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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總房門的碼，就是他兒的出生日期，這你都不知道？”此時，方元翻起了白眼，十分鄙視道：“虧你經常進進出出，居然猜測不出來？”

“哎呀，還真給忽略了。”包龍圖老實承認了，然後讚許道：“還是你心眼多。”

“……算了，就當你是在誇獎。”方元出不和你一般見識的表，然後招呼道：“走了，回去。”

“這個怎麼辦？”包龍圖揚了揚手中的文件夾。

“出去再說……”

片刻之後，兩人來到醫院的停車場，直接啓車子而去。

“那個楊總，貌似對你另眼相看啊。”路上，包龍圖琢磨起來：“難道是看上你了？一百萬是包養費？”

“胡說八道。”方元瞪眼道：“人你在昨天晚上也見過了，覺得有這個可能嗎？”

“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是什麼想法。”包龍圖嘀咕一聲，又繼續猜測：“就算不是看上你的人，估計也是看上了你的能力……”

“能力？”方元若有所思道：“你是說……風水？”

“八九不離十！”

包龍圖很聰明，估計早有這樣的推斷了：“看職務就知道了，顧問，顧問，這職務十分的微妙。看似清閒，不負責事務，但是有需要的時候，又十分重要。說白了，就是想把你供起來，等到遇上特殊問題的時候，才請你出馬。”

說話之間，包龍圖的眼睛有幾分深邃，亮飄浮不定，好像在思索什麼事。

“想什麼呢？”方元瞄了一眼，又繼續專心駕車：“這麼出神。”

“我在考慮，要不然你乾脆答應算了。”包龍圖恢復了正常，嬉皮笑臉道：“楊總可是大呀，你待在的邊，近水樓臺先得月，努力一把，說不定人財兩得哦。”

“滾。”方元笑罵起來：“思想齷齪的傢伙，儘想不著調的事。”

“人呀，要是沒有半點想法，那跟豬有什麼區別？”包龍圖懶洋洋道：“再說了，也不知道是誰，剛纔誓言旦旦的表示會認真考慮的。”

“那是推託、敷衍，你就看不出來嗎？”方元搖頭道：“換是你，難道忍心直接拒絕？”

“我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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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龍圖頓了一頓，有些驚詫道：“不是回去嗎，你怎麼繞到舊城來了？”

“順便買點東西再回去。”

說話之間，方元順勢一拐，慢慢的駛風水街的範疇。

“房老的事，你不是已經解決了嗎，還來風水街做什麼？”包龍圖有些迷，然後靈一閃：“或者說，是爲了楊總父親住宅風水的事？”

“和他們無關。”方元搖頭道：“彭總大病初癒，很容易到外邪侵，所以我打算給他買件防護的法。”

“好主意。”包龍圖深以爲然：“早該這樣做了。”

在不知不覺之中，包龍圖已經從一個堅信科學真理的青年，慢慢地和方元“同流合污”，爲了相信風水存在作用的人。

這個轉變，連包龍圖本人也沒有察覺，反而興致建議道：“不要去找熊胖子，也不要去風水街，直接去古玩街看看，說不定又能撿。”

包龍圖念念不忘撿，或許撿已經爲他的執念了。

“也行……”

方元也沒有意見，順勢在風水街穿行而過，然後來到旁邊的古玩街停車。

“走，快走。”

兩人才下車，方元就被包龍圖拖著前行，快步進古玩街之中。今天正好是週末，古玩街自然頗爲熱鬧，不僅是擺攤的人多，淘寶的人更加不，討價還價的聲音不絕於耳，氣氛十分濃厚。

才走了幾步，包龍圖就迫不及待問道：“怎麼樣，發現什麼寶貝沒有？”

“你當我是神仙呀。”方元額頭冒出黑線：“一眼就能發現寶。”

“你不是懂氣嗎。”包龍圖振振有詞道：“看氣場的大小強弱，就知道是不是寶貝了。”

“相不是相地呀。”方元有些啼笑皆非：“相地相宅肯定是這樣，在一定的距離、一定的高度，就可以看清楚氣場況。問題是法卻不同，法的氣場講究斂，不會飄逸出來。想要知道有沒有氣場，只能近距離接觀察。”

“哦，還有這樣的說法啊。”包龍圖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笑道：“明白了，錯怪你了。”

“知道就好。”方元目在一個個地攤上掠過，又繼續科普道：“當然，也不排除有些氣場特別強大的法，就好像是夜裡的螢火蟲一樣拉風鮮明，的確可以一目瞭然。不過這樣的東西非常珍貴，不是那麼容易到的……”

“這個說不準，說不定我們運氣逆天，一下子就遇上了。”包龍圖很樂觀向上：“到時候一轉手，再賺幾十上百萬。”

“咳……”方元好心提醒：“別忘記我們的初衷。”

“沒關係。”包龍圖眨眼道：“你撿兩件就行，一件送給彭總，另外一件拿去賺錢。”

“呃，承蒙吉言，我儘量。”方元抹了一把不存在的虛汗，對於包龍圖莫名膨脹的信心不好予以評價，畢竟他也是一片好心嘛。

“那就不要耽誤時間了。”包龍圖揮斥方遒道：“走，找一個最大的攤子，東西多，就意味著機會也多。”

這話有點兒道理，方元也從善如流，跟著包龍圖來到了附近一個佔地面積比較寬廣的攤位旁邊。乍看之下，攤位裡的東西可謂是琳瑯滿目，各種陶瓷件、銅鐵擺件、牙角木雕、青銅雜項應有盡有，唯有一個字可以形容。又又雜，讓人眼花繚啊。

攤子大了，東西又多，難免吸引不淘寶人。七八個人圍繞四周，攤主也不好一一招呼，稍微向新來的方元和包龍圖點頭示意之後，又繼續與一個人悄聲砍價。

“丸子，我們分頭行事。”

這個時候，包龍圖眼睛放芒，見獵心喜道：“你找你的法，我看我的古玩，最後大家再匯合總結……”

“就知道會這樣。”方元揮手道：“去吧去吧，別又打眼就行。”

“，詛咒我。”包龍圖白了方元一眼，立即樂滋滋的蹲到攤位旁邊觀賞起來，瞬間就沉醉於衆多古玩之中。

“我到旁邊看看，待會再回來。”

這個攤位人較多，方元又不想，與包龍圖打個招呼之後，直接走到對面的攤位坐下來。這個攤位不算大，但是東西一樣不，麻麻把鋪地的報紙都堆滿了。

方元之所以走過來，主要是在攤位上看到幾件有可能是法的東西。要知道相對品類繁多的古董來說，法的種類就比較，至能夠形法的古董肯定不多。

舉個簡單的例子，古人的夜壺流傳至今，也能夠稱得上是古董了，但是絕對不可能爲一件化煞生旺的法。另外還有各種日常的生活用品，杯碗瓢盆什麼的，形法的機率更是微乎其微，基本上可以直接排除掉了。

相比之下，方元比較重視各種玉質或銅質的件。要知道銅和玉由於先天的理條件，可以保持得很久，不僅是古代的風水師喜歡用這兩樣東西製作法，而且在銅玉件流傳的過程之中，更容易汲取天地華蘊結氣場……

比如說現在，方元在這個攤位之中，看到了一個銅鑄的佛像。又是銅，又是佛像，如果東西真是古董，那麼形法的機率非常大。

不過十分可惜，方元拿起銅質佛像仔細打量，本沒有發現毫氣場。由此他可以斷定，這佛像多半是所謂的贗品。

“而且很假，連我都騙不了。”方元稍微掂量了下佛像分量，忍不住腹誹起來：“輕飄飄的重量，指不定就是一層銅皮……”

把銅質佛像否決以後，方元目一瞥，隨即落到一個拇指頭大小的玉葫蘆上。小腹大的葫蘆，可以說是最爲常見的法了。

“希不要讓我失。”方元帶著幾分期盼的心，輕輕手把小巧玲瓏的玉葫蘆拿了起來。乍看之下，他立即有幾分失之意。因爲這個葫蘆的質地不怎麼樣，東西與其說是玉，不如說是類似玉的白石頭。

當然，要把小葫蘆的質地歸類於石頭，那麼又有些過了。反正方元覺得，這東西應該是用玉石的邊角料雕刻而，所以東西帶有玉的澤，但是表面十分糙，一一縷縷石筋更是十分明顯。

“唉。”仔細打量之後，方元輕輕搖頭，再次失了。

“好的東西，怎麼不是法呢？”

在方元看來，這小葫蘆質地是不怎麼樣，但是雕工卻不錯，尤其是上小下大的葫蘆，直接形了一個比例比較完的S形弧度。

最重要的是，當方元把小葫蘆立起來擺放的時候，東西立得很穩，說明重心沒有失調。比例完，重心又沉穩的葫蘆，如果有氣場的話，應該是品質相當不錯的法。

可惜東西可能是新的，又或許是蘊養不足，卻沒能凝聚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