹤,剛纔古風出去就是買一些道,賴老已經回來,還有那位跟在邊的黃會長,就算沒有古風看著鄧興,他也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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