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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磚?”
適時,蔡金斗低頭一看,表也多了幾分慎重:“蓮花紋地磚……”
在旁人的提醒下,蔡金斗才發現與之前相比起來,地面上已經鋪上了一層地磚,而且是十分緻漂亮的蓮花紋地磚。
一塊塊地磚的面上,全部繪刻了淺淺的蓮花紋圖案,而且每朵蓮花紋樣各不相同,有含苞放、有隨風搖曳、有絢爛盛開,可謂是千姿百態,不勝收。人走在磚面上,彷彿有一種步步生蓮的就。
“這些地磚也是風水佈局的一部分?”蔡金斗遲疑道:“好像沒有氣場啊。”
“應該只是輔助材料而已吧。”旁人猜測道:“或者用來掩飾什麼東西。”
沒有人是笨蛋,特別是風水師,腦子更是十分靈活。看到這裡多了一層地磚,馬上就想到了兩個可能。
“掩飾?”蔡金斗也明白過來,頓時鄙視道:“怕我們看到嗎,真是小氣。”
“不要胡說八道。”蔡建中輕斥道:“這是行業規矩,我們之前也是這樣做,你又有什麼好埋怨的?”
蔡金斗撇了撇,也知道自己的埋怨沒道理,當下走到柱子旁邊打量起來。不看還好,一看他就氣急敗壞道:“這傢伙,太過分了。”
“過分什麼?”蔡建中走過來一看,自然是一目瞭然。一瞬間,他也微微皺眉,旋即又舒展開來,十分淡定道:“這是人家的風水佈局,怎麼佈置這也是人家分之事,你瞎嚷個什麼勁啊。”
“什麼瞎嚷。”蔡金斗不順道:“你看看他,連招呼也不打,就直接把我們辛苦佈置的果攫取了。”
“這是人家的本事。”蔡建中哼聲道:“換是你。能做得到嗎?”
“我當然……”蔡金斗纔想說自己能行,但是在蔡建中嚴厲的目下,立即頹然嘆氣,乖乖低頭道:“給我研究一段時間,肯定可以。”
“研究多久,十天,一個月。或者三五年?”蔡建中斥喝道:“這是點的功夫,你連門都沒門,就敢妄稱可以辦到,簡直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點?”蔡金斗眼睛圓睜:“真的假的?”
“還能有假?”蔡建中哼聲道:“你看到火珠紋把龍圖的氣場攫取了,卻沒有往深裡去想,你以爲這事是隨便能夠做到的嗎?要知道龍圖的氣場變幻不定。如果沒有尋龍點的功夫,就想找到它們的匯聚點,那就是癡心妄想。”
“不僅是火珠紋,珠裡還有六字大明咒。”與此同時,蔡建中的一個徒弟打起了圓場,輕聲說道:“看來方師傅是打算利用佛法來化解穢氣啊。”
“佛法無邊,驅除穢氣也算是比較有針對。”旁邊有人點頭道:“問題在於。一盤龍柱的氣場依然涇渭分明,完全沒有銜接起來的跡象,這說明風水局還沒有徹底型,但是他又在地面鋪了一層地磚,這分明是完工的模樣……”
說話之間,那人皺眉道:“看不懂,真是看不懂啊。”
“的確是有些奇怪。”其他人環視四周,發現這裡真的已經裝修完了。如果說裝修沒有完。那麼還有施展的餘地,但是連地磚都鋪好了,又該怎麼著手呢?
“難道是打算在頂上下功夫?”蔡金斗琢磨道:“用鏈子之類的東西,把四十五盤龍柱連接起來,然後懸掛一些法,使之爲風水陣?”
“或許吧。”
幾人猜測紛紛,就在這時。商場外面又有人走了進來。
“蔡師傅!”
“熊師傅!”
來人正是熊貿,這個時候他笑呵呵的招呼道:“諸位來得好早啊。”
“我們也是纔到不久而已。”蔡建中迎了過去,期間也不了一番寒暄客套。藉著這個機會,蔡金斗也趁機詢問起來:“熊師傅。你知道這裡佈置了什麼風水局嗎?”
“這個我倒是不太清楚。”熊貿含糊笑道:“不過相信以方師傅的實力,肯定不會讓大家失就是了。”
“讓我們失了纔好。”蔡金斗小聲嘟嚕,倒不敢讓其他人聽見。其實他的小心思大家都十分清楚,無非是看見方元這樣年輕卻實力非凡,心裡覺得不舒服罷了。
十八九歲的年,正是十分敏的叛逆期,恨不能自己爲世界的中心,地球繞著自己打轉,自然很不爽別人搶了自己的風頭。
對此,蔡建中倒是有幾分理解,不過絕對不會縱容。儘管沒有聽到蔡金斗的嘀咕,但是他還是把孫子揮退一邊,自己與熊貿閒聊起來。
“熊師傅。”蔡建中目如炬,從熊貿的神態來看,就知道他肯定知道一些況,當下也十分坦誠道:“據我們推斷,方師傅應該是打算以佛法驅除穢氣,蓮花紋地磚和盤龍柱上的六字大明咒就是明證。”
“嗯,我看也是。”熊貿點頭贊同,卻沒有其他口風。
“看來也要拿點乾貨出來才行。”蔡建中心中暗想,立即笑道:“另外據我所知,地下的排水系統也十分的別緻。”
“排水系統別緻?”熊貿也有幾分驚訝:“爲什麼這樣說?”
“當初方師傅在改造場地的時候,我恰好也在旁邊。”蔡建中手在虛空中勾勒起來:“當時方師傅畫了這樣一個排水系統的佈局圖,我也在無意中看到了。”
蔡建中在勾畫的時候,其他人自然順勢打量,不過在虛空之中比劃,又沒有留下痕跡,一時之間大家也不好辨識他畫的是什麼。
不過當蔡建中重新畫了兩三遍之後,熊貿立即口而出:“萬!”
“萬?”蔡金斗頓時撓頭:“多萬?”
“笨小子。”蔡建中恨鐵不鋼道:“我畫的不是多萬的萬,而是卍,佛門卍字紋。”
“啊,原來是那個卍啊。”蔡金斗恍然大悟,然後表一變:“爺爺,你是說底下的排水系統是卍字狀?”
“沒錯。”蔡建中瞪眼道:“當時你也在場,居然沒有留意到這一點,觀察力太差勁了,真是讓我失。”
“我……”蔡金斗想要辯解,卻找不到藉口,只得乖乖閉。
“這樣看來,我們的推斷肯定沒錯了。”旁邊又有人打起了圓場:“又是卍字紋,又是六字大明咒,再加上蓮花地磚的鋪墊,這裡肯定是佛門陣法無疑了。”
“未必!”就在這時,熊貿回了一句。
“嗯?”蔡建中心中一,順勢問道:“熊師傅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熊貿沉了下,也覺得這事也不用瞞,反正待會就公開了,提前說也沒關係。再說了,方元也沒要求保不是……
想到這裡,熊貿直言不諱道:“蔡師傅,你們覺得這裡的佈局是重點,但是在我看來,樓頂上的佈置也是關鍵。你們只看其一,難免有些偏頗。”
“樓頂有什麼佈置?”蔡建中目一閃,很興趣。
“這個嘛。”熊貿打起了馬虎眼:“一會兒大家就知道了。”
“吊人胃口。”蔡金斗鼓起了兩腮,有點兒不爽。
“嘿,大家都在啊。”
剎時,上面傳來了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衆人連忙看去,只見一個穿對襟傳統中山服,腳踏雲履布鞋,花白鬍須飄逸的老人順著電扶梯而來。
“古月居士!”
乍看之下,一幫人連忙走去迎接。
“蔡師傅,熊師傅。”古月居士含笑招呼:“都來了,我沒有遲到吧。”
“居士來早了,正主還沒出現呢。”熊貿笑道:“聽說方師傅接人去了,我還以爲去接居士你呢,看來不是啊。”
“他不是接我,而是去接……”古月居士隨口解釋,忽然沒了聲音,只見他下了電扶梯之後,才走了幾步就忽然停了下來,然後低頭打量腳下的地磚。
“居士,怎麼了?”衆人反應不慢,發現了古月居士的神態有異,自然圍了過去。
“地磚底下,肯定埋了什麼東西吧。”古月居士研究了片刻,也不能瞞,直接笑道:“如果不是正好踩中了,約覺到一排斥力,我估計也會忽略過去。”
“埋了東西?”
衆人一怔,隨即又有幾分恍然,覺得這事一點兒也不稀奇。尤其是蔡建中等人,他們之前就有過這樣的猜測,現在被古月居士證實了,更覺得合合理。
“居士,高明。”熊貿直接豎起大拇指,畢竟他也瞭解一些底細,自然知道在地磚之下就是九龍圖,古月居士恰巧踩在了九龍圖中央。
但是畢竟隔了一層地磚,古月居士竟然能夠應得出來,由此也可以知道他驚人的敏銳直覺,更是實力高明的象徵。
“運氣,運氣。”古月居士謙虛擺手,隨即環視四周佈局,眼中也有幾分好奇:“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算底下有氣場,但是氣場只匯聚這一,與那些盤龍柱好像沒什麼聯繫啊。”
“居士,這個就是我們奇怪的地方。”蔡建中遲疑道:“按理來說,如果佈局完了,那麼肯定初見效纔對,但是這裡卻沒有什麼靜。難道真如熊師傅所說,樓頂上的佈置纔是關鍵不?”
“樓頂有什麼佈置?”古月居士很自然問出了這個問題。